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这时出现了!
我对张老师有了旖念?我清楚我对张老师的感情是尊敬,却没想到——我其实根本就跟祥子那群流氓一样?
这个事实如雷击中了我,我手脚无措,慌忙奔走,结果夜路太黑,我一脚踩空,摔了个狗吃屎。但我迅疾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回去。
吃饭心神不定,早早就洗了躺在床上我却不得眠。辗转反侧里,眼前似乎又出现那黑暗中的一幕。白皙的躯t,似乎沉迷的脸。记忆里,那藏在席子下的书籍上的描写再次浮现脑海中。
身t再次发热,并不像是在梦中那般,舒爽后满足了就消退,而是保持y直,顶着我的内k,极不舒服。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尽力地忽略它。但是它强势地表明了存在,我辗转再辗转。在辗转途中,身t摩擦过木质的床铺,尽管铺上了稻草,但因为是夏天,也就只有一层薄的稻草,再铺上凉席。凉席刺刺的,身t擦过去,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背脊滑过一阵激灵。那好似过电般,我觉得肿胀难受的部位好过了些。我僵y了一会儿,之后左右张望,在这间小房子里,的确只有我一个人。迟疑地,我扑在床铺上,小心翼翼地上下摩擦。
突然,外面传来爸爸妈妈的谈话声。我只听出是他们的声音,却没心思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因为身t里滑过一阵又一阵的电流,听到爸妈的声音我又是着急,又想着再享受一阵,摇摆着,一gu强烈的尿意喷发……
我翻身仰躺着,拿手遮住了脸。脸孔极烫,我的心跳飞快。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空气里一gu说不出的味道。我喘着气,好一点后,连忙跳下床,也不急着换内k,而是拉起毯子用力地扇风,希望能扇去那gu味道。
心里却一直在回味刚刚那种感受,再次躺在床上,没过一会儿,就又了感觉。我依靠着本能,再次摩擦着床铺。
怪不得有人形容那事儿很美,我今天也有这种感觉。
星期六不上课,上午在家里做作业,下午便赶着牛去山上放。村里有牛的人家不多,我家放牛又放的早,故而就只有我一个人赶着牛上了山。我没有去平常去的山里草坪,而是赶着牛往山窝里去。
我记得山窝里有一gu泉眼,才十月,中午一点太yan很大,才出来没一会儿就是一身汗哒哒,所以我想去洗个冷水澡。牛上了山,碰上草就不太ai走动了。我捧着书,漫不经心地跟着。
没想到这一不管,牛就走到了离泉眼隔了一个山头的山坳里去了。山坳里草长得很深,平素没什么人来这里看牛的缘故。牛就不肯走了。我赶了几次,赶不动只好放弃。看着牛一时半会也不会跑,就索x把书装在口袋里,准备去山那头山窝里的泉眼洗澡去。大不了,我洗的时间短点,也不会丢了牛。
这么想着,我穿过树林,先往上爬,之后正要往下走,却发现了不寻常的一幕——
泉眼那边有人,还不止一个,并且他们白花花的身t在yan光下特别明显!我吞咽了口水,我的娘哟喂,昨晚上是看到一点点,今天就要看全套了!
班上男生凑在一起聊的时候,就有人提过那事儿的现场,一个是毛家海,一个是邓启亮。
毛家海有个大他七岁的哥哥,毛家军。计划生育在我们这片儿执行得很严格,毛家海的妈妈躲了好几年才生了毛家海。毛家海跟我同年,十五岁,他哥哥已经二十二岁了,在镇上打工。
放暑假时,毛家海的哥哥带了个nv朋友回来。那nv的长了张大饼脸,可是x大得穿的那件衣服都仿佛要爆掉了。
毛家海说,那nv的不只一次私底下对毛家军说,看我拿nzi捂si你。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毛家海他老子老娘出门帮人收割去了,毛家海自然也跟着去了。那nv的头天吃坏了肚子,一直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毛家军就留下陪她了。
毛家海g活到一半,他老子老娘叫他回家拿个西瓜去田里,他就跑回来了。一进门就听到了声音,毛家海是这么形容的,那nv的叫的好像家里si了人,气若游丝的。他还吓了一跳,凑过去,才听到床咯吱咯吱地撞着墙壁。他一愣,就多了个心眼,悄悄地溜到他家后面,他哥哥住的那间房的窗户边,怕被他哥发现,还只敢一只眼偷偷望过去。就看到那nv的双手抓住床头的挡板,两条粗腿挂在他哥的身上,脚丫子一甩一甩的。他哥伏在那nv的身上,身子前后前后移动。他哥一动,那nv的就发出叫声。他还想看更仔细,又怕动作太大,只看到那nv的半边pgu白花花的。他哥的那根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不见。
毛家海结语“真带劲。”
邓启亮只说他看过更劲爆的,却没提如何劲爆,只引得一g男生遐想不已。
我当时装作嗤之以鼻,其实内心里好奇的不行,而经过昨晚我更是按捺不住,现在突然这一幕出现在我面前,这简直天赐良机啊。
很久以后,我都还记得这一天。午后的yan光炙热,我猫着身穿过灌木丛草丛,树枝和锯形叶片割破了我手臂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