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亚瑟光着脚站在地板上,黑发男青年壮硕饱满的rou体背对着他,他自己也一丝不挂,天花板上倾泻的水流把隔间变成了一个雨的世界,浇在两具赤裸男体的每一处毛发、筋rou上,冲刷掉两人身上的汗水以及可疑的白色痕迹。“雨水”是温热的,在地上蒸腾出白色雾气,亚瑟的视线模糊起来,恍惚间,连带着眼前的男人身躯,都看着有些遥远,一切都像是在梦里。亚瑟把手伸上前,贴到伊德里安坚实的后背上,好在,手上的触感是真实的,厚实、有弹性、筋rou起伏,再熟悉不过,就和这几天经历过的无数遍一样。三天里,亚瑟的手以涂树汁的名义,摸遍了伊德里安身体的每一处重要部位,被蹂躏的大胸肌自不必说,脖颈上显眼的喉结,沉甸甸的雄卵,笔直硕大的鸡巴,伸进去就立刻把手夹住的股缝……他的手以及不同身体部位都贴上去过,感受过它们的热量、触感,乃至于把热Jing射到上面。不过他最终还是没有学其他房间的修士修女们那样——让骑士队长用唇舌给自己下体“服务”,毕竟队长在他心里还是有些“崇高”的,这些天肌肤相贴的性行为,出于的是原始的“崇拜”而不是“亵渎”。
这里是地下大厅的小屋子,每间都配备了洗澡隔间,和地上民舍不同,这里的各方面的配置都要更先进一些。他们这三天不用烧水做饭,洗澡间可以感应自动放出热水,吃食也按餐点主动出现在桌子上,食物烹饪得不怎么美味,但是rou蛋nai管够。今天就是在这里住的最后一天了,骑士们清洗干净后就要正式开始圣祭,他们这几天被“树汁”以及物理上的抚摸、挑逗、甚至一些接近性行为的刺激,搞得“性”致“勃”发,早已经蓄势待发。骑士们的浑身筋rou,本来就壮得像野兽,被囚禁了这么多天,此刻,只等着释放他们的雄性兽欲。
亚瑟帮伊德里安清洗、揉捏着后背,心里有些不舍,以后虽然还能见队长,恐怕也没法像现在这样“赤裎相对”,亲密无间了。亚瑟的手默默滑到伊德里安腰两侧,据说当他人背对着自己的时候会让人更有勇气,他从背后抱住了队长,把脸贴在伊德里安脊背上。伊德里安没有回头,也没有撇开他的手,三天的相处在两人之间漫起一股特殊的氛围,两个男人静静地贴合站着,接受水流的洗礼。亚瑟的拥抱紧紧的,手贴腹肌、胸贴背,他把鼻尖往队长光裸的脊背上蹭,扑扇的眼睫毛比滑下的水珠还要叫人着痒,这不像情人之间的拥抱,反而像小孩子向父兄撒娇,伊德里安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像训斥弟弟一样说了声“别闹了”,只是这语气更像是宠溺。
明明情人之间的事情都没少做,还被当成弟弟,任谁都会有些不爽的,亚瑟把贴在腹肌上的手往上挪,报复式的揉捏伊德里安的大胸肌。ru头是怀抱里的猛男最大的弱点,被挑逗多少次都适应不了,是让他发猛发sao的开关,两只手握不住的大胸肌在蹂躏下更加挺立、坚硬,ru头轻易陷入掌心。猛男在挺胸,亚瑟贴着他也往前挺,ru头陷入他背肌里,鸡巴顶在他后腰上,唇舌疯狂地在他的颈后、颈侧亲吻舐咬,像是在猛男身上强势地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伊德里安也不甘示弱,挺胸的同时两只大手往后捏住亚瑟的屁股,揉捏的同时感受这对男性屁股蛋子的弹翘:“再不放手,等回去我真把你艹了。”身后之人揉胸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不管不顾地继续捏,甚至有些变本加厉。伊德里安无奈地自己动手,把胸前的两只狼爪扒拉下来,“别捏了,我真的要射出来了。”浑身残留的白色树汁被洗掉,他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但同时没有了抑制射Jing的树汁,射Jing的欲望也愈发难耐。他转过身,亚瑟看到他的大屌上青筋暴起,马眼正在流出yIn水。带着一丝压迫感,伊德里安低下头,两人的脸贴的很近,倒映在亚瑟的瞳孔里的剑眉黑眸逐渐放大……带着自己也捉摸不透的情绪,亚瑟闭上了眼睛。
当他睁眼时,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亚瑟摸了摸脸蛋,这里还残留着些余温,他也走了出去,圣祭即将开始。
圆形大厅已经和三天前大不一样了。
香气和chao气淡下去了不少,连带着空气都不那么黏腻了。栽种圣树的水池变浅了很多,就好像被树抽干了不少,但依然没有见底,让人看不出有多深,颜色也还是那么ru白浓稠。“圣树”依然还是高大到能撑起整个地下大厅,树杈上的那些rou荚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超大的树笼,这些树笼有一般的行军帐篷大小,重量也似乎不轻,全都垂到地面上,好像大号的南瓜屋。
这些树笼是不透明的,是和树本体一样的白玉色,看不清里面的样子,但有明显的“门”,伊德里安随意选了一间。门把摸起来滑滑的,似软似硬,还带着一点温度,伊德里安走了进去,门被自动关上。虽然没有窗户,但树笼里面既不暗也不闷,门方一带上就有灯光亮起来。透过灯光可以看到里面布置很简洁,只有一个很矮的小桌子,伊德里安走过去,在小桌子旁跪坐下来。他跪坐的姿势腿叉得很开,也难怪,毕竟他的腿间竖着那么大一根rou棒,Yin囊饱满地垂在下面,很显然,这rou棒是一柄真的能够捅伤人的利刃。昏黄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