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高兴地吹起口哨来。
中午跟小艾抬起猪潲水去喂掉,看着猪啃食的途中,就听到小杨头扬声:“诶,小三子小艾啊。”
我跟小艾一起回头,就看到小杨头对我们笑容满面的,“小杨哥,吃饭了没有啊?”
“吃了没”就等于“你好啊”,反正见到就会问的。
小杨头嘿嘿笑,“你们看到你小池嫂子没?”
小艾先摇头回答:“没看到,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怕被小杨头看出什么来,就连忙说道:“我就先前看到嫂子在鱼塘那边守着呢,浇菜完就没见着了。”
小杨头脸se沉了,对我说:“谢谢你啦小三子。我找你嫂子去了。”
小艾在小杨头走了之后,羡慕对我说:“小杨哥跟嫂子感情真好啊,这一会不见,就急得到处找。”
我敷衍了两句,内心不以为然。
切,看起来感情好,实际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指不定是小池想偷汉子被小杨头发觉,这正看得紧呢。
我没把小杨头找小池的事情放在心上,下午照例赶着牛去山里放。
不过这次我没把牛往山里赶,而是赶到了小池家鱼塘上头有个平坦的草地上,这里的草也很neng,牛也ai吃,也能吃饱。
经过鱼塘那一室两厅的房子时,我顿了顿,之后吆喝牛往上走。
上午天气好得不行,我没想到这雨说下就下了。牛淋雨没事,我淋雨可就难受了,幸好我没走太远,这么想着,我往鱼塘方向的一室两厅房子奔去。才奔到门口,还没叩响门,问有没有人在呢,就听到里面的吵闹声。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谁知道你这混蛋年纪轻轻就掏空了身子,就让我守活寡了!”
是小池的声音!
听这话里的意思,小杨头不行了?!
“我今天就是要跟你挑明了!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小池的声音尖锐,无情。
跟小池吵的绝对是小杨头,但是小杨头声音很轻,在大雨哗哗下,我根本听不清楚。
我等了一阵子,却等不到下文,心里有些急,就绕过去房子的后窗口。窗户只糊了层纸,我浑身都被淋了,也不怕,拿手指就戳开了一个洞。里面的情形吓我一跳,祥子站在床边上,没穿k子,小池坐在床上,拿被子遮住了上身。而另外站着的是小杨头。
他们三个人对峙了一阵,突然,小杨头解起了皮带!
都说利剑得配剑鞘,男人那玩意儿就是把利剑,nv人就是那包裹的剑鞘。原本,我以为剑鞘就装一把剑的,没想到这剑鞘有两个孔,可以装两把剑。
很难形容那种震惊,甚至我连本能的反应都忘了。耳边只听得雨声和着噼噼啪啪的撞击声。眼前只有小池那张夹在两个人中间,被两个人前后夹击,似乎痛苦,又似乎快乐的脸庞。她注意到了自己,眼皮子似掀起又好像闭着,她伸手抱住了她前面的小杨头,一直未曾合拢的yanse红唇里伸出条顽皮的舌头,它沿着嘴唇跑了一圈,然后叼住了小杨头的耳朵,顺着他的耳朵,一路往下移动。
小杨头兴奋极了。
祥子脸涨得红通通的,手掐住小池的腰,拼命地想x1引小池的注意力一般,发狠使劲。
只听得床撞得墙壁咚咚地响,小池和两个男人快意的声音,忽而低沉忽而高亢,迎合着雨声、风声,响个不停。
不过小杨头似乎真的如小池说的那般,没什么用,只做了一次,就软了。
祥子却很快在小池的挑逗下,再次进攻。一忽儿,祥子将小池按在墙上,从背后发起攻击;一忽儿,祥子站立着,抬起小池的一条腿,就是一冲。小池单脚踮起,一手按住祥子强有力的手臂,一手情不自禁地r0u着自己的x。
小杨头分明是很气的,双手握拳,可下面还是软趴趴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只能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ga0。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是认命了。等祥子坐在床上,把小池抱起来往自己那根按的时候,小杨头竟然上前去,一边给小池r0un,一边拿舌头t1an小池的下面!
这场雨下了很久。
我震惊得久久回不了神,自然被淋了个sh透。后来我浑浑噩噩地牵牛下山,回到家里在娘老子的催促下洗澡,第二天却还是感冒发起了烧。
医院离我们村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还是村医。正规医院,哪里是我们乡下人进的起的,听说随便一个感冒都要百八十块,那可是我读书一年的学费。
我坐在三轮车里,道路不平颠簸得很。本来我还想走路去那家开了医院的老肖家的,但是娘老子不放心,坐三轮车也就五毛钱的事,狠狠心咬咬牙,就让我上去了。口袋里揣着二十块钱,我想打一针好得快,不拿药挺好的。
打了一阵,花了四块五毛钱,拿了小儿冲剂,这个最便宜,药效也还不错,我就慢悠悠地往家里赶。
虽然今天是星期一,按理说该上课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