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一直叫呢?”聂瑶珈耸耸肩,将事情说得理所当然。
唐寿试探的问:“那你没听见卉国皇帝的事?”
“师傅,你住在深山里,怎么知道不毁是为皇上办事的?”聂瑶珈拿着筷子指着他。
“这是江湖上都知道的事啦,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次次因为你,人家皇帝能出动不毁的高手吗?”
聂瑶珈的眼睛瞬间红了起来,她的手不知该放在何处,只有无力的撑在桌上。
唐寿看得出她难过:“无情总比多情好。”
“你还说我,那你还不是天天对您妻子说话,这说明你也不能忘怀。”
唐寿的嘴一歪,“行行行,你看着办吧,我斗不过你,伤了心别哭着跑回来啊。”他赶紧溜了出去。
聂瑶珈低下头,“我都已经决定不再打扰他的生活了,让他回到从前的状态去……我不会再招惹他的。”像劝着自己一样,可眼泪滴在了手背上。
第二天,正在路上的聂瑶珈看到天上放飞的烟火,马上向不毁跑去,英容说烟火是信号,只在就近在不毁的人马上赶到。
聂瑶珈跑到不毁,那里已经聚集了数百人,红衣人多,紫衣人少,织锦本没有来,是一个身着紫衣的女子戴着银色面具指挥。
“各位,我们都是卉国人,主得知沁国招兵买马,增强军力,可有些卉国商人见钱眼开,居然偷偷贩卖马匹给沁国,你们要查出有谁干了此事,速速解决。”
红衣人们不出声,领命散掉,真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
只有她站在原地,紫衣女人看见她;“你怎么不走?”
“我……可是你还没说怎么解决。”抓回来吗?还是杀了他们?太过份了吧。
“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宁可将马匹毒死,也不可以让它们有机会卖给沁国,那些商人嘛,给些教训就再也不敢了。”
聂瑶珈问;“是主这么交待的吗?”太残忍了些,马儿有什么错,利用它打仗也罢了,还要毒死它们,她不能不管。
“是,你似乎有什么异议。”紫衣女人说着来到她面前。
聂瑶珈转身离开,她知道唯一通向沁国的路只有一条,马匹不可能再走水路或是山路的,她骑了马跑去。
织锦正好来到不毁,看见了聂瑶珈,只是认得她的紫色面具而已。
路上,近四十多匹马正运往沁国,一名中年商人不时的向后张望,不停叫着手下们:“快点快点!”万一被人发现,他就死定了。
可是没有如他所愿,红衣人如鬼魅一样出现,阻住了他们的去路。
马儿有些受了惊,开始乱跑,红衣人抽出刀时,聂瑶珈赶到拿着玉池令牌扔出去,打中红衣人的刀。
“住手!不可以杀它们!”
红衣人有些疑问她是谁?不可能是主的命令吧,从来没有红衣人传达主命令。
聂瑶珈看着有些马已经跑掉,对红衣人们说:“放了它们,这明明是人类的贪心造成的,怎么能杀它们呢?应该把那出卖国家的贩马老板抓起来。”
“我们只听从主的命令,你算什么!”某个红衣人说道,身子飞起,双手举起刀向一匹马劈去,聂瑶珈从怀里取出三支银针,同样向他。
可是他虽然中针,刀还是马上要落下来,聂瑶珈一时躲不开,只有抱紧了那匹马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风的声音,聂瑶珈的身子被人抱住,她睁开眼睛,就见到织锦的面具,他带她躲开了刀锋。
安全落地,织锦放开她,“为他解毒吧,他也是奉命办事。”
聂瑶珈又取出黑色的针,在中银针的人手上刺几下,那人才恢复了知觉。
织锦看着聂瑶珈的动作,手掌还有她刚才的温度,有些熟悉,有些想念,是怎么一回事?
“主,请指示。”红衣人们对他恭敬作揖。
“将贩马商人带回去,将这些马牵回去。”
红衣人们都怔了怔,主从来没有改变过主意,怎么现在……为什么呢?因为这个下毒的女子吗?
不毁
紫衣银色面具的女人见主和聂瑶珈一起回来,上前问道:“主,晚烟没有将她管束好,坏了主的事请责罚晚烟吧。”
晚烟?聂瑶珈的身子一晃,显些没站稳,可是织锦立即扶住她,好像她的动作都在他眼皮底下似的。
聂瑶珈看着他的面具,好奇怪的感觉,可是现在不是想其它事的时候,这个紫衣女人会是薜晚烟吗?
织锦松开聂瑶珈,自觉失态,对紫衣人说:“没事,此事就算了。”他握紧拳头走去了房间。
聂瑶珈转脸问她:“你是不是姓薜?”
*(大家猜呢?)*
谁主沉浮 135
135(2100字)
聂瑶珈转脸问她:“你是不是姓薜?”
紫衣人的头朝向她,低声问道:“你是谁?”除了几个紫衣人知道她姓薜,红衣人应该都没有知道的呀,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