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比普通女人的阴户要小一点,上面多了根肉棒外,其实也没差。
男人将腥臭的肉棒拍打在小河粉嫩的阴户上,又伸出双指探入花穴中,狭小的穴口第一次被异物进入,那感觉十分奇怪,小河惊得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
男人没注意,门面不小心被小河踢了一脚,痛的他一时只顾着捂脸。小河眼见如此,惊慌失措的爬下了床,急忙跑到门口,重重推开门。
今夜十分热闹,走道人来人往,欢笑声不断,都是些非富即贵的公子哥。
听见这不合时宜的突兀推门声,大家视线都聚在衣衫不整、满脸脏污的小河身上。
小河怔怔地看着周围,房内却传来男人的暴怒声,小河抖了一抖才回过神来,开始奔跑。
他要逃跑,对,逃跑……这是几楼?出口,出口又在哪里?
小河像只无头苍蝇一般打转,鸨母得了消息很快就派人前去追拿小河。
小河跑到一处包间,身后那几个汉子的怒骂声离他越来越近,他心下十分恐惧,不能被抓住,要是被抓住了,就再也跑不掉了。
可他哪里比得过那些汉子的体力,很快便被几人擒手抓住,只能在包间门口哭闹大骂,用力拍打着包间木门,啪啪的惹得房内客人很是不满。
房门被一个身穿枣红色袍子的男子打开,声音淡淡响起,问发生何事?那些汉子看男子衣着不凡,又是客人,不敢冲撞,暂时松开了小河,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然而小河得了解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双手拽着那人的袍子,嘴上念念有词,仰着头求他救救自己。
小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堵不住的泪水冲刷着面孔,让本就肮脏的面容越发难看,唯独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湿润非常,透着一丝渴望。
男子见到这张脸,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倒胃口,也就那双眼睛还能看。又见小河的衣着,心下便知这人是个妓子,只是这地的妓子水平已经如此低劣了吗?
不过,他这次来只是和人谈桩生意,可没闲工夫管这档子破事。随后不悦地将袍子从小河手中抽出。
那边鸨母姗姗来迟,眼见那男子站在门口,吓得魂都飞了,堆砌着笑容一口一个江少爷的道歉。
那个被称为江少爷的男子十分不耐,嗓音冷冽,吩咐那些汉子,赶紧把人拉走。看都不看地上的小河一眼,便将房门关上,丝毫不管他人死活。
小河眼见希望破灭,浑身发颤,整个人神情恍惚的被拖走,路上鸨母对他辱骂了一顿,最后又被送回了最初那个房间。虽然有些插曲,可夜还长着,钱花了,开苞还是要开的。
那鸨母怕小河再生事端,送入房前又给小河喂了些催情的迷药以防万一。
小河全身无力,脑袋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躺在床榻之上,乌溜溜的眼珠蒙上了一层水雾,双眼迷离的望着前方,显得十分无辜,惹人怜爱,那恩客本来还对惹祸的小河一肚子气,现下见了他乖巧的模样,瞬间就消了气。随即便脱了衣裤,欺身上前,扯下小河的里衣,就这白皙的肌肤啃吻了起来,双手滑向身下人的阴户,揉捏搓摩了起来,小河初尝人事,很快便被挑起了性欲,男人的双手抚摸着小河,触碰之处都似染上了欲火,惹得小河娇喘不已,仿佛置身云端一般轻柔,又显得十分不真实,直到男人的肉根抵在自己的花穴入口,炙热的感觉令小河面上一愣,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可还未好好思虑一番,随着小河的一声惊呼,肉棒便已撞进了甬道之中,花穴虽然在爱抚下泌出了些许淫液,可小河这处本就狭小,还未开拓过,是故难以将肉棒整根一次吃尽。龟头卡在入口处,将穴口的软肉挤压的一阵发白,男人皱着眉头,却并未放过小河,双掌握着小河的腰肢,将人撞向自己的下体,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小河下体疼痛难忍,眼泪早已蓄满了眼眶,顺着眼角涓涓流下,脸色十分苍白。他感觉下体极胀,如同被撕裂一般,下意识地扭起了腰肢,却不想这番动作反而将那肉棒缓缓吞吃了进去,等到肉棒整根钉在穴道中,小河已将近昏死。
然而男人眼看第一步已成,接下来便就这那处狠狠抽插了起来,穴道中的骚肉被肉棒鞭挞的泌出了更多的淫水,随着男人的动作飞溅而出,打湿了二人交连之处。而小河理智荡然无存,甬道被肉棒抽插的越来越湿热,他也渐渐得了趣,喉中发出些许哼叫声,面上一派潮红,汗津津的脸颊粘着几缕黑发,彻底沦陷在情海之中。最后男人在几个奋力深挺后,将一股股浓精射进腔道之中,雪白的肚皮随即微微鼓起。男人将肉棒抽出,小河门户大开,精液混着丝丝血液和些许淫液从那闭合不了的穴口涌出,浸湿了下身的床单。
见此,男人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又提枪上阵。一夜颠鸾倒凤,小河全身酸痛,他在男人第三次将精液射进花穴时便晕了过去,之后又做了多少次,他全然不知。
日上三更,小河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茫然地睁开双眼,一时回忆不起昨日的种种。而那恩客早已离开,独留满身腥臊精液的小河在房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