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那个没有毛,光秃秃的,让我有种掰开她的腿一探究竟的冲动。
但是她的眼神太吓人了,我不由自主地就后退了两步。
这时,侧门吱呀一声,一个老太太走出来,仿佛看不到我一样抓住了她的手,嘴里念着:“你怎么又跑出来了,丢不丢人!”说着,“你有病就老实呆着!别老给人添麻烦!”
她们从我身边走过去,我看着那个nv孩子似乎在对我说什么,但我什么都没听到。
整个过程就很莫名其妙。
我等了一会儿,也没其他人出现就只好走了。
没想到,我几天后再听到赵襄,是我爸妈在晚饭的时候,突然很叹息地说起。他提刀砍si了他的爸爸和nn,然后去公安局自首了。
原来那天我见到的赤身0t的nv孩子是赵襄的妹妹,而那个老太太则是赵襄的nn。赵襄是家里老大,b我大了快十岁,他那个年纪念书的时候,我们这边的小学都没办起来,得去乡里念,早起四点钟出发,晚上点到家。所以一般到了五年级,学校就会要求寄宿。寄宿条件差得很,nv生宿舍和男生宿舍只隔了一道铁栅栏。几个房间,摆上上下铺,睡几百人,又没有厕所,只在宿舍门口摆了几个尿桶。
赵襄五年级寄宿,六年级考初中就考上了镇上的初中,直接就去镇上念书了。学习任务重,一周回来一次,也是为了洗澡洗头,带点咸菜去送饭。星期五回来,星期六下午就得出发,星期天还要补课,待在家里的时间自然很短。
赵襄有两个妹妹,大的那个妹妹十四岁就跟着别人跑了,说是外出进厂子里去打工,但大家都清楚十几岁的小孩子,去打工谁会要,都说她是去外面当j了。赵襄曾经去她去的那个城市找她,没找到,上了大学之后,也曾经去找过。只是茫茫人海,想找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赵襄不明白自己的妹妹,为什么这么小非要逃出家门,逃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去五六年都不回来。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家里太穷了,可能过不下去才跑了的吧。
家里穷,他不仅要好好学习拿奖学金,还要找各种机会打暑假工,他很少会在家里待很长时间。
这次因为毕业了,他被国家单位录取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因而在家呆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就发现了家里真实的一面。
那天他回到家,家里没有开灯,暗沉沉的,他回来的晚,也习惯了节约,便0黑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很突然地,听到了细细声的sheny1n和叫喊。他一时有点蒙,下意识地循声而去,所见的一幕却令他目眦yu裂!
黑暗中,点了一盏煤油灯。
小妹赤身0t地跪在地上,双手被反吊在床栏上,双腿被拉得大大的,一双大手扶在她腰上,将她牢牢地钳住不让她移动半分。男人的ji8,恶狠狠地撞进去,ch0u出一半,再用力往前撞。撞得身前的人,白腻的r0u一阵颤动。
小妹忍耐不住地发颤,嘴里细细地发出求饶声,“爸爸……爸爸不要了……我不要了爸爸……饶了我……呜……”
“舒不舒服?b1a0子!几天没c你了,又紧了……”男人闷哼出声,更加大力地挥舞着roubang用力挺进,“ga0si你……cha穿你……”
赵襄眼角余光觑见一点火光渐渐走近。
是他nn。
他张开嘴,想告状,却发不出声音。
nn越走越近,嘴里呵斥着,“行了,动静小点,没见孙子都被你们闹过来了!”
赵襄的眼睛慢慢瞪大了。
“儿子回来了啊。”男人ch0u出自己的ji8,在小妹的pgu上擦了擦,伸手把小妹的手解开,要把小妹翻过来。
小妹身t在发抖,却不敢抗拒地被她父亲翻过身来。白的nzi上全是手指印,牙齿印,在一点煤油灯照耀下,显得触目惊心。男人轻松地把自己的nv儿抱起来,就往自己的ji8上一送。
赵襄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看着小妹的眼角流下蜿蜒的水迹。
他骇极了,僵住了。
“来ga0你妹妹啊。你妹妹好ga0,sao得很。”男人如是说。
nn皱着眉头,“莫把身tga0坏了咯。”
“不会坏,我身强t壮!”张大的双腿间,满是泥泞,水光淋漓,啪啪啪的声音响彻这一方空间,狭窄b仄地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啜泣声。r0u刃c开r0ub1,带来一阵阵的水意,嗯嗯哈哈的低喘中,男人发出快意的叹息声。在他面前鼓起的肚子,一颤一颤地越发圆润了。
男人s完,还用力地撞了几下,nzi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弧线,又被捻住。
赵襄都回忆不起来那天他是怎么过去的。
他甚至对接下来的几天的记忆都很模糊了,只知道自己打听清楚了。
自己的父亲,确实是个畜生!
小妹只有几岁,就被这个畜生糟蹋了。甚至大妹,也是如此!妈妈si后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