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馆今夜出的花笺乃是改诗令,绿公子给出的第一句诗词里会有个错字,需得用另一句诗词来解释第一句的错字。比如乱花飞过秋千去,就是把红字换了花字,那么红去了哪儿呢?就可以答明日落红应满径或是香径落红吹已断之类的诗词来予以回答。
陈玉楼到时这活动已经展开,他用银票换了香帖后,便听见还有人三五成群地在旁商议三月绿给出的几首小令怎么作答好。陈玉楼虽然也读过些诗词,但不及那些文人sao客Jing于此道,但他耳目敏锐于常人,索性便东瞄一眼,西听一句,将答案拼凑起来写上花笺,然后在答案后用笔墨画了幅简易的山水楼阁,提了行小字:天上玉楼须作记,人间白日睹佳城。
此时已经到了亥时,台上鼓声敲响,陈玉楼交了花笺,便寻了一张桌子坐下。大约一刻钟后,楼上移步而出的侍女便将一条碧绿的丝绦交到了陈玉楼手中。很显然,今夜的幸运者是陈玉楼,对于四周传来的道贺声陈玉楼皆一一拱手回了,在众人或艳羡或嫉恨的目光中走上了二楼的房间。
一入房内,便有股沁人的墨香四溢,三月绿含笑坐在一把琴案前,纤长的手指轻轻拨动了几根琴弦,道:“你可算是来了。五首小令里,五首都从别处抄来,陈总把头可是对绿儿非常尽心呢。”
“哈哈哈,我不Jing于此道,唯在作画上有些天赋,看来也是入了你的眼。”陈玉楼爽朗一笑,走到三月绿身旁,道:“今晚你会给我唱首歌呢,还是跳支舞呢。”
“唱歌是歌姬做的,跳舞是舞姬跳的。”三月绿转身拉住了陈玉楼的手,放在他的领口上,道:“我们来做些旁的吧。”
“现在倒是不玩这欲拒还迎的把戏了。”陈玉楼低下头,嗅着三月绿身上的香气,解开了他领上衣扣,三月绿缠上陈玉楼的腰背,摸着他脸上的疤痕,道:“你知道吗?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和其他人不同。不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却也无粗野江湖习气。你那么安静地坐在窗边,和人谈笑的时候都与那些公子哥儿不同,还有这脸上的疤,真是非常有男子气概。”
陈玉楼感觉颊边一阵shi热,三月绿如猫儿般伸出柔软的舌头在他脸上疤痕一舔,陈玉楼脸色微红,三月绿看得欢喜,笑道:“你是害羞了吗?难道绿儿还是你的第一个人?”
“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陈玉楼抱起三月绿,将他压倒在了床上,解开他的衣裳,摩挲着他光洁nai白若丝绸的皮肤,那薄薄的一层软rou下既是敏感又是青涩,三月绿咯咯直笑,他也开始解陈玉楼的衣服。
陈玉楼的呼吸渐渐变得粗了,三月绿于他而言不只是一个美人,更有几分尊严的证明。
“嘘,等等。”三月绿身上的衣裳已去,雪白的胳膊、胸膛和大腿都露在外,仅有一床锦绣覆在他tun间,他侧身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一盒膏药,蘸了些许慢慢地涂抹在陈玉楼的胯间。本就温热的rou棒在三月绿的抚摸下,很快就起了反应,陈玉楼看着三月绿专注伺弄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怜惜,他轻轻抚摸着三月绿,道:“我一定不弄痛你。”
“哼。”三月绿抬起头,在陈玉楼的喉结上轻轻咬了一口,道:“爹爹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说的话不能信。”
“别人是猪蹄子,那我是驴蹄子,说的话绝不打脸。”陈玉楼低头磨蹭着三月绿的肩膀,张嘴舔咬亲吻他的胸膛。
“嗯”三月绿微微眯起眼睛,他舒展开了四肢,享受着陈玉楼的舔弄,陈玉楼一路向下轻吻,从他柔软纤窄的腰腹到光洁的大腿,留下了一个个吻痕。
“你好坏呀。”三月绿眼神半带着迷离,他点燃了催情的麝香,在陈玉楼用手指沾染了润滑膏药探入他tunxue时,发出了极为妩媚的呻yin。
陈玉楼怔了一下,床上的三月绿虽然未曾经人事,但往日肯定有被gui公或是爹爹调教,身子敏感得就像一团快化了的春水。陈玉楼吞咽了下口水,轻柔地在暗色的菊肛上转动了几圈,便将昂扬的gui头对准了三月绿的小xue,缓缓挺入。
“唔。”三月绿的腰腹一紧,搂紧了陈玉楼的脖子,道:“这是绿儿的第一次呀!”
“也是我的第一次。”陈玉楼含笑看着他,正欲继续进入,便听门外传来一阵“噼啪”响动,大门在下一秒被踢开,一道他极为熟悉却极其不想听见的声音Yin恻恻地传了过阿里,“你倒说说哪个地方是第一次!”
陈玉楼身子一僵,随即便感觉脑后头皮一痛,抬眼只见一抹赤红,“啪啪”两巴掌扇打在他脸上,瞬间就被扯下了床。
“啊!”三月绿惊叫一声,忙用被子裹住了身体,他本欲叫人,可谁知往外一敲,这南风馆里的打手倒了不少在门口,反倒有一个他不认识的青年似笑非笑地倚在门前,应该是同眼前这红衣男子一路的。
“哟,胀得很厉害嘛。”二月红抬脚便往陈玉楼胯间rou棒上踩,陈玉楼心中一惊,这地方被踩上一脚那必然得废了,立刻伸手抓住二月红的脚,抬头对上二月红那双发红的眼睛,还来不及多说什么,已被打肿的脸又挨了两巴掌。
二月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