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浸过毒的,她刚要刺下去,身体突然像定住了一样,她忽然不能呼吸,心脏快要跳出来。
骆殿尘本来拉扯她的衣服,见她一动不动的,手上她的脸,“怎么了?”她的脸色也难看,身体哪里不舒服?
聂瑶珈的眼睛缓缓合上,最后的意识是,她是不是要回去了……栾倾痕怎么办?
心如止水 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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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国太医苑都忙得焦头烂额,谁也诊不出聂瑶珈到底得了什么病,只有呼吸却昏迷不醒。
骆殿尘与素绾在沉华外间等待着。
素绾自言自语的说:“到底是什么病……”一直没有发现聂瑶珈有什么病啊,身体也一直不错。
聂瑶珈在太医为她把脉的时候苏醒,她打量着周围,才舒缓身体,还好没有穿越回去,她还不想离开……也许她永远也不想离开了,只要这里有栾倾痕存在。
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姐姐还在现代,可能正她伤心失去了妹妹这个亲人。
“醒了!”太医们暗暗高兴,不然真没办法向皇上交差,他们纷纷擦试着额头上的汗水。
骆殿尘与素绾到床前,骆殿尘紧紧抓住她的手:“你怎么样,哪里有没有不舒服?”
素绾也急切的问:“你自己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让太医对症下药啊。
聂瑶珈无法对他们解释清楚,所以只好骗他们说:“我只是心情过度伤心而已。”她看着骆殿尘说的。
骆殿尘握她的手松了松,她因为自己想要她就难过的病倒?让他情何以堪?
素绾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安抚的说:“好了,没事了,你好好休息。”
聂瑶珈点点头,合上了眼睛。
几天以后,天空布满灰色的云,天气沉的令人喘不过气来,淅沥的雨声在窗外不绝于耳。
骆殿尘收到卉国的诏天下书,冷哼的笑起来,殿内无人,他自言道:“栾倾痕?你从此一无所有了。”他虽有些不安,感到栾倾痕放弃皇位有诈似的,但想到他什么都不是了,就开心不已。
他自称是沁国骆氏皇子,可他不会为他打开沁国的大门,永不会接纳他这个不明不白的人,看他怎么在世间立足。
“皇上!大事不妙!”一位统领模样的男子进来禀报。
“什么事,说。”
“卉国皇帝……呃不是,是栾倾痕一人站在皇城门口,要见皇上。”
骆殿尘的嘴角轻扬,“让他进来。”
有这样羞辱他的机会,怎么放过?
栾倾痕一身白衣走进钟轩殿,镇定自若的表情,“皇兄,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皇兄?你在叫朕吗?朕怎么不知道有你这个兄弟?”骆殿尘轻蔑的看着他。
栾倾痕早料到他的言行:“看来你不想认承认我,不过在上次我来沁国联姻时与先帝谈过,他已默认了我的身份。”
“你说得朕就要相信?那只是你一面之词,你就是让你生母过来对朕亲自说你是我的兄弟,朕也不会接纳。”骆殿尘挑起眉,就是想气他,想看他狼狈离开的样子。
栾倾痕的双眸显得深沉,他只好说:“那明天请皇上上朝时将此事做个了结吧,皇上也不希望让议论在沁国发展下去吧,臣民也想要你一个交代啊。”
“好,朕明天就宣布,你栾倾痕什么都不是。”骆殿尘说得很过瘾,不禁冷笑起来。
栾倾痕低眉,看不出他眼里盘算着什么。
沉华
素绾将这个消息带来,她说见到栾倾痕进了。
聂瑶珈躺在床上,掌心撑着额头,这一天还是到来了,骆天普对她说的话历历在目,可是栾倾痕为什么明明不喜欢沁国,还要进呢?
为了她吗?他要她等的,就是他放下一切来沁国受辱?
不是这样的,她要的结果不是这个样子啊,为什么她期望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反而越来越无法控制的将一切打乱,自己像走在没有轨迹的路上找不到哪条是对的,哪条是错的,而栾倾痕还有所有人都像影子一样重叠,她谁也抓不住。
素绾开解她:“也许皇上明天会改变主意接纳他,不过怕是不会让他住在里,因为你们……”他们在同一个中,怎么会掩藏住爱的光芒?
聂瑶珈抬起头,“明天,只有那样做了,希望结果是好的。”
素绾愣住看着她,看来明天,瑶珈会让事情有转机。
翌日
沁国朝殿上显得非常诡异,谁也不知道谁的心里怎么打算的。
官员之间像商量好似的,都静静站着。
骆殿尘坐在龙椅上,栾倾痕就在官员最中间的前方,他的眼里一直含着邪肆的笑意。
“各位,曾经卉国的皇帝栾倾痕自称是朕的皇弟,你们说说,此事如何解决?”骆殿尘有信心今天栾倾痕滚出沁国。
大臣们不敢对此事枉评,谁也拿不准栾倾痕又有什么把柄呢?毕竟他也是当过皇帝的,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