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妖是我,黑瞎子也是我,你是不是失望了?”齐步樵将陈玉楼抱入怀中,深邃的眼眸里带着几丝宠溺,他还未见过这个高傲的男人有这般虚弱的时候,即使是之前在地牢,陈玉楼虽然狼狈但那双眼睛里仍旧神采奕奕,隐忍却不颓废,可如今他感觉得到他的恐惧和无措。
“我是个荡妇。”陈玉楼想推开齐步樵,但那双血迹斑斑的手还未触碰到齐步樵,他的身体便因齐步樵的触碰而变得酥软,甚至有那么瞬间,陈玉楼竟想倒在他的怀抱里,亲吻他,挑逗他,让这只猫妖用那根长着倒刺的rou棒贯穿他。
陈玉楼的声音好似在哭,齐步樵心里一软,伸手探入陈玉楼的衣兜里,陈玉楼随之发出了妩媚的呻yin,可是当他的手抓到那枚解毒丸时,陈玉楼似乎瞬间清醒了过来,死死地拽着他的手腕,道:“你做什么?”
“都这样了,你还是宁肯忍着这yIn散蚀骨销魂的痛苦,也不愿吃下解毒丸?”齐步樵好看的眉毛微微扬起,陈玉楼不住地摇着头,道:“不要,不要你不是想上我吗?我给你,我的身子给你”
齐步樵低头舔去他脸上的泪水,陈玉楼的喘息变得大了,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就这么软倒在齐步樵的怀抱里,含泪道:“鹧鸪哨你,能不能帮我把解毒丸给鹧鸪哨呜,我花了好多魂石换的呜呜”
不知道陈玉楼此刻是压抑到了极点,身体崩溃而哭泣还是故意在齐步樵面前示弱,齐步樵的神色黯淡了几分,道:“给了他又能如何?你清醒些。”说着,他在陈玉楼肩上一按,膝盖的巨痛让他惨哼一声,又挺起了腰背。
陈玉楼眼眶周围红通通的,他看着齐步樵道:“要么你答应我,我就让你Cao个够。要么我现在就喊人来,把你这猫妖赶走。”
齐步樵勾了勾唇,到嘴的rou没有不吃的道理,何况这块rou他也心心念念了许久,道:“好吧,那可是你逼我的。”说着,便来到了陈玉楼身后,脱下的裤子,看着那tun上淡去的青紫红痕,伸手捏了一把,陈玉楼发出了“嗯哼”的响声,tun部不住地扭动着,光嫩的皮rou摩擦在他粗糙的爪子上,于齐步樵而言是难言的享受。
“你你的爪子呃”陈玉楼面色chao红一片,猫妖的爪子太过尖锐,轻易地便刺破了他的肌肤,渗出的血珠沾染了猫爪上的毛发,齐步樵不由低笑出声,道:“你可知我为了塑造这么具rou身,花费了多大的代价吗?”
“唔。”陈玉楼下意识地想向那毛茸茸的猫爪靠近,齐步樵却将重量全压在了陈玉楼身上,膝盖登时传来钻心巨痛,那深入膝盖里的银针好似绞碎了他的骨头,陈玉楼几乎觉得那凹凸的木板都进入了皮rou里,只能用受伤的手掌支撑在地上,分担些许重力,咬牙道:“死猫,你好重!”
“哈哈哈,虽说是猫,可毕竟还个人形,焉能不重?”齐步樵看他虚弱生气的模样极为可爱,又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脸。说来倒也怪,齐步樵在他脸上舔一下,那炽烫的热度便会减弱几分,陈玉楼的从最初的排斥也变得贪恋起来。
“来,把屁股撅高点,你这样让我怎么舒舒服服地Cao你?”齐步樵拍着陈玉楼的小腹,恶意地用爪子去拨弄他敏感的ru尖和睾丸,陈玉楼双腿微微颤栗,他试图照齐步樵的话做,可是膝盖里的针却限制了他的行动,齐步樵见他如此便用腿顶着他的两腿往上顶,陈玉楼的身体向前倾了几分,下一刻便又落在地上,露出了几分的银针又扎入膝盖之中,疼得陈玉楼只抽冷气。
“这下好了呢。”齐步樵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留下三道浅浅的爪印,任何便用毛茸茸的爪子在他菊xue上来回摩擦,不多时便有shi漉漉的yInye滴落,陈玉楼闷哼一声,往前栽也不是,向后倒也不是,只能绷紧了小腹和tun上的肌rou,勉强维持现在的姿势,眼角挂泪却春意阑珊,模样看着yIn靡极了。
“我要进来了。”齐步樵拉下裤子的拉链,那同张启山一般大小的rou棒外根根rou刺竖起,看着狰狞极了。陈玉楼心头却狂跳起来,他知道他渴望这根东西将他后庭捣烂。
“唔。”陈玉楼闭上了眼睛,伤痕累累的菊rou被剖开来不及作痛便被填满,随着他的抽动,整个rouxue都翻搅起来,充实的痛苦和欢愉将他填满。
“现在舒服很多了吧?”齐步樵摸着他的脸,摇头笑道:“你现在比从前诱人多了呢。”
“嘶”陈玉楼的身体舒坦了许多,他耸动着肩膀,缓缓贴近齐步樵,未曾满足的空虚感让他想将齐步樵的rou棒吞得更深,便慢慢将重量从膝盖转移到了tun上。
“唔,你才是妖Jing!把我夹得都快断了。”齐步樵的爪子在陈玉楼胸膛一划,ru尖立刻便泣露的花蕊渗出了血滴,他将陈玉楼往前一退,重量再度传到陈玉楼的膝盖上,陈玉楼惨叫一声双手又用力一撑,再度将齐步樵的rou棒整根吞下。
“呼。”齐步樵便如在推人荡秋千一般,不断地将陈玉楼推倒,而陈玉楼因膝盖上的疼痛又会立刻倒会来。凄红的rouxue反复地将他的rou棒吞吐接纳,溢出的yInye和鲜血将齐步樵两只未化形的猫爪子都打shi透了。而陈玉楼膝盖上的疼痛不知是习惯了还是已经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