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扒了衣服,遍布痕迹的身体又被打开。
瞬间,张扬跋扈的男人萎靡的哆嗦起来,跪下来哀声连连
“求求你,求求你,不能再做了,我好痛,好痛啊……”
苍白的手掌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盖在了虞书那张脸上,哪怕他做尽了坏事,但是对上那张求饶的脸还是会心软。
被遮上脸的虞书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整个人被压在绿色的墙上,一双长腿被乌掰开,露出来干净的下体,他的体毛都被剃了,无神垂立的阴茎规模也不小,被一只修长美丽的手掌拖起来,他们彼此再熟悉不过,手指尖轻挑的勾着龟头开始戏弄,用虎口顶着会阴往里进。
“小鱼也想怀孕的吧?像她们一样挺着肚子,为我们留下宝宝……留下一堆蛇宝宝好不好?嗯……还是好湿……”
乌脱下裤子露出来一根粗长的阴茎,半硬的东西贴着娇嫩的腿根开始摩挲,手指贪婪的钉进虞书的后穴,不知道最近得了什么执念,他似乎觉得让他们之间生出一个宝宝,虞书就不会离开了一样,哪怕对方是个男人,他执着的翻阅资料,找遍方法,也要完成这个计划。
特别是在看见虞书发呆的看着院子里的孕妇的时候,他这种欲望达到了巅峰。
“啊啊啊啊啊!拿出去!我让你拿出去!”
应激反应让虞书全身过电的发抖发热,那俩根手指无赖的闯进他的穴里,昨夜被喂的红肿的地方酸胀的厉害,一碰就分泌肠液,绞着乌的手指吸吮。
虞书的俩条腿被拨开,乌整个人压过来,下体贴在一起摩擦,他低下头想去亲吻外套下露出的红唇,可是对方疯狂挣扎,把外套顶落,露出一张布满红潮的脸来。
“我不会怀孕,我是个男人,你疯了,你疯了,你疯了!”
不好听,这张嘴总是不说出任何自己想听的话来,乌的脸色沉了下来,伸手卸了虞书的下巴,扯着对方的头发把人按到胯下,一个挺身把阴茎插进了对方的嘴里。
“别说了,别说了,我在努力了,小鱼,我在努力了……”
亲昵的软语哄骗着情人,粗粝的手指被粗暴的插着红肿的后穴,抠挖着敏感的肠壁,刺痛的电流顺着脊梁在身体里炸开,眼角流下泪水,顶开的喉咙被柱身碾压,破损的嘴角再被撕开。
“哈啊……咳咳……”
插的翻白眼的阴茎终于从嘴里拿了出来,虞书无力的趴在乌的腿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布满了咬痕,被那双雪白的手指托起挤压,对方肩上的发骚挠着虞书的鼻尖,他歪过头,与黑暗中发抖的人影对视。
虞书被乌拖起来,扶着阴茎插进了过激的蜜穴里,肿胀而发烫的穴里瞬间吸附的严丝合缝,每一根神经都慰叹着,他滚烫的呼吸撒在虞书的嘴角,舌尖轻轻舔着对方的伤口,从嘴角到手臂,有苦有甜的吞进肚里。
无数遍,这是他做过无数遍的舔舐对方的伤口,在每一次逃离自己被鞭打后的自责,化作无声的叹歌沉在黑月中。
尖锐锋利的眸子流着泪水,嘴角被撕扯的血红,他说不出话,也闭不上嘴,任由对方挑拨着他的舌头,吞吃着他的黏膜,不停的撕扯着,不停的为他制造疼痛。
这就是他的爱,是他们之间的所有。
是夜,是侵犯,是占有,或许也有爱。
虞书分不清也听不清,那赤诚滚烫的情爱只会让他痉挛发抖,他恐惧于那张嘴里说出的话,闭合不上的嘴角终于被合上,微弱的呻吟被捣碎揉碾。
几经高潮,他发抖的手指也摸到了乌的下巴,紧紧的捂住,用尽所有力气。
俩条腿上的肌肉尽数化去,就剩下软嫩的皮肉,细腻的融在乌的手心里,严丝合缝,黏腻的汁水从俩个人交合穴里挤出来,绵密的精液托着糊在他的腿根,又被蛮横的堵住,像要把它们留在不存在的地方生根发芽。
“啊……”
浓精喷在身体深处,深到恍惚间恐惧它们是不是真的会留在里面。
高潮痉挛后的男人一头湿发,遮住了他的眉眼,只露出媚红的半张脸,红肿的双唇气急的喘息,濒弱的伏在乌的肩上发抖,夹杂着细碎的哭泣。
“乌。”
“你在叫我?虞书,你真的在叫我的名字,再说一句好不好?”
男人的手臂上纹了俩只青蛇,栩栩如生的鳞片狠狠挖过虞书的胸膛,宝石红的三角眼埋在他的后腰,那里被拧的发青。
他无力的垂着脑袋,碎发晃下,露出来半边脸,无神的黑色眼睛徒然的没有落点,虚虚的无法聚焦。
他们的冷战很久了,久到乌不知道多久没有听过虞书喊他的名字了,哪怕他们曾经亲密无间,现在却三句话都说不到就会发狂。
虞书总有办法惹恼乌,那张嘴柔软多汁,却饱含了唇枪利剑,恨不得把乌的心踩在地上摩擦。
而他也会后悔吗?
他不会思索这个问题了,阴狠狡诈的毒物只有好看的皮囊,剖开来又是腥又是臭的。虞书是这么评价他的。乌觉得他把自己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