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时候,张启山率领军队再度来到了七星鲁王宫墓上的驻军处。张启山下马后先去和二月红等人汇合,陈玉楼则拿了些吃食去喂昆仑。
“”陈玉楼见昆仑侧过头去,叹道:“怎么不想吃呢?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气我不知道爱惜自己,灭了卸岭的威风。”
“呜唔。”昆仑摇了摇头,隔着囚车的木栏,他似乎想抱住陈玉楼,但那双粗大的手臂却无法伸出来,陈玉楼挑起块烧rou,放到昆仑嘴边,道:“如果不是生我的气,就好好吃饭。吃饱了,才好”
“才好什么啊?”齐铁嘴快步从陈玉楼背后走来,陈玉楼此时半跪在昆仑身前,他后tun还有伤,转身有些不便,齐铁嘴睨了他僵硬的腰背一眼,心中便知张启山在行路上一定是用过陈玉楼的身体。齐铁嘴心中暗骂一声妖孽,道:“你该不会是想让他一起下墓,然后趁机逃跑吧?你不用想了,佛爷不会许的,便是他许了,我也会告诉他你打的鬼主意。”
陈玉楼差点没被齐铁嘴说的话逗笑了,他若真想逃跑,哪还能教人看穿了?他喂昆仑吃下几口饭,便道:“八爷,我可舍不得我们家昆仑去地下受那种罪。你要是不放心,不如和我一起去盗鬼玺?”
齐铁嘴哼了一声,他先前听见张启山忽悠二月红说陈玉楼有办法取得鬼玺,就觉得他只是想趁机跑路,他并不觉得他们三人和手下那么多军队都无法取得鬼玺,陈玉楼就有办法。
“八爷,你莫不是喜欢上我了?就在旁边看我给昆仑喂饭,你是不是也想我喂你啊?”陈玉楼擦了擦昆仑嘴边的油脂,又喂进几口青菜,齐铁嘴啐道:“你sao不sao?我告诉你,你勾引佛爷也就罢了,你要是勾引二爷”往后的说,齐铁嘴没再说下去,因为他看见了二月红。
陈玉楼只笑道:“八爷当时好像也被我勾引了,这二爷要喜欢我,我也拦不住啊。”
“你吃过没有?我和佛爷商量了,放昆仑出来。”二月红手中拿着一串钥匙,直接上前将牢门打开了。昆仑从囚车里出来,舒展了下身子,手腕筋骨拉扯得“咔咔”作响,看着陈玉楼的眼神充满了野性。陈玉楼向他摇了摇头,示意红姑现在还在他们手上,而且对方有兵有枪,不可轻举妄动。
他二人主仆多年,自然默契十足,齐铁嘴本想说什么,二月红便让他将昆仑领去营帐吃晚餐,又向陈玉楼道:“一起去吃吧?晚一点,我就和你下墓。”
陈玉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其实真的不觉得饿,便摇头道:“我不想吃,二爷你先吃吧,我在外边休息会儿就是了。”
“你们到之前我就已经和小八吃过了。”二月红想了想,看着军营各处升起的篝火,道:“那我们等佛爷吃了,便一起下墓?”
“那七星鲁王宫的水路里,有怨灵镇煞,去的人宜少不宜多。不如我们先去将通往主墓的机关打开,再让佛爷带人一起下来?”陈玉楼不想三人一道,总觉得关系十分尴尬,二月红闻言点了点头,让人去营帐里告知了张启山后,便让人备了竹筏,二人从水路出发。
营帐内,齐铁嘴为张启山倒了杯酒,听了士兵的传话,便向张启山道:“佛爷,你真的觉得陈玉楼会那么好心吗?”
张启山看了眼在角落用餐的昆仑,和被捆绑着蜷缩在角落里的红姑,道:“他最重要的两个手下都在,又有何不放心的?他若真舍得抛下这两人,也不会再回地牢了。”只是二月红给的钥匙,和他二人手上相若的戒指,却让张启山心中有些疑惑。不过,出于对二月红的尊重和信任,他并没有问二月红。
齐铁嘴眼珠子一转,道:“佛爷可还记得上次在地牢,我被他引诱的事情?”
张启山睨他一眼,齐铁嘴便笑道:“虽然二爷不是会被引诱的人,但架不住小妖Jing手段多,佛爷你这段时日应该也试过了吧?我吃醋归吃醋,但还是不想看见你和二爷生了嫌隙,况且咱们好不容易才凝聚起九门”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一会儿会跟他们进去看看。”张启山拉着齐铁嘴坐下,道:“可搜到鹧鸪哨的踪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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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红和陈玉楼乘的竹筏驶进了黑沉沉的山洞里,陈玉楼凭着一双夜眼在山洞内观测着上次在副本遇鬼的地方。行了一阵后,便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二月红闻声脸上神色有了变化,陈玉楼向他摇了摇头,低语道:“不必担心这些尸蟞。”只是他话音方才落下,两人便感觉一阵失重感传来,竹筏瞬间被巨物顶翻。
原来,副本虽然是这七星鲁王宫的景象建造,但其内的尸蟞的数量和大小却各有不同,这些细节的差异同两个世界的气候、温度还有各种情况有关。因而这下翻船,是超乎了陈玉楼的意料,他呛下一口水后,便去拉二月红,谁知二月红的力气却大过他,将他拉到一块巨大的礁石上,飞快地将二人衣服和肌肤上挂的尸蟞扫落水中,道:“这些尸蟞怎地像逃命似的?”
二人所在的礁石顶部,岩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