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辘辘”的马车在道上疾行,两侧却是有军队纵马开路。马车旁还有一辆囚车,所押的正是昆仑,他肩膀、胸膛的伤已然做了处理,但他身形高大面容粗犷,看着就像是一个落网的江洋大盗,他静坐于囚车内,直直地看着那辆马车。
马车的外观气派,内里更是奢华,马车内的紫檀桌着和八宝琉璃盏皆是宋代以前的东西,切割好的香芒和青石斑也是由古玉碗碟盛装,便连陈玉楼坐的凳子也是依古时的奇技yIn巧而造。随着马车的左右摇摆,插在他tun间的金属铁棍便像人挥舞的拳头,时左时右地砸在他的rouxue深处。这嵌在马车座椅上的铁棍与马车的车轮相连,在平路上行走尚且能忍耐,可若是压过石头或是坑洼之处,简直就像要把人的肠子都捅穿,甚至能从陈玉楼的腹下隐约看见那铁棍在肚子里的形状,也不知张启山是从哪座墓里盗得如此邪恶的图纸。
张启山将一块香芒挑起,放到陈玉楼嘴边,道:“张嘴。”
陈玉楼痛得脸色苍白,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道:“你既相信二月红,为什么,么不相信他没碰过我。”
“呵。”张启山将手中的香芒放下,将手搭上了陈玉楼的肩膀,他能感觉到随着马车的飞速行进,陈玉楼的身体是如何的颤抖起伏。张启山温柔地捋了捋他耳畔的长发,道:“我自是相信他的,不过这是给你逃跑的一个惩罚。”
这所谓的惩罚,也不过是给他的施虐欲和猎奇心找个借口,好让他将这古时的yIn具一一用在自己身上。陈玉楼心中清楚,索性低头不再多言。未得片刻,张启山吃下了桌上半条清蒸的青石斑鱼,道:“你若真能将鬼玺取出,我便放了昆仑。”
陈玉楼看他一眼,脸上死气沉沉的,张启山见他tun下已有斑驳血迹,便将他抱了起来,那染血的铁棍仍旧随马车车轮的旋转,而夸张地伸起落下,就像人不断抬起又放下的手臂。而陈玉楼tun后的rouxue大开,双腿颤抖着似乎难以合拢。
张启山取出一个白玉小盒,沾染了些许药膏涂抹在陈玉楼的菊xue内,陈玉楼的身体起了层薄汗,脊背躬着蜷缩了起来,头却埋在张启山腿上,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沙哑地道:“我现在受你侮辱,是因为昆仑。你若放了昆仑,你觉得我还会现在这样吗?”
张启山将他的tunrou慢慢合拢,低声笑道:“若我攻占了湖南,你还敢再逃跑一次么?”
下意识地,陈玉楼打了个冷颤,他抬头看着这张笑yinyin的俊美面孔,心中颇觉狰狞丑恶,他顾不得tun间的疼痛,挣扎着想要脱离张启山的怀抱,却反而被他抱得更紧,张启山亲吻着他的额头,道:“既答应了做我的外室,就别想再跑了。”
“你为什么是我?”陈玉楼心中的愤怒早已化成了无力,他有些沮丧地想到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不弱将昆仑他们安置好了,便直接自杀算了,也好过被他这般凌辱。
“因为我喜欢你啊。”张启山亲吻着他的脊背,时轻时重地咬在他肩上,伸手轻轻抚慰着陈玉楼的腿间的性器,道:“陈总把头,你可记得我说过,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想要占有你。但我忍住了,你却没有放过我,一次次地勾引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陈玉楼倒吸一口凉气,他可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勾引过张启山,不过按张启山第一眼看见他就像Cao他的说法,他便是喝口水对他都算勾引吧?
陈玉楼心中颇觉Yin郁,张启山勾起他的下巴,喂他吃下几口青石斑,又喂他喝了些汤后,陈玉楼渐渐感觉后xue发热,陡然看向张启山先前给他涂的那盒药膏,难以忍耐地将身前的桌子掀翻。
“砰!”那声响动颇大,骑马行在两侧的军队恍若未闻,昆仑却是忍不住疯狂地砸动起了身边前的木栏。他知道,那样的动静,怕是自家老大又受了折磨!
他恨不得将张启山撕成碎片,但下一刻他却看见张启山抱着陈玉楼掀开了帘子,叫停了军队。陈玉楼的脸上chao红一片,他的手抓紧了张启山的手臂,几乎扯烂了那坚韧的军装。
“把我的枣红马牵来。”张启山在陈玉楼的tun上拍了一下,他本就极力在隐忍后xue的麻痒,这一下刺激得他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张启山的吩咐下去后,便有人牵来了一批暗红色的骏马,张启山在马车上一踏,娴熟地抱着陈玉楼翻身上了马车,继而一抖缰绳,马蹄四扬,飞跑着奔向了前方。那军官一挥手,其余之人也立刻驾马跟在背后,只是却远远追不上张启山的那匹马。
“哒哒哒”马蹄不断地踩踏在地上,陈玉楼的后xue被马鬃紧裹着,随着马身的晃动,他人也不住地起伏,那坚硬粗糙的马鬃刷得他的菊xue又疼又痒,张启山悠然地掀开他的衣袍,便露出了雪白后背上青紫交叠的痕迹。陈玉楼不被允许穿亵衣亵裤,两条大腿自然也裸露在了外头,只是马蹄扬起的尘埃阻挡了后面人视线,只能看着二人共骑在一匹马上,陈玉楼不时地支起身子,似乎极为痛苦。
“你居然流水了呢,真厉害。”张启山在怀中人起伏之间,摸到了马鬃上的水渍。那是药膏融化的汁ye,倒不是说陈玉楼的菊肛真的能分泌出yIn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