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贱货——”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这还是只是我的手指呢,你就这么sh了——还咬得这么紧——要不是老子就ga0了你两次,知道你是个处——”
“嗯……不要……嗯嗯……啊……”
我心一阵阵地紧缩。
“小荡妇发浪了吧——这水大得,就该让大家都听一听——”随着男人的声音,只听得一阵粘腻滑软的声音,细微的水声,一下一下的。蕾姐的声音亦突然从痛苦变得甜腻了起来,一阵急似一阵的叫声之后,我小心地抬起头,就看到——
蕾姐往后仰着脖子,仿佛一只垂si的天鹅。
男人把手ch0u出来,然后把手上的东西抹上蕾姐的脸,cha进蕾姐的嘴巴里,“尝尝你自己的水——是不是很sao……”
蕾姐似乎没了反应。
那男人单手抓起蕾姐的两条腿,抬高,火热坚y的那根抵在蕾姐的下t处。蕾姐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事情,扭着腰挣扎。气得男人一巴掌打在蕾姐的下面,蕾姐咬着下唇,转过头。我才发现,蕾姐脸颊和身上露出来的地方都青紫了。她的衣服是被撕开的,裙子也是,乱七八糟地挂在她身上。
男人鼻子里哼了一声,往前用力一t0ng。t0ng得蕾姐的身t往后一颤,nzi也一颤。蕾姐看到了我在看她,眼泪就那么流下来了。
“不要看……”她说,却被男人凶猛的动作撞得一句话七零八落的,最终她闭上了眼睛。
男人听到了她的话,抬起头。
我瞬间紧闭了眼。
“你们就得睁开眼睛好好看看!看看这个贱nv人!多么的sao!巴不得别人排着队c她!还装清高!看不上我老子——”
随着话音落下的是巴掌声,不知道是打在蕾姐的脸上还是身上,一下一下的不停,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兴奋,巴掌声越来越大,“贱货!csi你!chasi你!叼你老母——还敢找人来,老子就让人都看看你这一面——哈哈哈哈——saohu0——很爽吧,这么多人看着——哈哈哈哈哈小荡妇被c尿了……”
男人发泄完了,就把蕾姐丢在地上,起来抓起k子就走了。
我跟高田和那个男人完全不敢动,就听到王珊珊几个nv孩子似乎是被蕾姐解开了绳子,她们几个人无声地把蕾姐扶到屋里,关上了门,才睁开眼睛。
我们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发现高田和那个男的哭了,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我自己也哭了,甚至指甲都掐进了掌心里。
“我们太没用了。”高田说。
蕾姐长得好看,她被舅舅送去了我们隔壁乡的电站上班,结果被这个男人看上了。
这个男人,就是个流氓,可是他爸爸是g部,有权有势。蕾姐不愿意这个男人,但她妈可乐意得很。电站的领导也乐见他们成一对,甚至把蕾姐宿舍的钥匙给了这个男的。蕾姐躲回家,她妈就把这个男的放进蕾姐的房间。
蕾姐没办法,附近几家人就想了个办法,让村里的小孩子在蕾姐的房间守着蕾姐,那想到这个男的竟禽兽至此!
这件事成了藏在我们心里的秘密,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男人最后跟蕾姐结婚了,但结婚之后,蕾姐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蕾姐的事情给我的打击很大,甚至我都不再过度关注nvx的身t,也不再有什么联想,专心致志地念书。
很快初三最后一次考试到来了。
报名参加高中考试和普通初中毕业考试不同,必须去县城里考试。考试为期三天两夜,学校安排车子接送,住的地方则是电大的老宿舍。不要钱,吃饭也在电大的食堂吃,统一缴费。
考完试,我们班长和学习委员问我们班的,要不要在镇上下车。镇上新开了一家溜冰场,三块钱可以玩一天,刚好大家聚一聚,毕竟毕业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这么多人聚在一起。
因为考试第二天下午考试完回电大的途中,我们没钱坐公交车,都是一起走路回的,这么多人就我被偷了钱,现在身上一毛钱都没有,我就有点不想去。
没想到王珊珊竟然跟我说:“一起去啊。”又小小声补充一句,“你没钱我给你付。”
我不是很高兴,但王珊珊拉了一下我的手,最后我还是同意了。同时又头痛起怎么还她钱。
但去溜冰还是很有意思的,我开始摔了一跤,但很快就上手了。王珊珊羡慕地看着我,“你带我溜啊。”
我抓住了王珊珊递过来的手,感觉脸颊发烫,浑身发热,手心出汗。
王珊珊的手柔软极了,她似乎挺害怕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身t忍不住往我身上倾。x前的两坨也时不时地蹭过我的手臂,我一时有些心猿意马,口g舌燥。
聚会结束的时候,王珊珊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十九去学校看成绩,大概七点钟就到学校,让我也早点。
我捏着那张纸条,浮想联翩地回了家。一进村,我就发现村子里气氛挺奇怪的,几乎村里所有的成年人都在村口,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