不过是普通的珠子串成。
他想,自己是亏待了素绾,她之前一直对自己很好,因为自己无法给她再多,所以这些日子对他已没有信心了。
素绾绣累了,伸伸懒腰,看到骆殿尘,诧异他的到来。
“朕是来找你和瑶珈一起去花园放风筝的。”骆殿尘有些不自然的说。
素绾起身,瞥见他的手破了,从抽屉里拿出布条,握住他的手为他包扎。
骆殿尘任她包扎着,心里一股暖流,只有素绾这么关心他,从她身上可以找到一种温暖,可他一直不去在乎。
“素绾,今夜能去钟轩殿吗?”他抚上她的肩。
素绾与他视线交融,终于点点头:“如果皇上还珍惜我们这份薄弱的情义。”
……
三个人在花园里玩了半天,傍晚时才各自回。
钟轩殿
床榻之上两人缠绵,骆殿尘在素绾身上落下吻痕,他不断的要她,素绾羞涩承受,纱缦落下,这场激-情正在继续。
聂瑶珈睡在沉华,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是感觉眼皮一直跳,心里恍恍惚惚的。
披上衣服坐在门槛儿上,她让守门的太监离她远点,不然她特别不自在。
夜里清凉的风拂向脸,清醒不少,可是为什么睡不着呢?心里的忐忑不安是怎么回事啊,不会是墨亦又出什么事吧。
仰头看着星星,一只大鸟飞来。
大鸟?她定睛一看,好像是……骆殿尘曾经扎过的大风筝!谁在上面!天太黑她看不清。
忽然,外守卫的两个太监晕倒。
大风筝盘旋落下,聂瑶珈直直的盯着栾倾痕,他怎么会……
“你意外是吗?骆殿尘敢进我卉国皇,我为何不敢进他沁国皇?”他看着聂瑶珈的脸,情不自禁的抚她的脸颊。
聂瑶珈回过神,别开脸,“我现在是沁国贵妃。”
“紫凝,你在他身边快乐吗?”栾倾痕故意还叫她紫凝,想看看她还要隐瞒他到什么时候。
“你何必过问这些,我是好是坏,都已经与你无关了。”
“谁说与我无关。”他取出沁雪玲珑玉佩,塞在她手里,“你当初想要的,我现在给你送来。”
聂瑶珈收好玉佩,迎上他的眸,她看到深得不能再深的双眸,目不转晴的望着自己。
她无法承受他这样的眼神,背对着他,劝说:“这里危险,你还是走吧。”
栾倾痕从后抱住她,微弱的声音说:“聂瑶珈,你今生注定是我逃不开的劫难。”
聂瑶珈的身子一颤,她的手握紧,“你……怎么知道的。”她不记得自己有什么证据留下。
“多情自古伤离别。”栾倾痕讲了这句诗,聂瑶珈一听便明白。
栾倾痕声音有些沙哑:“你告诉我,有没有爱过我,你能解释你当初为什么要去沁国吗?”他想知道答案,现在可以亲口问她。
“我……”聂瑶珈没有想好怎么回答。
“你说吧,我可以承受得住任何答案。”栾倾痕在聂瑶珈面前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因为当时你的母亲和墨亦在他手里,我必须离开你。还记得我们在海棠树下成婚的时候我说了什么吗?”
“今生都是我的妻子,只为我所有……”栾倾痕渐渐明白,闭上眼睛笑了。
“倾痕,你必须把我忘记。”
“为什么。”栾倾痕睁开眼睛,扶正她面朝自己。
“因为……我会是一个随时离开的人,我所说的离开,是指我从此消失。”聂瑶珈说完,双眸盯着栾倾痕看他的反应。
栾倾痕有些听不懂,他将她搂入怀中,“你只把心放宽,好好爱我,我也好好爱你就可以了。”
聂瑶珈将泪落在他肩上,“可是太晚了,我是他的妃子。”
“我不在乎……”他心酸的说。
“你不在乎什么?”聂瑶珈感觉他似乎指别的什么。
栾倾痕顿了顿,“我不在乎你成为她的……”说不在乎是假的,他太在乎,想到聂瑶珈被骆殿尘碰他就满肚子的愤恨。
“他承诺我,除非我自愿,否则不会碰我的。”聂瑶珈看着他,有些好笑。
栾倾痕的眼睛一下子明亮起来,笑着说:“这么说,他没有碰你。”心里的云马上散开,他握住她的手,“跟我走吧。”
“不可以,墨亦还被关在里,而且我若离开,骆殿尘不会罢休的。”
“那你要留这里多久?”
“等我救出墨亦,看情况作决定吧。也许……我过不了几天就消失也说不定。”她已经拥有沁雪玉佩,也许随时会穿越回去。
栾倾痕凝望着她,一个随时会消失的女子,他可以爱她多久?只是,明白了她的心以后,他变得不再害怕,命运可相隔两个人,却隔不断彼此相爱的心。
他放开她的手,目光坚定,“瑶珈,等我。”他忍痛松手,扶住大风筝快速奔跑,运用内力推动,大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