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人品如此低下,不要脸!生个儿子没p眼……」自从上官鸿江在瞿yan帮中当了十头目,这一年多来常有机会与下层帮众相处,一开始帮众们还顾忌上官鸿江是帮主之子,年纪又小,不大敢在上官鸿江面前说这些粗鲁、咒骂人的话,但上官鸿江x格随和,丝毫没有公子哥儿的架子,久而久之,帮众们你一句gui儿子、我一句王八蛋的,什麽难听的话没在上官鸿江面前说过?这会儿上官鸿江骂起人来流利得很,什麽难听的话都有,就是双手还被绑着没法打人,不然董、关两人不被上官鸿江痛打一顿才怪。
上官鸿江骂了一阵,见董芸嘻皮笑脸,不痛不痒;关苇表情木然,事不关己。又不知已有多久没有喝水,口乾舌燥再也骂不下去了,便停口不骂。董芸见上官鸿江自己停了下来,嘲笑道:「继续骂呀,怎麽不骂了?我师父严格得紧,从来不准我学这些骂人的话,这家伙……」指了指关苇,又道:「又像块木头一样,有时候三天也没吭个声,也不知道让他长了张嘴是用来做什麽的?我要同人斗嘴都没对象,难得有你来做我的对手,我可是很期待的,你继续骂呀,这些骂人的话我还没学够呢。」关苇冷冷道:「吃饭。」董芸道:「你就知道吃饭?刚才不是吃过了?」关苇瞪着董芸道:「嘴,吃饭。」董芸道:「废话,不然你是用p眼吃饭呀?」关苇推了董芸一把,怒道:「笨,嘴,吃饭。」董芸被关苇推了一把,火气也跟着上来了,叫嚣道:「你现在是怎样?我可是师姐耶,你敢推我,还骂我笨?你自己话都说不好,有资格骂我笨吗?」
正当两人就要动手打起来时,上官鸿江看不下去道:「笨,是你没听懂你师弟的话,在那夹缠,你师弟当然要发火。」董芸听上官鸿江说话不客气,对着上官鸿江pgu踢去,骂道:「我们师姐弟吵架,哪轮得到你cha嘴呀?臭小子!」没想到上官鸿江眼明手快,一见董芸起脚立刻滚走,董芸一脚踢空差点摔倒,心中怒气更炽,追过去便想毒打上官鸿江一顿,没想到上官鸿江滚到一棵大树旁,手扶着大树便站了起来,笑道:「臭小娘,你信不信我不用手就能打趴你?」董芸怒极而笑道:「没想到我竟然被一个臭小鬼如此看扁,喂小子,老娘可是练了十多年武功,就算你再怎麽神通广大,我也不可能被一个双手被绑的人打趴,你当老娘这麽好欺负吗?」上官鸿江笑道:「奇怪,明明没大我几岁,为什麽要自称老娘?关小弟,你师姐很老了吗?」关苇冷冷道:「八十九。」上官鸿江佯装惊讶道:「唉呀,那该尊称为老婆婆了,老婆婆,您驻颜有术,看不出来年纪这麽大了呀,难得难得。」董芸气疯了,怒吼道:「关苇,你不想活了呀?」关苇两手一摊,一副与我何g的神情。
董芸回过头来瞪着上官鸿江道:「好呀,你们两个给我一搭一唱,拐着弯骂我来的,好,本姑娘若不打你一顿出气,我便是八十九岁的老婆婆!」说着一拳打向上官鸿江,上官鸿江没见过董芸使拳,向树旁一闪,一面观察董芸的拳招,一面想对策。董芸的第一拳来得又急又猛,上官鸿江忍到最後一刻才向右边闪去,董芸收拳不及,一拳狠狠打中树g,大树微微震动,却没有其他异状,反倒是董芸痛得眼泪都喷出来了,不免破口大骂道:「臭小鬼、si小子,你要闪不会早点闪呀,害我一拳往树上猛砸,手指都不知到断了几根,痛si啦。」上官鸿江取笑道:「不是练武练了很多年,怎麽会打中不会逃跑的树呢?唉呀,会动的人打不着,只能打不会动的树了,原来老婆婆的武功都是这样练的呀?」董芸怒道:「少说废话,看我打不打得着你!」上官鸿江既然站了起来,身法要b董芸灵巧许多,又绕着树逃跑,董芸怎麽也打不到他。
突然一个中年汉子道:「我想说你一天一夜也不会醒过来,这才把你丢给他们两个看守,没想到你这麽快就醒来了,看来我下手还不够重哩。」上官鸿江一听声音,知道是逍遥子回来了,连忙背靠大树而立,果然看见逍遥子迎面走来,手里提着两只野兔。逍遥子见上官鸿江极度戒备,笑道:「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法打晕你了吗?真是天真,要打晕你,方法还多着呢,你防得了我一种,防得了我第二种、第三种吗?」上官鸿江道:「起码要先防了第一种,其他的就只好见机行事了。」逍遥子随x的坐了下来,对董芸道:「丫头,把这两只兔子烤了吧,真是的,要是知道你这小子醒了,我就捉只鹿来吃了,就两只兔子,够塞牙缝吗?」董芸一脸不满接过兔子,一面拔剑把兔子开肠剖肚,一面对关苇道:「去生火。」关苇一语不发的去了。上官鸿江见逍遥子师徒三人一副放松的样子,自己也降低了戒心,加上实在又饥又渴,只得对逍遥子道:「我实在口渴得紧,先给我喝水吧。」
逍遥子将背上一个大葫芦扔了过来,上官鸿江伸出被绑住的双手接下,那葫芦中显然装满了水,重逾五斤,上官鸿江险些接不住。上官鸿江咬开葫芦口的塞子,鼻子凑近嗅了一嗅,逍遥子见状笑道:「闻什麽?我武功b你高得多,g嘛要下毒?更何况你昏过去的时候,我有得是机会杀你,何必拖到现在?」上官鸿江心想也对,便仰头喝了一大口水,彷佛重获新生。上官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