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启山的军队回到湘滇驻地前,湖南的枪声便打响了。罗老歪除了一些留在湖南周边的军队外,可以调度的都调度过来攻打张启山的驻军。只是张启山一早就有攻打湖南的计划,因而留守的部队应对分外从容,一时之间罗老歪的军队也没有占到突袭的便宜。
张启山接到开战的传信时,离驻军地也只有几十里的路程了,在知晓罗老歪逃跑后他的部队虽然没有特意赶路,但也不得不说罗老歪跑得够快。他们用的马,罗老歪用的可是腿,当然也不排除他下了山就偷抢到了马匹。
“看来,昨夜的枪炮声不是作假。”张启山似笑非笑地看着埋头在他腿间为他和二月红口交的陈玉楼,陈玉楼却是充耳不闻,只不断地舔弄着这两根都抵在他嘴边的rou棒。吐出一根便含入另一根,甚至有时会将两根粗大的前端一齐吞入嘴里。
二月红轻揉着陈玉楼的头,目光柔和,这几日陈玉楼柔顺了很多,或者说是yIn乱了很多。在那日罚他跪了木板之后,陈玉楼好像就放开了,次日在木棒上坐了没多久便扑过来主动引诱他二人,他二人自是乐得如此。而且也不见得陈玉楼偏心谁,用嘴满足了这个就绝不会用手去敷衍另外一个,很是“雨露均沾”。
“半日后,我们就会到了。”二月红压这陈玉楼的肩膀,将他翻转了过来,shi润昂扬的rou棒缓缓挺入了他艳红的菊rou里。陈玉楼闷哼两声,将张启山的rou棒整根吞入嘴里,他半眯起眼睛,看他的眼神带了几分挑衅。
“你这妖Jing,打的注意莫不是想吸干我的Jing气,让罗老歪不战而胜?”张启山笑着在他颊边掐了掐,若陈玉楼肯永远这般待他,他倒是觉得将那湘滇之地送给罗老歪也无妨。只是张启山很清楚,他现在能让陈玉楼雌伏他身下,倚仗的便是这军队的力量。
他二人架着陈玉楼,来回交换了几次姿势,便双龙齐齐顶入了陈玉楼的身体,原本一直浸yIn在这情欲中的陈玉楼总算是感受到了抗拒。经过这几日的开发吞吐一根已然勉强,两根极为粗壮的性器一齐进入,痛得陈玉楼直用拳头砸他二人。
陈玉楼虽然这几日无甚力气,但打人却不含糊。启红二人本想让他打几拳也没什么,却没料到那拳头竟打在了耻骨之上,痛得二人皆是皱起了眉头,也不知他这些日子的柔顺是否装出来的,便立刻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四肢分开,狠狠顶撞。
“呀你们轻些,疼”陈玉楼被顶得身子不住向前,却无法脱离二人的钳制,二月红咬住他的肩胛,伸手在他腰腹已经快消失的浅色疤痕上勾画,道:“你这几天不断勾引我们,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你胡说,我没有!啊”陈玉楼的哼叫很快就变成了呻yin,张启山握着他的腰腹,和二月红配合着不断在他rouxue的敏感处理撞击,两根rou棒相互之间摩擦得越来越炽烫,甚至有时些许凸出的菊rou都会被二人挤压得扁平。
“呃嗯”陈玉楼双眸里逐渐起了层水雾,双龙确实比平日要痛得多,但快意也要浓烈些,待他二人在他体内释放之后,便松开了对他的钳制。陈玉楼软倒在了座椅上,扶着身边那根还在伸缩的铁棒不住喘息。
“是我们干你舒服,还是铁棍子插你舒服?”张启山摸着腕上的二响环,眉眼皆是笑意。陈玉楼仰头转了转脖子,嘴也酸软得很,道:“怎么的?还吃这铁棍子的醋?”
“是啊,我就吃了,怎么样?”张启山捏起他的双颊,在那汁水未干的薄唇上亲了一口,二月红的手则按在陈玉楼胯间,几次套弄后,让陈玉楼释放在了他掌中,他看着手上的ru白Jingye,放到了陈玉楼嘴边,道:“你的味道,要不要试一试?”
“你走开。”陈玉楼推开二月红的手,二月红却用指尖蘸了些许放入嘴中,笑道:“我倒是觉得可以试试看。”说着,便将手指又放到了陈玉楼唇上,陈玉楼看了眼张启山的脸色,哼了两声便将二月红的手指含住,二月红双眸一亮,道:“佛爷,你要不要试试?”
“好啊。”张启山拉起二月红的手,在他掌心轻轻舔了一下,道:“陈玉楼,可别总说我们欺负你。现在咱们三人真正算是水ru交融了。”
陈玉楼在心里暗骂一声,你们这两个畜生都不知道喂我吃了多少这恶心玩意儿了,心血来chao就抿两口我的,又不是我叫你们吃的,还水ru交融,交融个屁!
只是陈玉楼心里虽骂得厉害,面上仍是微笑,似乎很享受这一刻。张启山将他与二月红擦拭了一番后,便将手上的二响环取了下来,放在陈玉楼手中,道:“这两日你伺候得不错,这东西算我赏你,你若喜欢便戴着,不喜欢便扔了。”
二月红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异色,但随即便掀开了马车的窗帘,嘱咐马车外的军官加速前行。他们这种人时常出入古墓,多少都会带些Yin邪之气,确实也需佩戴辟邪之物,这个问题二月红也和张启山说过,只不过二月红没想到张启山会将二响环给陈玉楼。
那二响环本是张启山从一座古墓中所得,不但造型古朴纹路Jing细,且有辟邪镇煞之效,敲一下,这实心的玉镯子便能响两下,十分得张启山喜爱,便如二月红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