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再理会此人,就着海水清洗了一下大屌,然后重新插入了我的后穴里。
“你可以离开了。”他简单地最后说了一句,就旁若无人地埋头苦干了起来。
“啊、喔喔……”巨物轻车熟路地杵到了我的花心,我感受着身上男人的灼热,侧眼看着这个路人。
“好、好的。”杰拉米答应道,他该一转身又回了个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弄了弄,往我们两个身后潮汐的方向移动。之后我就看不到了,不过也只有短短一两秒,他就飞速跑开了。
“草!”身上努力耕耘的伊德里安动作一停,一只手往后伸,掏出一张巴掌大的硬纸片。他把纸片给我看,上面是房间号。
“这是在约你呢。”我戏谑道。
“当我老婆的面,好大的胆子。”伊德里安说,“还塞到我屁股缝里。”
“啊?原来如此。”这家伙把纸片夹到正在操我的骑士队长缝里,约他是肯定的,而且还不止。我知道很多人对骑士队长有想法,但基本上都是想挨操的,这种想操骑士队长屁股的路人倒是很少见。
“不管这些了,”他把纸捏成团,丢到潮水里。重新开始操我,看得出来他有些生气的。
“话说,老公。喔,你、你可以反过来给我操吗?”
“你想要?”
“就问问。”
“你的话,可以。”伊德里安亲了亲我的嘴角。“夫夫也不在乎谁操谁的。”说完,月色下继续我们的运动。不过我最终还是没有真的反攻他,因为在我心里,老公是最阳刚最强壮的,不想让他被操,哪怕是我自己。
三十年
我是亚瑟·卡尔斯莱,今年29岁,是一名古籍学者。
这是我和伊德里安结婚的第十年,这十年里有欢喜有哀伤,这哀伤不是来自于丈夫的,他对我始终如一。我原本是预备骑士,乃至于预备圣骑士。但在和伊德里安确定关系后,我们亲昵得像是被黏在了一起。最终,我没有去圣骑士学院学习,因为伊德里安教我也是一样的。后来就是筹备婚礼,再后来是蜜月。
再然后,我放弃了成为一名骑士。
成为骑士的梦想在我18岁那年短暂地燃烧过,但是还没等火焰茁壮成长,就熄灭了。因为我成为骑士的目的,只是为了变强,找出当年村子消失的真相,找回我的父亲。可是伊德里安成为了我的丈夫,也是人类最强骑士,那么辅助他会比我自己变强来得快、来得有效地多。最终我成为了一名古籍学者,试图从人类残存的典籍中找到邪魔的来历,和人类退守四岛的真相。
这些年我人际交往很简单。凯、菲斯特这些骑士下属,虽然当初在海狩的沙滩坦诚相见过,但玩乐归玩乐,毕竟我还是他们上司的妻子。比起朋友,他们更把我当成‘嫂子’看待,进退有距。哪怕是当初最喜欢调戏我的霍尔斯也没有再骚扰过我。
……
亚历克斯消失了。在我结婚那年。
在某个清晨,我醒来后,脖颈上就再也没有了那片洁白的羽毛。
或许我早该料到的,我和亚历克斯是骑士和天使的契约关系,当我放弃成为骑士的那一刻起,自然也等于放弃了和他的关系。
我早该料到的。
但我认知到这一点的时刻是如此之晚。
有时候我在清晨朦胧时,会下意识地摸一摸胸前,摸到空荡荡的红绳子,就突然清醒,然后意识到——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曾是我最好的朋友。就这样一声招呼都没有地消失了,我们甚至没有好好的告别过。
他去了哪里呢?是回到了天国吗?
他是有意识走的?还是被召唤走的?
我不知道。
……
拉尔偶尔会来我住的庄园。他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年轻男子,他一头银发,瞳孔和红宝石一样红得发亮,他也是伊德里安队的副队长。他的身材很健壮,健壮到和伊德里安媲美的程度,脸很瘦,衣服裁量得很合身,戴着一个无镜片的黑色圆框眼镜,据说是个魔法物品。他通常帮小队处理一些行政上、决策上的事务。当初他也是有事在身,没有参与圣祭和海狩,所以我们认识得很晚。
结婚第二年,他给我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艾米丽和尤里卡失踪了。”他端起红茶抿了一口,话题却很严肃。
艾米丽和尤里卡,和我同乡的两个姐妹,和我同样是那次事件的幸存者。我跟随着伊德里安,她们也被安排了落脚,是到一位很有名望的公爵家做仆人。当初,就是拉尔收到伊德里安的指令,安排的她们俩。这些年我有去看望过她们几次,过得还不错的。
“怎么回事?威廉姆斯公爵怎么说?”
“威廉公爵一个月前去世了。”
“什么?”
“威廉姆斯公爵已经70多岁了,去世了倒也很正常,我当时没有在意。上个月又有类似的邪魔劫掠事件发生,也是整个村庄消失,我被派去调查。这个月回到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