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带人怒气冲冲地去找陈玉楼,他知晓陈玉楼中了陈皮的陷阱,但是在看见陈玉楼惨状的时候,还是吃惊不小。陈玉楼好歹也是张启山的人,陈皮打了他甚至杀了他都还罢了,这般jian辱他无异于是直接在向张启山宣战。二月红和张启山因为戒指的事情本就起了隔阂,此时万万不能再出什么事了。
齐铁嘴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陈玉楼身上,让随行的人分别潜伏在树上和草丛里,便抱着陈玉楼回了军营。他先给陈玉楼打了针青霉素,然后便让人烧了水,亲自给陈玉楼清洗。陈玉楼的身体有不少刀伤,脸上的那道最深,不过好在只是破了相,陈皮没有给他毁容。其次就是他身后的rouxue,里面前前后后不知道叠加起来有多少新伤旧疤,齐铁嘴骂骂咧咧地道:“你说你做什么不好?偏要做狐狸Jing勾引佛爷和二爷,现在惨了吧”说着,他便取出自己平日保养用的两盒药膏分别涂抹在他身上和菊xue内。
等做完这些,日头已经高起,齐铁嘴估摸着鹧鸪哨那群人也该出来寻人了,正想去河边看看,不想就有几个士兵押着一个道姑回来。
“哟,这就抓到了一个,不错!”齐铁嘴有些惊喜,看着花灵水灵灵的模样,笑道:“你是鹧鸪哨的师妹吧?你说待会儿你师兄出来寻你,咱又抓一个不如,你直接带我们去你们藏身的地方,我保证不伤你们性命,不然你可要受些苦头了。”
“你休想!”花灵皱起眉,看着躺在床上的陈玉楼,一眼就瞥见了他脸上那道血ye凝涸不久地刀疤,齐铁嘴冷笑一声,捏住花灵的脸,道:“你长得这般水灵,莫不是也想脸上挨个几刀?”
“你”花灵明显害怕了起来,不过出于对搬山派的忠诚,她仍是闭眼摇头,道:“那你们就杀了我吧,师兄会替我报仇的。”
“你师兄怕是都活不了几日了,还帮你报仇?”齐铁嘴轻笑一声,挥了挥手让人将花灵押了下去,便坐到陈玉楼身旁,摸着他的脸,柔声道:“我可是看你面子才放过了他,你知道这样一个人女人被俘,等待她的是什么吗?”
“唔,鹧鸪哨不,不要”陈玉楼在睡梦中的呓语亦是痛苦,齐铁嘴心中忽地有了个想法。若是能抓住鹧鸪哨,便可将陈玉楼留下,而留下陈玉楼却不知能否让鹧鸪哨为张启山效力?
齐铁嘴这个想法只是初步在脑海中形成,鹧鸪哨如今重伤在身,是抓他最好的机会。他拿出平日卜卦用的东西,占卜了一卦,乃是利涉大川之象,通常的算命先生未必能Jing准解读,但齐铁嘴却是心中大喜,知晓事已成了一半,便去找了张日山,建议他亲自押着花灵往东南方向诱寻鹧鸪哨等人,而他则留在营帐里照料陈玉楼。
陈玉楼昏睡的时间并不长,傍晚就醒了过来,一醒来发现自己处在军营中,就知道想以张启山换得所有人性命的交易怕是落空了。
“醒了啊?”齐铁嘴倒了碗热水,将他扶起,道:“佛爷应该快回来了,一会儿怎么做你心里有数吧?”
陈玉楼的动作一僵,他看着身上已经换了白绸睡袍,四肢虽然酸软却比上午好了许多,他伸手摸了一下脸上凝结的血痂,道:“你救我做什么?二月红死了,张启山真能回来,还用我做什么吗?我只恨连累了其他人”
“谁告诉你二爷死了。”齐铁嘴在头上戳了一下,陈玉楼神色微变,道:“你说二月红没死?”
“你死了二爷都不会死呢!”齐铁嘴明显有些生气,道:“待会儿佛爷回来,你好好给二爷解释清楚那戒指的事情。我倒可以替你求求情,否则啊,你还想鹧鸪哨那些人活着?”
“我知道了。”陈玉楼沉默了一会儿,道:“谢谢你,八爷。”
齐铁嘴哼了一声,为陈玉楼再次换了道伤药,陈玉楼不时发出难受的呻yin,听得齐铁嘴有些想入非非,幸得天色已经晚了,没让陈玉楼发现他面红耳赤。他看着陈玉楼缩在床上,明明是个成年男子,但在这虚弱的状态之下,看着却是好小一只,而且脸上还被人恶意划了道口子,就像个受伤的小白兔,不过齐铁嘴也清楚陈玉楼可不是什么小白兔,若非他一时大意被陈皮俘获,现在谁输谁赢还是未知之数。
“你总是在我脸上摸过去摸过来的干嘛啊?”陈玉楼轻轻一笑,齐铁嘴看得有瞬间失神,伸手打了他一下,笑骂道:“爷不摸你,怎么给你上药?”说着便又去挠陈玉楼的腰,陈玉楼本就怕痒,可腿上有伤行动迟缓许多,只得不断扭动着身体用手阻拦,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道:“别摸!我也挠你,你信不信。”
“你挠啊,反正我又不怕痒啊,小浪蹄子,你居然敢咬我!”齐铁嘴压在陈玉楼身上,伸手便要去挠他的咯吱窝。
二人在营帐正笑闹得厉害,营帐的帘门却在此时被人掀开,张启山看他二人嬉闹脸色十分难看,喝道:“陈玉楼,被俘还能笑得这般厉害,看来你对鹧鸪哨也不过尔尔!”
齐铁嘴听见张启山的声音心中一突,立刻推开了陈玉楼,讪讪地回过头,道:“佛爷。”
“怎么,他又勾引你?”张启山冷眼向他瞪来,齐铁嘴摇手道:“没,我在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