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鸿江背後的伤口鲜血直流,将衣衫染得一片通红,韩刚见两人皆受伤见血,不得不出手了结这场纷争,遂上前扶住上官鸿江,卢归左手紧紧握拳,鲜血滴滴答答直落在地上,右手持剑直指韩刚道:「让开!」韩刚怒道:「该让开的人是你!朝廷鹰犬!」说着便伸指向卢归手中的长剑一弹,卢归虎口震裂,长剑把持不住,脱手向上飞出,直cha入客栈的屋顶上。虽然卢归断指後怒火中烧,也知道自己远不是韩刚的对手,便道:「今日之事不会就这样了结,此地是秦州城,还轮不到瞿yan帮在此处耀武扬威!」说完转身便走,一眼也没看落在地上的半截断指。上官鸿江见卢归走後,双膝一软,便倒在韩刚怀中。
韩刚连忙将上官鸿江抱进房中,白纯儿将房门关上後也围到上官鸿江身边。韩刚轻轻揭开上官鸿江的衣服,背上的伤口长达尺许,不住渗血,韩刚忙叫方济世道:「方兄,这可怎麽办才好。」方济世道:「你来接替我看顾炉火,我替上官公子疗伤。」韩刚无奈,只好让上官鸿江趴卧在床上,前去接替方济世看顾炉火,方济世看了看伤口,又在上官鸿江背上按了按,便起身取药,韩刚焦急地问道:「如何?伤得重吗?」方济世稳稳道:「你看好炉火,别吵,待我包紮好他的伤口自然会跟你说伤得重不重,急什麽?」韩刚不由自主想要反口骂回去,y生生忍了下来,只怕这时候骂他,方济世就不肯救治上官鸿江了。方济世在上官鸿江背上敷上伤药,用绷带将伤口包了起来。处置妥当後,向韩刚道:「别担心,伤口虽长,但并不很深,休养个三、五天便没事了。」韩刚松了一口气,将看顾炉火的工作交还给方济世。
上官鸿江打得脱力,直到方济世替他裹好伤口才回过神来,这是他笙。
上官鸿江收剑入鞘,笑道:「我们匆匆离去,都忘了你还没前来会合,你是怎麽找到这儿来的?」章笙道:「我将魍魉门的教众遣回各村庄後,遂前往少帮主指定的地方会合,没想到那小屋中全无人影……」上官鸿江喃喃道:「她们果然急着赶去了吗?」章笙问道:「他们是谁?赶去哪里?」上官鸿江道:「没事,你接下去说。」章笙续道:「我在那小屋四周搜索,全没见有人,心想少帮主要替丁游龙解毒,说不定要到大城去配药,遂向周遭的村子打探是否有人雇车往大城而去,果然问到一个乡下人说载了几个客人到秦州城去,遂赶到秦州城来,一进城来,便看到街上皂快班调派人手将这家客栈团团包围,那带头的捕头还大声嚷嚷说:这次定要让那臭小子好看!我一时好奇便跟了上来,听到少帮主您开口说话,才知道他们说的是您。」
瞿捕头见上官鸿江与章笙两人说个不停,全然无视於皂快班的存在,心头火起,指着那些被章笙闯入而愣在原地的捕快骂道:「你们还傻愣愣站着做什麽?快去拿下那几个人犯呀!」那些个捕快如梦初醒,握紧手中钢刀又要向上官鸿江袭来,上官鸿江对章笙道:「这些个官府鹰犬你应付得来吧?」章笙道:「有少帮主在,怎会应付不了?」上官鸿江皱眉道:「我早要你把那些曲意奉承的话全收起来,怎麽才过了三、四天又忘了?」章笙唯唯诺诺道:「少帮主教训的是,章某失言。」上官鸿江道:「算了,这几个小喽罗就交给你应付,待会要是那捕头或後头那两名中年汉子出手,你若感到不支便可出言求救,不必勉强。」章笙道:「是,谨遵少帮主教诲。」上官鸿江向後一退,负手观战,正好方济世与白纯儿走出房门,上官鸿江知道不一会儿韩刚便会出来助阵,更是毫不担心。
那四名捕快看见章笙身形矮小,加上讲话口音有如nv子,全然不将章笙放在眼底,轻屑道:「哪冒出来的大n娃,还不赶紧回家喝n去?」章笙心中恚怒,却不反口,只是一鞭击出,那四名捕快未料章笙说打就打,匆匆挥刀应战,再也没有余裕出言讽刺。虽然章笙的武功不及上官鸿江,但应付这些个武功低微的捕快仍是绰绰有余,云鞭连挥四下,便将四人手中的钢刀尽数弹落,四名捕头手中的钢刀虽被击落,却是不退反进,八拳八脚尽向章笙身上招呼,章笙仗着云鞭惊人的弹力,力退四人,虽然是以一敌四,仍是丝毫不落下风。韩刚走到房门口问道:「战况如何?」上官鸿江道:「叔公,你来啦?」韩刚道:「方兄替了我看顾炉火,我来掠阵。」上官鸿江道:「皂快班不过是打头阵的小喽罗,让章笙去对付他们便够了。要注意的是卢归和另一个中年汉子。」韩刚道:「章笙这家伙竟找得到这地方来,鼻子倒是挺灵的。」上官鸿江道:「若要x命,不找到叔公你还不行呢。」
谈话之间,那四名捕快便被章笙打倒,瞿捕头二话不说,持刀猛向章笙砍去,章笙挥鞭一挡,刀鞭相交,发出怪异的「呜」声,两人各自倒退两步,重新握紧兵刃应战。瞿捕头臂力强劲,章笙不敢直撄其锋,在其身边游斗,瞿捕头几次猛砍皆未中的,刀子消耗甚钜,心中焦急,骂道:「你这矮子,别在哪里跑来跑去,堂堂正正接我一刀!」章笙笑道:「什麽是斗智不斗力,像你这等粗莽汉子是不会懂的。」说着假意向左跨步,瞿捕头以为章笙要向左闪躲,手中钢刀向章笙的左侧用力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