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屁股呜呜:“呜呜……肉……肉好硬……呜呜……咽不下去……嗓子疼……”
戚无行黑着脸问:“我给你的肉都去哪儿了?”
萧景澜哆哆嗦嗦地趴在床上,细白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掀起床单。
床底下,小半碗烤肉炖肉乱七八糟地堆着,已经在崇吾郡干燥的空气中成了肉干。
戚无行气笑了,一鞭子抽在萧景澜的小屁股墩上:“萧景懒你几岁了!不吃饭还藏起来!”
萧景澜捂着屁股委屈地小声哭:“肉太硬了……咽不下去……呜呜……”
戚无行脑子一嗡嗡,面无表情地拿走了那碗风干肉,把长鞭放在了床上,警告道:“萧景澜,我去给你弄吃的,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想清楚怎么向我道歉。”
戚无行愁的脑子疼。
这小少爷的喉咙是多细多嫩,才会连这点肉都觉得硬。
戚无行来到伙房,把那碗风干肉喂了军犬,对伙头工说:“煮碗肉粥,肉末切细点,多熬一会儿。”
熬粥熬了小半个时辰,伙头工还发挥了自己在江南老家的手艺,捣了一份细腻的米糕,浇上些红糖,勉强捏出个花样来。
伙头工满脸堆笑:“将军,您尝尝?”
戚无行懒得尝,顺手从伙房里拎了两根尖椒,拎着肉粥边吃边走。
推开门,面无表情地说:“给你熬了点稀粥,过来吃饭。”
话音未落,戚无行差点被辣椒呛出血来。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床上的萧景澜。
那小废物居然自己脱了裤子,撅着白嫩嫩的小屁股趴在那里,还自己握着两团白肉分开,露出臀缝间那个红嘟嘟的小菊穴来。
小废物怕得不敢睁眼睛,白嫩的脚趾在粗糙的布料上蜷缩着,小声哭:“你……你打我吧……呜呜……”
戚无行哪还忍得住。
他本就喜欢鞭打小废物白嫩嫩的屁股,更喜欢打小废物红嘟嘟的穴口。
如今这小东西自己脱了裤子掰开屁股让他打,他若忍得住,那才是真的疯了。
戚无行喘着粗气,一步一步重重地踩在地上,慢慢靠近那个诱人的小东西。
他粗糙的大手拿起了鞭子,马鞭冰冷的鳞片慢慢滑过萧景澜柔嫩的臀缝。
萧景澜哆嗦了一下,把恐惧的小脑瓜埋进了堆在旁边的被褥中。
他太笨了,不太能判断戚无行的情绪。
但他知道,戚无行这个人,控制欲极强。
他偷偷把没吃完的肉藏起来,一定把戚无行气疯了。
如果……如果他够乖,够听话,主动撅起屁股让戚无行打,会不会……会不会戚无行就能消消气,放过他这一次呀……
戚无行嘴唇微微动了动,发现马鞭黝黑的鳞片上,竟沾上了些粘稠透明的淫水。
这个小废物……这个小废物竟被他打出滋味来了,红嫩的菊穴还没插弄,就自己出了水。
戚无行一直没动手,萧景澜越来越害怕。
这是,一个微凉的东西缓缓插进了他柔嫩水滑的菊穴里。
萧景澜猜不到那是什么,惊恐地回头看,却只能看到戚无行粗糙的大手在玩弄着他饱满臀肉间的小穴,似乎十分痴迷,又带着些残忍的笑意。
戚无行把一条青绿的尖椒,慢慢插进了眼前水红诱人的小菊眼里。
尖椒有些长,圆润微尖的顶端撞到了萧景澜嫩穴深处的小肉片,敏感至极的地方被异物这样顶着,萧景澜白嫩的大腿微微发抖,喉中溢出甜腻又害怕的声音:“嗯啊……是什么……不要……不要放奇怪的东西……不要……”
戚无行看着那根尖椒全部没入嫩红的穴眼里,只留一点青蒂,满意地在床沿试了试鞭子的力道,说:“自己把屁股掰好,准备挨打。”
马鞭毫无遮掩地抽在臀缝间,重重打在含着一根尖叫的柔嫩穴眼上。
萧景澜承受不住地哭起来:“呜呜……疼……疼……”
可戚无行不会因为他哭得可怜就停手,只会越打越狠,越抽越重。
那种酥麻和痛楚几乎能钻进骨髓里,打得萧景澜本就不聪明的脑子更是一团浆糊,到最后只能哭着满床爬,边哭边求饶,像只被驱赶到无处可去的小奶猫一样上蹿下跳。
可他的力气太小了,还没蹿几下,就被戚无行拦腰抱住按在身下,白嫩的双腿可怜地张开着,屁股里塞的那根尖椒都被挤烂了,辣椒的汁水从这周间溢出来,里里外外都是火辣辣的酥麻和刺痛。
萧景懒屁股疼得不能坐,委屈巴巴地趴在床上,戚无行面无表情地一口一口给他喂饭吃。
肉粥剁的很细,熬的很烂,可小少爷那细嫩的嗓子眼却仍然只能每次咽下一小口,喂多就会呛到咳嗽,可怜极了。
戚无行在萧景澜身上发泄了入魔般的暴戾和施虐欲,也用尽了此生所有的温柔和耐心。
他半蹲在床边,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喂萧景澜吃东西,小废物吃的慢,他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