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二人结伴去小溪玩水,小河丝毫不忌讳的脱下衣裤跳入清澈的小溪中玩了起来,男人这才发现小河身体的秘密,竟是世间罕见的双儿!接着便又苦恼了起来,一想到可爱的小河将来会娶妻生子,或是被某个男人发现秘密嫁为人妇,男人心中便燃起雄雄妒火。
这些人里面除了小河提前醒来,其他人迷药药效还未过,现下一个个都坐靠在墙边。唯有小河眯着双眼,适应着久违的日光,打量着周围。
男人紧紧抱着哭泣的小河,把他抱上岸,穿好衣服,又从自己衣中掏出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个‘宇’字,又说道小河愿意的话,可以把自己当成兄长,这块玉佩便是见证,以后自己也是小河的亲人。
就在小河快难受的晕过去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随后一道光刺进黑暗的车厢内。一个系着头巾的魁梧汉子爬了进来,跟抓东西一样,把小河一众人一个个拖出来。
小河肌肠咕咕,像被嫌弃的野狗般窘迫的离开那处,无头苍蝇般的行走在这处市集,周围人都忙着做生意,只顾笑脸迎客,小河上前打探些消息都被对方一脸不耐烦的挥手赶走。
——
一脸不想买下的样子,小河巴不得不要被选中,这儿
只是好景不长,男人在那日过后没多久,便告知小河一家人自己将要离开,自己名叫冯晖宇,燕京人士,待处理好事情后一定会回来找小河的。
男人看小河莫名其妙哭了起来,一时不知手措,急忙担忧的询问小河为何如此。
第二天,小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感觉自己身体颠簸着,睡眼惺忪的转了转脑袋,漆黑一片,惊恐的发现自己手脚被绑着,嘴巴塞着布条,早已离了破茅屋,不知身在何处。
可如今,出了村子……第一感觉是陌生,现在却深刻的体会到原来外面的世界如此冷漠,如此难过。
以前在村中,生活虽然清贫,但好歹有处屋子遮风挡雨,每天能吃上饭,有床睡,有被褥盖。
只是男人的动作落入小河眼中,反而让他觉得男人是对自己怪异的身体觉得恶心,才不愿与他尽兴玩耍。心中的自卑无法遏制,鼻头一酸,忍不住落了泪。
小河见男人面容深沉,有些不解,跑去将男人拉下来一起玩水嬉戏。男人面上敷衍的与小河玩闹着,然而脑中闪过的却是小河白皙的身子驻足在水中,淙淙水流没过双膝,几滴水珠挂在粉嫩的奶包上,十分诱人。
小河发出细小的呜咽声,眼睛瞪得跟同龄一般大,心下恐惧非常,试图转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周围还躺着几个人,可以听到他们微弱的鼻息声。
他饿着肚子,满脸尘土,看着十分肮脏,衣物也好久没换洗了,周身散发着一股酸臭的味道,蹲在一家酒店门口,想着能不能讨点剩菜剩饭吃。但很快就被店家驱赶,因为影响他做生意。
小河第一次出村子,什么都不懂,人生地不熟,只能沿路打听燕京在何方,一刻也不停地赶路,还没到目的地,身上本就不多的钱财便花完了。
眼看就要傍晚,算上今天,小河快三天没吃到什么像样的东西了,实在饿得厉害,只好拔点草掰点树皮果腹,最后在一间废弃破茅屋里过夜。天气逐渐转凉,要是再露宿街头,还没到燕京,自己怕不是就要死在异乡了。
小河每年都盼着义兄来找自己,一直等,一直等,等了五年,久到自己都快忘了义兄长什么样子,人还是没有来。
变故来的太快,小河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他扭动着身子在车中寻了半天的出口,然而毫无收获,反而累的满头大汗,本就饿了几天,这会使了力,整个人都有些虚脱,马车一颠一颠,顿时小河胃里难受的紧,喉咙发热。
没什么心思、天真烂漫的小河。
小河脸埋在男人胸膛中,吸了吸鼻子,听见这番话,想也没想便点了头,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早就把男人当成兄长般的存在。
小河年纪尚轻,一直埋在心底的话语现下一股脑倾斜了出来。他虽然是个孤儿,庆幸遇到了好心的爹娘收养,可是身体怪异,与他人不同,虽然安慰自己不用在意,可现下男人好似嫌弃的举措让自己十分难过。
却在某日等到了匪盗抢劫村子。
女人把着这些人的脸左看右看,一会皱眉,一会嘴角上翘,满意的就指指手,让那汉子拉去另一边分开。
小河的爹娘在混乱中不幸身亡,村子被洗劫后一片破败,伤亡惨重。小河将爹娘尸体埋葬在捡到自己的那条河附近,叩头拜别,这处地已无自己牵挂之物,心下决定前往燕京寻找义兄。
这儿是后门,没什么人经过往来。男人去敲了敲门,房内一阵脚步声响起,紧闭的门被打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出来,摇着扇子与那汉子交流了一番,随后凑过来,像挑选货物一般打量着他们,小河离得远,却也能闻到一股甜腻的香味。
轮到小河的时候,女人有些兴致缺缺,也就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讨喜,就是神情胆怯,看着也病怏怏的,瘦不拉几的,像这种货色没几天就被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