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没有相同的。”织锦收起玉佩,攥在掌心。
第二天,有人狠敲聂瑶珈的门:“唐双,你在不在。”
聂瑶珈醒来,戴上面具开门,见到紫衣的薜晚烟。
薜晚烟不客气的走进房:“我要你准备的药你配了没有,我很急。”
“呃……还差一点,不过我想知道你给谁用?”
“这你管不着,忘记不毁的规矩了吗?只听从不问理由!”薜晚烟不太开心。
聂瑶珈点点头:“好,中午给您。”
……
中午,聂瑶珈将药瓶交给薜晚烟,“我说过,有人管用,有人不管用。”别到最后不管用说她的药不行。
薜晚烟接过来,将它倒在一杯茶中,端上茶便走了。
聂瑶珈悄悄跟上去,薜晚烟要给谁啊!
(有时灵儿会想,同学们开学了会不会在讲自己看了什么,有没有提到灵儿的咧?真有的话,灵儿很开心啦。)
谁主沉浮 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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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珈躲在门外,偷偷探头,只见薜晚烟将茶放在桌上,看得出她也有些犹豫。
织锦从屏风后走出来,换了一身暗红色衣服,头发束起,一支红钗随意的在发髻上,他坐下,正好背对着聂瑶珈。
“主,请喝茶。”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薜晚烟将茶杯推在他面前。
聂瑶珈捂住嘴,居然是织锦?薜晚烟没有提药的事,可见她没有经过织锦的同意,织锦也许不愿忘记曾经的感情呢?薜晚烟这样做也太过分了。
织锦解下面具放在桌上,端起茶杯正要喝……
“等等!”聂瑶珈一声阻止,织锦将面具迅速戴上,才转过脸来看她。
薜晚烟的手一抖,“大胆,你来做什么!”这个唐双不会要坏她大事吧。
聂瑶珈走到织锦面前:“主,这茶里有一种药,可以忘记曾经的感情,您确定要喝吗?”
织锦看了看薜晚烟,知道了是怎样一回事,最后低头看着茶,“唐双,你确定真的管用吗?”
“也许……有用吧,我只是希望主可以自己选择,一段感情是放,还是继续想念,而不是被动的接受。”聂瑶珈认为每个人都有想爱或是不想爱的权利,不应有他人为他做决定。
因为每个人懂得自己是爱的幸福,还是爱得痛苦。
薜晚烟一把拉住聂瑶珈的胳膊,用力的握住,聂瑶珈感觉到疼,她知道这次得罪薜晚烟了。
织锦猛得将茶摔在地上,看了一眼聂瑶珈,说:“唐双,你做的对。”话落,背手离开房间。
薜晚烟气愤至极,“唐双!你为什么要说出来!我全是为主着想!他有多痛苦你哪里知道!”她的怒吼一点也不像弄花楼里温婉的名妓了,聂瑶珈也感觉到她很痛苦。
“对不起……可是你想想,若你爱着一个人,他伤害了你,你就真的想忘记他吗?如果换成是我,我会很珍惜那份爱的回忆,它是刻骨铭心,它是千转柔长,那是一种成长,痛苦却伴着快乐,因为有过爱一个人的记忆,所以时间久了,拿它出来想想,嘴角都会笑起来。”
“那算什么!若是痛苦有什么可以值得记住的!”薜晚烟不懂。
“可以说……那是美丽的遗憾。”聂瑶珈推开她的手,长叹一声要离开。
“等等,你也这样爱过一个人?”
聂瑶珈没有回头,眼瞳里都是悲伤,可是面具下的她却含着微笑,“有,因为记得,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薜晚烟僵住,看着她离开,眼泪从面具下滑下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马上就要过年了。
冬雪连绵不断的下个没完,聂瑶珈刚从唐寿那边回来,她为他买了许多年货,说会陪他过年。
自从上次见过织锦,她就再没有见过他,薜晚烟也是,他们两个好久没有不毁出现。
薜晚烟她知道,也许呆在栾倾痕身边办事,可是织锦呢?他那么神秘,平时会在哪里?
对面走来两个紫衣人,聂瑶珈站在一边让路,在不毁,紫衣人是主的心腹,为数不多。
不小心听见他们谈话。
“过年怕是领不到赏钱了。”
“为什么,我还想把我娘接来,正需要银子呢。”
“皇上病了,听说天天喝酒,还夜夜不睡的处理政务,存心把自己搞垮。”
“就算他病了,为他办事的人多了去了,不会少我们赏钱的。”
“希望如此吧,为了一个女人……哎。”
……
栾倾痕病倒了?聂瑶珈倚在墙角,太多他病倒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她解下面具,抹掉眼泪,“还不好好照顾自己,时间对你来说算什么?你为什么不振作!我的死不是要你折磨自己的啊。”
她顺着墙滑下去,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落下。
卉国皇城外
一个四合院里的某间房,阮秀芜从飞鸽腿上解下信,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