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见陈皮这般模样,心中已然知道此番多半是完了,索性闭眼道:“我害死了你师父,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希望你能多替张启山考虑一二,毕竟他与你师父也是夫妻。”他说此话,本是想让陈皮杀了他,就不要再去找鹧鸪哨等人麻烦,未料陈皮却狠狠给了他一耳光,打得陈玉楼都有些懵了。
“他张启山死了正好!什么卸岭魁首,不过一个娈妾而已!”陈皮说着掐住了他的下巴,冷笑道:“你这张脸不但勾引张启山,连我师父都不放过!他那么好的人,居然被你害死,你想死,做梦吧!”他朝陈玉楼脸上狠狠啐了口,便掏出腰间的匕首,对着陈玉楼的脸就扎去。
一股尖锐的刺痛伴随着陈皮手腕的转动传来,鲜血的血ye从他颊边流下,陈玉楼眼角的余光正能看见那把匕首从他颧骨处向下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滴答滴答”的鲜血沿着脸颊滑向下巴,延至胸膛。白嫩的脸上多了这道血痕,并未变得丑陋,反倒有种惊艳之感,一种残缺的妖冶。陈玉楼眨了眨眼,他的脸从未受过伤,此次被刀划破,觉得当真是疼极了。
陈皮第二刀又要划来,却忽地想起了什么,将那一刀扎进了他的手臂,往锁骨处狠狠一划,陈玉楼顿时传来惨叫。他轻笑道:“被那尸蟞咬,也不过如此吧?我便是乱刀将你划死,你也没有我师父疼!”
陈玉楼的唇颤了颤,捏紧的拳头松开,他没有反驳陈皮的话,只道:“我说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陈皮在他腰腹上划了一刀,又转到tun上,饱满的tunrou上被扎了个血洞,就像包了草莓酱的包子被人戳破,正在哭泣。
陈玉楼倒吸一口凉气,身子疼得有些颤抖,陈皮的手却在此时拿捏住了他的睾丸,微微有些用力的握紧,陈玉楼脸色更差,陈皮笑道:“这才怕啊?反正你有这张脸,和那个rou洞勾引男人就是了,这两颗东西还有存在的必要?”
“不不,你,呃”陈玉楼闷哼一声,陈皮虽然没有直接捏爆他的睾丸,却用匕首在上面划了一刀,道:“你可知那些尸蟞咬我师父的时候,可不会放过这里。”
陈玉楼一时无言,眼里起了层淡淡的水光,与他颊边流下的鲜血相映,就好似流出了血泪般,模样看着好不凄婉动人。陈皮看在眼里,目光沉了沉,道:“给我师父道歉。”
“对不起二月红。”陈玉楼闭上眼睛,道:“我虽对不起他,可再来一次,我还是无法救他。墓中生死,本属平常,多少高手曾折在里头”
“臭不要脸的贱人,振振有词还挺有理啊,想激我杀你?”陈皮目中起了杀机,但他不愿就这么杀了陈玉楼,他伸手摸上陈玉楼的腰,感受到了他再一次的颤栗,他就知道自己的思路对了,笑道:“陈总把头这么一身好皮rou,不若也叫我享受享受。”
“你!你分明是借着你师父的口,自己快活!”陈玉楼猛地睁开眼睛,陈皮却将匕首直接扎入了他的膝盖,陈玉楼不知是否伤到了韧带,只觉得这条腿似都要被他废了,额上冷汗涔涔,疼得嘴里都咬出了血。
陈皮拔出那匕首割断了那绳索,发觉陈玉楼的那条腿僵硬地在地上扭动,也不知瘸没瘸,心情不由大好,道:“只怕我弄瘸了你,张启山还要感谢我呢。这样,你就更别想摆脱他了。”
“啊”陈玉楼的身体蜷缩起来,却被陈皮抓着双臂,从后一顶腰背,被迫大开了四肢,他回首恶狠狠地瞪着陈皮,道:“二爷心地善良,竟养了你这么个畜生!”
“呵,是啊。师父善良,所以被你和张启山欺负。”陈皮紧捏着陈玉楼的下巴,道:“我不恶,如何守护他!”说着,劈手又连续给了陈玉楼几巴掌。
陈玉楼被打得眼冒金星,感觉牙齿都松动了,陈皮掀开裤子便要去插他,但他经验不足,那菊rou太过紧致,竟也教他痛了一把。
“哼,看我怎么收拾你。”陈皮将陈玉楼的手向后狠狠一折,登时半只胳膊脱臼,陈玉楼几乎痛晕了过去,可下一刻他又痛醒了过来。陈皮使他暂时失了行动力之后,将他双腿一分,对着那柔软的小洞竟然一拳打了进去。
“噗”地一声,陈玉楼感觉tun后都裂开了,左手紧紧嵌入了地下泥土,臂上青筋涌现,指甲都折断了。陈皮感觉那一拳与打在人的皮rou和骨头上的感觉不同,打进去的瞬间就被柔软炽烫的菊rou包裹,他的手一转,陈玉楼整个人便不住地颤抖,甚至将他的手都给紧紧夹住,那种感觉很是奇妙。
在陈皮的粗暴对待下,陈玉楼菊xue里的伤口很自然地撕裂了,陈皮也感觉到了那看似艳丽的rouxue内布满了许许多多的疤痕,他伸手在一处地方戳了戳,陈玉楼便发出了一丝变调的呻yin,那又痛又酥麻的感觉让他眼里的泪水已经藏不住,颗颗流了下来。
陈皮抽出那只血糊糊的手,心中忽地有种感觉,陈玉楼当真是乐意去勾引张启山的吗?只是这念头一闪而过,脑海里又浮现起将二月红带出鲁王宫的景象,当时他还奇怪师父为何没被尸蟞所伤,甚至连个伤口都没有。直到发现二月红嘴里含了东西,取出那枚尸丹还听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