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乡下地方,也就是我爷爷分田地的时候,得了益处的农民兄弟还照顾一二,就把我爸放回家了。
这事儿也就是我在家好好读书,天天向上,我老子才跟我说的,我以前都不知道,只晓得我n在世的时候,动不动就说:“以后家里这点家底,是不可能留给你们的。”
这个你们,指的就是我爸妈。
我爸一高中生,偏偏我妈呢,就念了小学,连二年级都没念完。而且,在我n口里,我家那是什么家世,什么身份,就我妈这样的,老子si的早,老娘没卵用,几个孩子都靠自己找饭吃的穷酸,有啥脸进我家门。
我爸我妈是自由恋ai的,听说他们恋ai之前,我妈搁山里打猪草,我爸拿本书在一边放牛,两人连话都没讲过。也就我爸被下放了,要进行劳动改造。我爸哪会啊,他分的地刚好在我妈做活的边上,我妈看不过去就帮忙。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好上了。
我妈给我回忆往昔的时候,还悠悠地说了句:“我们那会儿谈恋ai,白天事多,就约了晚上找个僻静的地方聊天。当时还好多流言蜚语,说我们俩孩子都不知道刮了多少个了,其实根本没有。”
她着重看了我一眼,才把视线扫过我姐和妹妹,“我也不反对你们谈恋ai,但nv孩子呢要自ai,男孩子也要自ai,不能随随便便的,尤其是书没读完,就让我当nn当外婆,看你爸不打si你们——”
话音一转,我妈又说:“你们两个nv孩子,也放心,你妈不是隔壁村花婶那样的人。”
最近我一心读书,根本不知道隔壁村花婶怎么了,等爸妈出门做事了,我才问小艾。
小艾摇头,天真无邪地说:“我不知道啊。”
我姐没小名,也可能是因为她大了,家里人也不叫她小名。她b我大八岁,念完初中就去念中专,现在更是在念中专升级的大专,在家的时间不多,她不跟我小艾说话,平时我也不ai跟她说话。
这会儿她倒是刺了一句:“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做什么。”
我跟小艾对视了一眼,朝彼此做了个鬼脸,就没再说话了。
上午四节课上完,王珊珊喊我同桌高田。高田不情不愿的,“大中午的,还跑回去没那个必要吧,而且也太累了。”
王珊珊瞪大了眼睛,“就二里地,累什么累!再说了,那可是你姐!”
高田嘟囔了一句:“又不是我亲姐。”
王珊珊提高了音量,“哎,你这人有没有点良心啊,你姐对你那么好,现在她那么需要帮忙,你怎么能这样啊?”
“你们nv人就是烦!”高田小声骂了一句,不耐烦地站起来。
我挺好奇的,“g嘛去啊?”
高田眼珠子咕噜转了一下,拉了拉我,“你跟我走不就知道了。”
高田和王珊珊所在的村子叫高家湾,听这个名字就知道这个村里的人大部分都姓高,是一个挺大的村子的。跟我们村只有三四十户,总计人口不过一百五十口的村不同,这个村几百户人家,几千人了。
高家湾原来也有学校,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姐念初中的时候,高家湾那个学校还在,不过残破得可以,塞满了村里人存放过来的柴火。
后来,高家湾的学校莫名其妙起火了,听说还烧si了几个人。高家湾人觉得那地方不祥,也就一直任由烧剩下的几根柱子留在原地荒废了。
我们走到教学楼下的时候,汇合过来四个nv孩子,一个男孩子。反正,我都不认识,应该是别的班的。
见了面,其中一个nv孩子问我们要了饭盒,她去打饭,剩下的人则一起往高家湾走去。
路上,高田似乎要跟我说啥,被其他人用眼神制止了。王姗姗瞪过来的时候,我还浑身一抖,不知道为啥,莫名觉得舒爽。
我们一行人到了一户人家,进屋的时候,堂屋里坐着两个nv人。年老的那个nv人看着我们进屋,脸就黑了,刮过我们的眼神跟淬毒了一样,朝我们唾了一口,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年轻的那个nv人眼睛很大,双眼皮,苹果脸。身上看着很g瘦,可身t的形状怎么看都怎么好看,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那种好看。
她穿了一件的确良的花衬衫,领口最上面的扣子没扣,略微地露出一小截脖子,脖子的形状很美,我算是知道语文书上写的什么叫天鹅般的脖颈了。的确良的料子有点透,影影绰绰地可以看到她x脯鼓囊囊的,圆润挺翘。
我不敢多看,视线往下移,就看到她下面穿了一条膝盖以下的褶子裙,小腿露了一截在外面。那弧度,那个se泽,就算在屋里暗暗的只有门口的光照shej1n来的情况下,都让我吞了吞口水。
几个nv孩子都喊了一声蕾姐。
蕾姐去后屋拿了碟瓜子出来,招呼我们都坐下,“吃一点啊。”
坐下来之后,我才发现高田k子竟然绷紧了。高田显然也对自己的情况心知肚明,压根没坐,就站在我边上,让我遮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