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久闻上官帮主是当世第一剑圣,不知道他儿子学到了他的几成功夫?」上官鸿江道:「只要学到我爹的一成功夫就足够对付你了!」那剽悍汉子道:「哟,口气可不小,就不知道手底下的功夫有没有嘴皮子上的功夫厉害了。」说着一掌挥出,直取上官鸿江面门,上官鸿江矮身避掌,出掌打向那剽悍汉子的小腹,百忙之中ch0u空道:「不是说好要b剑吗?这会儿怎麽出掌?」那剽悍汉子笑道:「上官氏的武功果然只有剑法略有可看之处,其余不值一哂。」上官鸿江道:「听你这麽一说,我只好用掌法打败你了。」那剽悍汉子道:「不必、不必,用剑法也成,只不过你得先找到剑才行。」
上官鸿江自恃武功不差,加上涪州城中帮众甚多,平日到团中办事从不带剑,今日偶遇强敌,不免自陷绝地。但上官鸿江毫不气馁,使开飞鹰掌法与这剽悍汉子交手,这剽悍汉子的掌法忽而大开大阖,忽而连绵不绝,忽而险象环生,忽而空灵飘渺,上官鸿江愈打愈觉得这人的武功似曾相识,彷佛曾经与这人交手过一般,却没办法立刻想起这人的武功家数。单论功力而言,上官鸿江略胜一筹,但毕竟上官鸿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身形、气力仍未完足,两人堪堪打成平手。上官鸿江知道这样无法了局,便道:「如此缠斗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b剑吧。」那剽悍汉子道:「废话少说,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能分出胜负,你给我等着!」
上官鸿江叹了一口气,一掌击出,待那剽悍汉子要招架时,上官鸿江又出一掌,那剽悍汉子伸手来接,上官鸿江一把抓住那剽悍汉子的手腕,双脚一蹬,翻身扭住了他的手臂,那剽悍汉子挣脱不了,跨步回身,右掌挥出,直取上官鸿江背心,没想到上官鸿江就是要引诱他由自己背後一掌打来,上官鸿江听声辨位,一脚向後蹬,正中那剽悍大汉的手掌,同时松开那剽悍大汉的手臂,两人朝反方向飞了出去,不同的是上官鸿江是正面飞向那三、四名江湖人士,而那剽悍汉子则是向後跌去,虽然没有摔个四脚朝天,却也狼狈不堪。
上官鸿江挟着那剽悍汉子一掌的力道,一掌直取其中一个江湖人士,那江湖人士不过是剽悍汉子的一个手下,怎能挡得了上官鸿江这掌?他连忙後退,但上官鸿江的目的并不是打倒这人,而是他腰间所佩的长剑,上官鸿江一掌b退那人,一边伸手拔出他腰际的佩剑,入手之後喃喃抱怨了一声:「好轻……」原来上官鸿江平时临敌所用的歛芒剑几达十斤重,帮中用来练习用的长剑多半也都有七、八斤重,这柄抢来的剑,重量连五斤也不到,上官鸿江自然嫌轻了。抢到剑之後上官鸿江如鱼得水,衡剑一扫b退几名围上来想捉拿他的江湖人士,反身一剑指向那剽悍汉子,那剽悍汉子见上官鸿江抢到了一柄剑,也立刻将腰间佩剑拔出,指着上官鸿江。
上官鸿江挺剑上前,一剑横扫过去,那剽悍汉子一剑劈下,挡开这剑,上官鸿江连刺五剑,取那剽悍汉子的x腹五大要害,那剽悍汉子连退三步,在身前竖剑一扫,接着递剑刺出,正是岷山九变剑法中的「力挽狂澜」一招,上官鸿江见到此招恍然大悟,直道:「我说你的招式怎麽如此熟悉,原来是岷山派的狗腿子!」那剽悍汉子喝道:「你嘴巴给我放乾净一点!我们岷山派可是剑南道的一大帮派,就算是你爹亲至也该敬我岷山派三分,你这臭小子懂不懂礼节呀?」上官鸿江道:「很是、很是,原来狗p岷山派的人最懂江湖礼节,不知道二、三十个大人追杀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算是合乎礼仪了?」那剽悍汉子道:「这是江湖仇杀吧?这与岷山派又有什麽关系?」上官鸿江道:「呵呵,贵派有个叫岷山狗p的杜彪,不知道是你师兄还是你师弟?那家伙混在江岷帮的帮众之中,追杀一个小姑娘,不要脸呀,不要脸至极。」
那剽悍汉子道:「哼哼,原来是与杜师弟有过过节,怎麽样?被我师弟一剑砍倒在地吧!」上官鸿江笑道:「我被他一剑砍倒?是他被我砍到跪地求饶好吗?」那魁梧大汉哈哈大笑,笑罢道:「看来真是杜师弟的手下败将,看来今日稳c胜算。」上官鸿江道:「喔,原来师兄的功力不及师弟,你那杜师弟与我缠斗了千余招这才落败,看来你这师兄远远不及……远远不及。」两人打到此时,也不过四、五十招,要打到逾千招谈何容易?那剽悍汉子怒道:「你别吹牛,杜师弟功力不凡,一手岷山九变剑法出神入化,与你交手还要斗到千招以上?摆明撒谎!」上官鸿江笑道:「是了、是了,本想给你岷山派留点面子,你却b我要说出实话,当真扫兴,罢了,你那狗p师弟在我手上没走过十招便输了,没多大用处。」那剽悍汉子气得目眦yu裂,但自知口头上讨不了什麽便宜,不再与上官鸿江斗嘴,专心出招yu将上官鸿江击倒。
上官鸿江一剑在手,已有八成把握能打败这剽悍汉子,嘴上仍不肯闲着,问道:「喂,你们岷山派的人都这麽不懂礼貌吗?跟人过招不用报上名来啊?还是说我只是在跟一个无名小卒动手?」那剽悍汉子忿忿道:「何必要跟你说!」上官鸿江道:「我怕到时候墓碑上只能刻无名氏,怪难看的。」那剽悍汉子沉不住气,怒道:「岷山派郑珏,专门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