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火上浇油的说:“你知道我多省呀,这屋子在卉国与沁国国界处呢,知道为什么吗?”
聂瑶珈猛得摇头,像拨浪鼓似的。
“因为可以不交税……嘻嘻嘻嘻。”唐寿很有成就感似的。
聂瑶珈看着他,觉得他没救了,啧啧摇头,“不然……我去不毁好了,你给我写封推荐信。”
她知道唐寿喜欢钱,可是绝不会再为钱而出山的,他每天早会对着妻子的牌位说几句话,怎么可能再踏入江湖呢。
看他瘦老头儿一个,她就当可怜他好了,也当是还他救命之恩,反正不毁不需要以真面目示人嘛。
“真的?太好啦,我马上写信去,不过……不毁究竟在干什么,你要斟酌好再执行任务呀,不可随意滥杀无辜。”
“知道啦,我又不是杀人魔,我有判断能力的。”聂瑶珈嫌他太罗嗦。
唐寿挑挑长长的眉毛,乐呵呵的去写信了。
两天后,饿扁了肚子的唐寿与聂瑶珈终于到不毁,聂瑶珈拿着信独自进去,唐寿则返回草屋去了。
红衣人将她带到一个房间,说:“你在这里换上红衣服,选一个面具戴上,傍晚主会过来。”他掩上门离开。
聂瑶珈环顾四周,换上红衣,冬天还给添了厚披风,面具有很多,重复的有很多,她拿起一具紫色面具,上面还有淡淡的白色花纹,很漂亮。
聂瑶珈苦笑,为什么要选择紫色呢?是因为怀念栾倾痕深爱的紫色吗?
戴上它,总觉得自己换了一个人。
直到很晚,主才来,聂瑶珈都快等不及了,虽然有住的房间,可是太陌生的地方她还是有些担心的。
她见主织锦是在一个宽敞的大厅里,虽然是石头雕砌成的,可是哪里都很细致,四周点着火烛,织锦坐在一个长椅上,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叫什么。”他看完唐寿写得信,知道她是唐寿唯一的唐门弟子,可看她身材,没想到是个女子。
聂瑶珈奇怪,织锦的语气总有些无力,没有什么生机似的,之前见他不这样的,她轻咳一下:“我……我叫……唐双。”聂瑶珈引用唐寿的姓,将聂字下方的双字来用,组成了一个新名字,她只是不想再让聂瑶珈的名字出现,再说,织锦是认识聂瑶珈的,他还是皇上的人,她绝不能暴露。
“唐双?你在江湖上籍籍无名,是否应该拿一点本事让我看看。”织锦放下信。
“你已经看到我的本事了。”她伸出手在织锦眼前,五个手指依次收起,“五,四,三,二,一!”
她刚说完,织锦就觉得手指开始泛疼,如火烧一样,可是他像不知道疼一样,淡定的说:“是信上有毒。”
聂瑶珈取出一个瓶子给他:“这是解药,抹上就好。”
织锦抹上,果然清凉一阵,就不疼了,“连我都防不住你,很好,一切不毁的规矩我安排人告诉你,赏银你随时可以领取。”
“谢主!”聂瑶珈一听见领赏银便笑了,只是面具下的她别人看不到罢了。
织锦没有理她,安静离开。
聂瑶珈心想,怎么他这么没打彩的,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哎,也许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主也不例外。
一个红衣女子没有戴面具走过来:“唐双!我叫英容,主让我给你讲讲里的规矩。”
聂瑶珈点点头,拉住英容问:“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不戴面具呢?”
谁主沉浮 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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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脸,我是易容高手,你看到的脸不是我的容貌。”
“这么厉害?真的有易容这种事……”聂瑶珈看着她的脸,觉得不可思议。
“那……你们主是什么人哪。”
英容摇摇头,“你问我,我问谁呢?主一向神秘,他的年纪,他的长相我们通通不知道,可是他的武功真的很邪气,我们都服他。”
“那他会让你们杀人吗?”
英紫取出一块玉池令牌递给她:“有时候会,但很少,杀过几个几个贪官,任务也不一样,连找人都干过。”
“找人?找谁?”
“你都不知道吗?一代倾世女子跳下山崖,两国皇帝痛不欲生,我们都有去找过她的尸体,可是她已经沉入寒潭了,这个任务也是我们唯一次彻底失败的一次。”英容想想连连摇头。
聂瑶珈沉默,都说不应该到这里了,现在知道错了,这么容易就听到栾倾痕的事。
双手捏着玉池令牌,反面写着唐双两个字。
隔日,聂瑶珈就买了米和炭回到草屋,还添了酒菜让唐寿吃了顿好的,他着肚子笑着说:“真是好久没吃到啦。”
“那拜托你长点吧。”聂瑶珈收拾着碗筷。
唐寿说:“你以为我是年轻人呀,再怎么吃也不会长出来了,不过,你在不毁做什么?”
“没事可做呀。”
“那你领赏金?”
“厚脸皮嘛,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