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准备(h)
柔软的身体像一团浸满了阳光的棉花充盈怀抱,他的手臂也被同化似的,软得像片落在其上的树叶。
言蕊生在注视他,神情无辜天真,好像那句问话和让他念睡前读物的请求一样无关痛痒。
意识到自己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体温飙升,言慈生闭了闭眼,克制地柔声说:生生,你昨晚还没休息好。
他不提还好,一提言蕊生就有些清醒过来,本来只想逗逗心口不一的哥哥的无聊心情恶劣地加重了,她抱紧言慈生,脸几乎埋进他的肩头,与此同时幽幽的声音响起。
是呀,我这里很疼啊。
她牵着他的手向下探,直到触到她双腿间柔软的地方,轻微的刺痛确实让言蕊生没忍住轻轻嘶了一声。
随即就听见言慈生紧张地问:疼吗?
言蕊生一圈圈地绕着他的头发,时而向下扯一扯,故意说:当然疼,这可是你弄的。
身下传来的轻柔的揉捏感让她一瞬间夹紧了腿,然后耳边就响起言慈生微微低沉的声音:放松,生生。
她索性把右腿搭上他的腰间,任由那只修长的手在她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动作,冰凉的手指勾着她的内裤脱到膝间,然后拨开有些红肿的rou唇,顺着细缝摩挲,和着渐渐渗出的蜜水一点点地揉搓着。
言蕊生一口咬上他的锁骨,压抑着唇畔快要逸出的呻yin,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一颤一颤地向外吐水,而言慈生的手正在Jing准机械地重复着帮她纾缓的动作,另一只手环着她的肩膀轻轻拍打着。
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温情脉脉又细水长流的折磨,正皱了眉要推开他,言慈生却忽然滑下去,带着点热意的唇从她腹部露出的一小块肌肤擦过,停在了她的腿间。
你要干什么?言蕊生指间还夹着他柔顺过头的长发,忍不住向后缩了缩,而后被他绕过腰间的手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
言慈生垂着眼睫,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她腿心间翕动的小xue,他的手指被受惊的xue口紧紧吸住,染上一层银亮的水光。
头发擦过腿根的痒意让言蕊生微微弓起身体,被柔软的舌头轻轻舔弄的快感一刹那铺遍全身,她下意识攥紧了手中言慈生的头发,仓皇地呻yin出声。
言慈生用手指撑开厚厚的rou唇,吻向已然泥泞的xue口,他没有多少口交经验,但好在无师自通,一边舔弄一边观察着言蕊生的反应,在她喜欢的地方徘徊,不多时小xue就痉挛起来,腥甜的yIn水源源不断地涌出,他一点一点地尽数吞下。
慢慢又从舔弄到吮吸,言蕊生不堪忍受地又哭又喘,把他的头发揪得乱七八糟,也没能阻止他单手把自己的右腿撑起来,让小xue更清楚地暴露在他眼前,方便他更细致地寻找她的敏感点。
揉捏着少女细腻的腿根,舌头从充血肿胀的Yin蒂一路滑到xue口,在yIn水飞溅的xue口不断打转。
软rou摩擦时言蕊生腰间一软,双手不受控地按住了在自己腿间作乱的脑袋,把他向自己的小xue更用力地压进去,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高挑的鼻梁在抵着她的Yin蒂碾压,于是言蕊生又一阵一阵地喷出水,毫无章法地磨着自己的xue口。
她似乎听见底下人轻轻笑了一声,又好像是她在头脑混乱时的错觉,不过等她情不自禁地想要按着他的手插进去缓解痒意时,言慈生郑重其事地说:不可以。
他说话时呼吸掀动的热气笼罩在她xue口,激得她挺了挺腰,被一口拒绝后她低头看向他,言慈生唇角甚至还不lun不类地淌着几道暧昧的水痕,但他就是能顶着这张诱惑人心的脸看上去还很有理有据地说:你这里还肿着呢,生生。
然后手指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她肿胀的Yinjing,替她遗憾似地叹息一声。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这个场景不方便,言蕊生真想拽着他的头发揍他。
好在他还算没泯灭人性,用舌头和手帮她Yin蒂高chao后就不再软刀子似的折磨她,抱着她下床去盥洗室好好地清理了一遍,期间又没忍住再口了一次,这次言蕊生是真的又气又恼地边高chao边捶他,把他一向宝贝的漂亮头发都拽下了好几根,得到他加重吸吮的报复。
等闹完已经快零点,言慈生从她的衣柜里拿出条干净的内裤给她换上,言蕊生看他轻车熟路地从衣柜里找到需要的衣物,又亲力亲为地为她穿上,狠狠地骂了句变态,翻过身背对着他,眼不见为净地入睡。
Jing力耗尽的她很快就昏睡过去,身后人悄悄把她揽入怀中,靠在她颈边细细亲吻,已经鼓起很久的Yinjing贴近她的腿心,慢慢地在她柔软的双腿间抽插起来,细腻白皙的腿根很快被磨出红痕,嫩rou包裹着他的Yinjing的感觉几乎要把他吞噬。而他在理智的克制中动作越来越大,直到快要射Jing的欲望强烈到他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言慈生才抽出Yinjing,用手接下射出的ru白Jingye。
言慈生从后面拥住她,紧得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小时候他常常抱着她,那个时候她还很小,软软的一小团,会乖乖地回抱他,然后甜甜地叫哥哥。
后来他做的第一场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