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有男人味;有的做一些挑逗的动作冲着台上;转到霍尔斯时,他晃了晃硬起的鸡巴,挺起了奶白色的大胸,红润的乳头像是在向我打招呼;凯则看着队长操人的样子,一只手抠起了自己的后面;奥恩也盯着伊德里安的胸肌,龟头上早已吐出透明的液体。
我被翻转回来,视线回到伊德里安身上,他覆了上来,一记深吻之后,开始了狂风骤雨的拍打。我被压在地上,但他的手从后面环住我,把我紧紧箍在他身上,没有一丝逃走的余地。被这样强壮的肉体压制,被这样硕大的阳根爆操,我顾不上这样光天化日的环境,顾不上身边还有这么多人,我手抱着他的背,腿圈着他的腰,跟随着他的动作,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
当我被一炮内射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强壮的雄兽头领压在我身上喘气,我们的肉体还没有分离。这时台下的喘息声也达到了顶峰,我扭过头去看,骑士们一个个都濒临高潮,他们竖起的鸡巴在我的注视下接踵喷射了出来,在夕阳下,一圈的精液烟花,像是在给我们庆祝。
二蜜月
我是亚瑟,现在是亚瑟·卡尔斯莱。
我是平民出身,本没有姓氏,卡尔斯莱是伊德里安的姓。
一年后,我们举行了正式的婚礼。
伊德里安是独生子,据说因为我的事,他和家里大吵了一架。不过当我正式和他的家人见面时,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人给我脸色。
贵族圈里的人都知道卡尔斯莱公子娶了一个比他小八岁的金发男妻子。他们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的婚姻很幸福,老公做到了他承诺的一切。
女王给他批了半年的婚假。我们住在一个独立的庄园,这样我就不用应付他的那些贵族亲戚。我们在庄园里骑马,他的枣红色大马名叫奥德赛,毛发油光闪亮,筋肉比很多人类都强。也就是这样的马能载得动伊德里安这么沉的身子。我刚接近的时候,奥德赛鼻孔还朝我喷气,前腿一蹬一蹬地,一副要踢人的样子,直到伊德里安大腿一夹,它才老实。伊德里安教我骑马,他坐在马上,牵着我的手,扶我上来,坐在他的怀里,握着我的手牵缰绳。
后来,我们还在马上做爱,他下身穿着马裤,上身裸着,腰带解开,而我就坐在他直挺挺的鸡巴上。我们就在庄园里骑着马走动,没有外人在,可以尽情地肆意地交配。我们本已磨合得很好的、鱼水交欢的肉体,在纵马的奔波下,简直像第一次一样陌生。在这种颠簸中,我甚至有时候被甩起来。马跑快了,他就会用大腿一夹,让奥德赛减速,我也在心跳砰砰狂跳的慌乱中重新坐稳;可一旦慢了下来,他又一拍马的屁股,让它加速,一手揽着我的腰,然后就着这奔波之势,操我的屁股。而我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连呻吟声都淹没在呼啸的风声中。
我们在湖心做爱。他找来了一个很小的船,比渔船还小,只有一个人身长的小篷子,和一对小桨。我们在船上听雨,看山光水色,直到深夜外面雨越下越大。外面是狂风暴雨,我们在里面疯狂做爱。小破船摇摇晃晃,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被伊德里安撞的。这船实在是太破了,虽然没有漏雨,但是这摇晃的架势,我真的很怕它散架。可巨杵的操弄在消磨我的理智,伊德里安在我身上的喘息被闷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内,不断地回响,被他的气息和声音包围,我连喊停都喊不出口。小篷子外面的黄色小渔灯被风吹打得吱呀吱呀响。啪地一声,渔灯在飘摇中熄灭了,我失去了一切视野,周围四处都是黑暗,在黑暗里我们紧紧相拥,我被箍在他怀里抱操,这是他最爱的姿势。
我们蜜月又去了灼热岛。这里是临近王国南方结界的一座附属小岛,不算在四岛里。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座岛,因为它专供贵族享乐度假用。说是灼热,其实也只有夏天称得上,气温比四岛要高。我们穿着沙滩衣和短裤,住在了海边的一个小旅馆。
到了下午,我们牵着手去海边散步。
“那边好热闹。”我指着西北角的沙滩上,贵族们的玩法真多。
“那些人在玩沙滩排球。”伊德里安解释道,这几个月我们都忙着做爱,哪怕去了很多地方旅行,哪怕伊德里安做了很多的规划,但到了地方,我们就开始啪啪啪了起来。换句话说,只是从一个熟悉的地方做爱,换到另一个不熟悉的地方做爱。“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运动了,一起去玩吗?”
“我就不了,我在旁边给你加油。”我对他说,“话说你玩球不会太欺负他们吗?”伊德里安的筋力我是知道的,一拳锤碎块巨岩锤倒棵大树都不在话下。
“我会收着力气的。”说着他跑了过去。
那群人自然很欢迎一个健壮帅哥的加入。伊德里安穿着很收身的沙滩衣,只扣了中间一颗扣子,强壮的胸肌像是要从衣服里挤出来爆出来。果然是欺负人,即便收着力气,骑士队长这种矫健的身材打起排球来也是碾压级的,他很快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沙滩衣本来就很透很露,在运动中就更加如此了,伊德里安有时左边一抬头击球,右边的胸脯就大片大片暴露出来;有时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