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上仿佛有一个炸弹炸开了一样,臊得厉害。虽然是我男的,但是也才上了一堂生理课,还是不好意思没怎么听的生理课,知道点那事儿而已。而这祥子,居然对他老娘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真麻痹的。
我迅速朝慢吞吞的牛甩了一鞭子,想快点从这群二流子身边经过。我老娘说的没错,这群二流子连看都不要看一眼,简直就该拉去枪毙。
祥子话一落,那群人吞了口水,突然有个人说了一句:“麻痹的,晚上看你老娘洗澡去!”
祥子那b,居然爽快地答应:“要得,晚上老子给你开门!”
其他都哄笑起来。
我在这一片哄笑声中,终于把牛牵走了。之后我加快脚步,紧着离开这群禽兽。
傍晚我帮我老娘喂猪,刚好碰到祥子他老娘提着菜经过,我喊了声婶子好。祥子他老娘应了声“喂猪去啊,好懂事啊”,便走过去了。
我情不自禁地瞟向祥子老娘的身t,也不知道她多大年纪了,可能是常年劳作的关系,身t很匀称,没穿罩子,的确凉布料的上衣轻薄而贴身,动作间都可以看到两个点起起伏伏。
在乡下,看到nv人n没什么的,因为总有新媳妇在外头抱着仔也不管有没有人,仔饿了,撩起衣服就直接把头往孩子嘴里一塞。仔要x1好一会儿n,这段时间,他老妈该就那么大大咧咧将x脯子露在外头。白白的一片,红红的一点,孩子x1累了,嘴一撇,那红点就流出r白的yet。
我就见过几回,开始年纪小,也没人把我当回事,自然不避讳。现在我读初二了,十五岁了,也没人把我当回事。
祥子老娘穿了条黑se的k子,跟上衣一个料子,贴得连里头k子痕迹都一清二楚。
后来我跟二路子描述这件事时,形容词g巴巴的。二路子辛辣地评价,“小三子你那会就是没长毛的娃,哪懂得欣赏nv人的美。”
晚上吃完饭后,我拿出作业在橘h的灯光下做起来,但心不在焉,完全没有进度。
不晓得祥子到底带了人去看他老娘洗澡了没有?他们只是去看他老娘洗澡吗?这样的问题火烧火燎着我的心,我根本坐不住。问题是,这些事情又关我毛事,我就算是知道了这么件事,也完全无法阻止它的发生,因为要说打架我根本就不是那帮二流子的对手。
我根本不明白祥子的心态,再怎么说,那是他老母啊,他怎么能g这种事?会天打雷劈的!我根本不明白男人j1ngg上脑,什么事都g得出来!充其量,我不过是个男孩,还不懂得yuwang的可怕,只是坐立难安恨不能发出诅咒。
我当晚睡得很不安慰,总觉得外面有很大的动静,也许就是祥子他老娘被强迫的悲惨声音。
但,其实很多我都看不懂,但被人问起时我还是一脸好爽的样子。我会仔细观察那些只带了罩子的nv人图片,想起我曾有过的被nv人强的往事。我想不起那个nv人的身t和脸具t什么样,只记得那个nv人的t温,那个nv人身上的汗味,还有她下面茂盛的一片。我心里渐渐升起一gu子难以说清的情绪,我想起夏天开始时,我牵牛经过祥子他们,祥子异样的兴奋说起他看到他老娘光溜溜地洗澡。那时在我心内烧的火似乎被添加了一壶油,再次剧烈地烧起来,那个我以为很熟悉但最近变得不熟悉的部位yy涨涨的,似乎想要一次爆发。
我快要开学了,八月底,葡萄也稍微红了一些。小艾特别喜欢吃葡萄,但是我家没有,因为我家承包的地旁边没有种上葡萄。但是我大舅舅家种有,并且不止一棵。我禁不住小艾的碎碎念,最终带她去大舅舅家——离我家不远,我家住在村中央,他家在村尾,靠近山。那葡萄就种在房前,沿着打的架子往二楼爬,长得旺盛。
到了他家,我在楼上就看到架子上紫红的葡萄一串串的,口水就下来了。我叫了人,大舅舅跟舅妈都不在家,但堂哥阿辉在。阿辉叫我们上楼去,摘楼上的葡萄吃。
小艾个子矮,跳了几次都摘不到。我自己吃得很爽,根本没理会她叫我帮忙的声音。吃了一阵子,突然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我差点就骂娘了。我c他老母的,阿辉正捧着我妹妹小艾的pgu往上举,这个姿势没问题,谁叫小艾矮要人帮忙才能摘到葡萄呢,但问题是阿辉捧着我妹妹pgu的手在r0u动。他脑袋都快凑上我妹妹的腰上了。我看得明显,阿辉这混蛋呼x1都重了。我c!
当老子是瞎的啊!
我立马跳过去,冷声对阿辉说:“堂哥,你放小艾下来,我摘点葡萄给她解馋就成了。”
阿辉讪讪地放下了小艾,我冷着脸搜刮了七八串葡萄,拉着小艾就走人。麻痹的,居然敢占我妹子的便宜,还是亲堂哥呢,麻痹的禽兽!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告诫小艾,“不要靠近男人!”
小艾不解地看着我。我又骂了句麻痹的,恨恨地说,“那阿辉0你pgu你知道不?”小艾说:“我就觉得他一直弄得我好痒。”我再骂了句麻痹的,c,“哪个男人敢0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