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认识她?
“好像是我问你的。”
“你没有必要知道我姓什么,做好你的份内之事就够了。”薜晚烟毫不示弱的回答她,越过她身边时故意碰撞了她的肩膀。
聂瑶珈立在原地,薜晚烟在这里一点都不奇怪,不毁主为皇上办事,她在皇上身边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这么久以来,她出山才两天就遇到了一个与栾倾痕有关系的人,就像摆脱不了命运一样。
她要好好隐藏自己,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几天过后,晚烟找来了聂瑶珈。
“唐双,听闻你师傅是毒仙,那你有没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忘记曾经的感情?”
聂瑶珈不懂:“是要他失忆吗?”
“不,只是忘记前面的感情,有吗?”
“有是有,只是有些人用得灵,有些人用了不灵,我没有见过,只是听师傅提过。”
“好,备给我一份。”薜晚烟这样交待。
聂瑶珈看不到她的表情,心想会是给谁准备的吗?她真的要准备这种药吗?薜晚烟要谁忘记前段感情?那个人是否也愿意忘记呢?
主动或被动,前者是心愿,后者等于陷害啊。
当晚,聂瑶珈留在不毁,她探出头来看着没几个房间亮着灯,其实在这里住的没有几个人,除非无家可归的江湖中人。
她随便在通道上走走,令人忘记感情的药她真的要配吗?会不会害了人家啊。
不知不觉撞到一面墙,昏暗的灯火照着墙面,聂瑶珈抚上那面墙,从这里过去就是水云间了,那个如同天堂的地方。
她想去打开机关,可是机关像是长了锈一样,她整个上身的力气用上也无济于事。
隐隐听见有说话的声音,她马上拉下披风的帽子,趁着暗淡的灯光低着头返回去,经过了两个人,她连头也未抬,快步在前面转弯,消失不见。
织锦和一名红衣人奇怪的回头看着她,“已经戴着面具了,何必把头低着?”织锦自言自语的问。
红衣人摇摇头,这里的人毕竟千奇百怪,他道:“主,我在这里等您。”
织锦独自往前走,来到机关前,他感觉自己脚下踩了什么东西,移开脚,一块在夜间剔透闪亮的玉佩躺在地上。
织锦看了它许久,蹲下身捡起来,前后打量它,口起伏越来越重,他握紧玉佩,马上返回去,红衣人看他跑了,也跟着跑:“主!您怎么了啦。”
织锦找遍各个房间,慌张失措的步子看得出他有多急切。
薜晚烟从外面回来,见到他这个样子,上前问:“主,您在找什么?”
织锦拿出玉佩,“这是沁雪玲珑玉!是聂珈的!”这块玉佩就证明,聂瑶珈还活着,而且来过不毁!也许已经潜在不毁了。
“来人!马上召集所有不毁的人!尤其是今夜留宿的,一个也不可以露掉的到大堂,我有事要查明。”他下令,红衣人马上领命。
薜晚烟看着这块玉佩,忽然想到今天问自己姓氏的人,难道真的是聂瑶珈回来了吗?怎么可能,那么冰冷的寒潭……
聂瑶珈躲在自己房间,发现自己的玉佩丢失时,就感觉大事不妙,她去找了一个人,英容。
大堂里点着许多火把,挤满了不毁所有能赶来的人。
织锦在他们之间徘徊,“各位,凡是男的可以离开,是女的都留下。”
大半以上的人抽离队伍,利落的退下。
聂瑶珈一看,不毁简直像训练有素的军队,听从命令便马上执行,绝不拖泥带水。
英容回头看一眼聂瑶珈,心想,为什么她就帮了唐双易容呢?唐双很着急的找她帮助易容,差点跪下了,她本听从主的话才办事的,可是经不起她的苦苦哀求。
薜晚烟下令:“把你们的面具都摘掉。”
聂瑶珈小心的将面具解下,此时她已换成另一张脸,姿色平庸,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织锦一个个看过她们,经过英紫看聂瑶珈的时候,脚步停在她面前,他看着她的眼睛,似曾相识。
聂瑶珈强装镇定的迎上他的眸,透过面具的孔她看到一双忧伤的眼瞳,似曾相识。
英容在一旁担忧极了,她的易容术应该不会被主看破吧,否则她就惨了,真不懂唐双为什么将那么美的脸隐藏起来呢?
直到看过最后一个,织锦才低下头,沮丧的说:“都回吧。”盯着玉佩,再无半点只字片语。
英容松口气拉着聂瑶珈走。
聂瑶珈回头看了织锦一眼,为什么,他那么在意沁雪玲珑玉佩呢?是她的错觉吗?
原来,那块沁雪玲珑玉佩真的要永远在不毁里,现代发现的物品里的玉佩竟是她丢下的,而那张白色紫纹面具也将会有一天脱落,露出织锦神秘的容颜。
大堂内只有薜晚烟陪织锦,“主,也许世上有两块,甚至三块呢?”
“不,这是独一无二的玉,上面的纹理都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你知道的,玉的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