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点小病就不灵验了?”
其他的小侍女听了都忍不住调笑了起来,这位生病的听了恨不得立刻就委屈得哭起来,但还是忍了,一个人默默爬起来穿衣裳。
“哟哟!娘娘说了,今晚就不劳您啦!”几个小丫头又笑了一同,走了。
生病的小侍女满心委屈,嘤嘤唉唉的哭着,咳着。一个有些胖的小侍女悄悄走过来:“别急,日后你好了,给我说,我时常在娘娘面前提你,她终会想起你的。”
生病的小侍女握了握胖姑娘的手:“你快些走吧,要迟了是要挨罚的,我没事。”
等天色真暗了下来,生病的小侍女再也睡不着了,娘娘说的子时,我真要等人来赶才走么?也罢,也罢!咳嗽了两声起身收拾了衣物,推门出来。
天色已经几近全黑,不过这里是内宫,哪怕是侍女住的廊房也是亮堂的。这会儿掌灯的小侍女们都轮值去了,以往喧闹的过道安安静静。生病的小侍女苍白的脸突然铁青了起来――一块小发插别着一封信夹在房门口的烛座下头。
这!这?
小侍女赶紧拿了,回屋拆开细看――到西苑右门口等我。
等我?定是那位娘娘!小侍女的脸色红了起来……这位娘娘可是收了我家五十枚铜币,一只羔羊啊!她怎能忘了我呢?果然……果然!
小侍女收拾了包裹,挽了,急急的往西苑右门去了。西苑之外就不是内宫了,这个小苑曾是个花园,但因为国王不喜欢便日渐荒废。小侍女急急的到了西苑右门,果然看见一个奴才长相的在那里等着。
“是娘娘让你来的么?”小侍女紧张着,激动着。
那老奴冷冷的横了她一眼,做了个跟我走的姿势。小侍女赶紧捂着嘴跟着,心中只是满心的欢心。
索尔哈罕坐了许久,终于听到门外有了一丝动静,似有一个人微微咳嗽,过了一会儿,没听见说话声,只是传来‘扑腾’‘扑腾’的几声就重回安静了。
“公主!”客葑都抱着一具年轻女孩的尸体走了进来。
“她是谁?”索尔哈罕站起身。
“是那个掌灯的宫女,”客葑都擦亮了一盏小灯:“这是她的宫牌,殿下要记得,亥时末了,定要出来,我在西苑右门。”
索尔哈罕接过宫牌,匆匆看了那年轻女孩一眼,整顿了头饰,往内宫去了。
“陛下今日还好么?”漠南的王后独居已久,但每日不曾忘记问这么一句。
“回皇后的话,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