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回到屋中时,果然看见屋里多出了三个盒子,不由凝重地皱起眉头。那第一个银色的盒子打开后,里面有一个镂空的铁球,不过婴儿拳头大小,铁球尾部连着一根纤细的银色锁链,锁链另一端是有两指粗细的银环,铁球中间则有个环扣,打开后可以看见里面顶着一根火柴般大小的蜡烛,不知是用作什么的。
陈玉楼看着那铁球片刻,没看出端倪,便又打开了第二个金色的盒子,那里则装了一管淡色的药剂,第三个玉盒子里则装了一只干瘪的虫子,看着很是诡异。如果,他此时还有记忆,应该能猜出那铁球是用来做什么的,自然也会想法销毁了另外两个害人的东西。陈玉楼打量着三个盒子片刻,虽然猜出这三件东西可能会用来对付他,但他想不出这些东西具体的用途,而且张启山方才发了那么大的火,他也不敢将东西扔了。
可是他在屋里实在是有些坐卧不安,这样待宰羔羊般的滋味太过难受了。
“叮咚!”屋内的挂钟忽地传来响动,陈玉楼怔了一下,看着那挂钟的秒针慢慢地转动,隐约能听见“滴答”的响声。
“呼。”陈玉楼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张启山来了不会有好的事情发生,但他却不敢离开。寄人篱下的滋味,便是如此的令人焦躁憋屈。陈玉楼想了许多张启山进来后令他消气的法子,亦觉起了困意,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心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和陈皮的过往罢了罢了,就让他打死我吧,反正我一个人也不知道该走去哪里,也不用陈皮为难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两个小时后,卧房的门被打开了,陈玉楼坐起身,揉了揉有些困顿的眼睛,未靠近便闻到了张启山身上浓烈的酒气。看来喝了醒酒汤之后,他又喝了不少酒,他一双眼睛有些发红地盯着陈玉楼,反手关上屋门后,步履有些踉跄地向陈玉楼走来,一边走一边脱去了他身上的衣服。
“佛爷”陈玉楼本想躲,但看见他手上紧握的那根黑色皮鞭后,身体不由僵住了,赤在地板上的双足缩了缩,本能地对那根鞭子有所惧意。
张启山几步来到他身旁,抓着陈玉楼脑后的头发,逼迫他与他对视,他伸手拍在陈玉楼的脸上,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你呢?嗯,真是丑死了,你脸上这道疤。”说着,便甩了一巴掌在陈玉楼脸上,那一巴掌不算重,但也不轻,陈玉楼有些发懵,道:“你,你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
张启山一把抓起陈玉楼的衣领,那双看似迷离的眼睛里却有了几分清明,“嗤啦”一声,他撕破了陈玉楼身上的衣服,陈皮留在陈玉楼身上的吻痕已然淡去,但还有几道二人欢好时,无意间出现的抓痕,张启山伸出手,指尖缓缓从他胸前横过的一条纤细印痕上划过,道:“谁留下的?嗯?那只黑猫,是不是又活了!”
陈玉楼感觉脊背一凉,茫然地摇头却被张启山狠狠地推倒在了地上,看着那根挑起他下巴的鞭子,陈玉楼的拳头缓缓握紧。张启山冷笑一声,他手上的皮鞭一甩,“啪”地一声,在陈玉楼的惨哼中,缠在了他脚踝上,继而一拖,看着那被迫分开的双腿,紧闭的tun缝间露出如幼小花苞般的微微红肿,他伸出手不客气地顶入,道:“还真是被人用过了啊,是谁呢?嗯?”
“呃”陈玉楼吃痛,蹙起了眉,张启山的手指较之常人要长,力量也要大许多,那一根手指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翻搅,让陈玉楼感觉好像被人捅进了一把刀子,道:“没有,没有”
“没有?呵呵,红根本就没碰你,是不是姓陆的已经和你暗通曲款了?”张启山忽地笑了起来,他松开缠着陈玉楼的鞭子,挥手便朝他胸膛打下,一道暗红的印痕裂开,陈玉楼惨叫一声,卧倒在了地上。
“你说,你现在心里想的人是谁?”张启山抬起脚踩在了陈玉楼背上,粗糙的鞭子摩擦在他脊椎之上,从他后背未愈的伤口慢慢下滑到了tun间,比起直接的暴打,这样时不时停下冷不丁地出手,更折磨着人的心里防线。
“不否认也不承认,那就是真的有了。”张启山捏着他的双颊,道:“你如果说出来,我今晚就饶了你。要是是姓陆,我让他再也走不出长沙半步。如果是那只猫,我一定让他魂飞魄散”
陈玉楼垂下眼眸,他根本就不知道张启山说的这一人一猫到底是谁,但要他胡乱攀咬别人,他是真的不愿为之。要供出陈皮,更是违他本心,便缓缓地握住了张启山的手,道:“没有别人,是我自己自己不小心抓伤了。”他见张启山的目光变得危险起来,又解释道:“后面,后面是我自己觉得痒自己弄的”后面的话,羞得陈玉楼耳尖臊红。
“你说什么?大点声!”张启山在他唇上一掐,摁出了一道细微的血口子,陈玉楼“嘶”了一声,放大了声音,道:“我说我痒,后面是我自己自己弄的!”
“哈哈哈,哈哈”张启山不由大笑起来,他丢了手中的鞭子,伸手在陈玉楼胸前两颗红蕊上使劲捏了捏,看着那原本耷拉的ru头在粗暴的蹂躏下硬挺,张启山冷然道:“这样舒服吗?”
“舒舒服。”陈玉楼迟疑了一下,拽着他ru尖的右手猛地一扯,痛得陈玉楼惊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