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疼痛。
“嫂子啊,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在坚哥中山路的那幢老房子
里,我当场就惊呆了,天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美的女人,而她近在眼前我却得
不到。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中指借助一点点的湿润,终于能挺进禁地,柔软而紧窄的花穴将指头包裹得
密密实实。
欧阳平在嫩肉中加紧抠了两下,调笑道:“小嘴还咬得挺欢呀。”
慕容胭痛苦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闪动。
欧阳平续道:“我当时在心里发了个誓,一定要得到这女人,哪怕只有一次
我死也心甘。”
已有两根指头插了进去,象阳具一般快速地作着活塞运动……
*** *** *** ***
两条人影在暮色的大雨中狂奔,依稀可以辨出一人身着囚装,另一人竟是穿
的警服。
身后不远处,上十名警察带着狼狗紧追不舍。
前边就是一条湍急的河流。
就在欧阳平悠然自得的淫戏之时,远在几十公里外的新城看守所发生了逃狱
事件,罗坚在一名狱警大刘的帮助下,利用交接班的时刻一个难得的漏洞逃出了
生天,可不幸的是几乎在同时就被警察发现了。
逃!一定要逃进河里。
大约警察也发现了他们的企图,开枪了,透过雨幕枪声显得压抑而闷钝。
大刘的腿部中枪,崩出血花,倒在地上,痛苦地叫道:“坚哥,不要管我,
快走!”
罗坚犹豫了一下,但人影幢幢,越来越近,他抹了一把眼泪,说一声:“我
会记住你兄弟。”扭头便走。
张大成指挥狱警继续追击罗坚,格杀勿论,他亲自留下来看管大刘。
人都走了之后,刚还在呻吟不已的大刘突然勉强一笑,讨好地对张大成说:
“所长,俺的任务完成了,该放俺走了吧。”
张大成叹道:“人都说罗坚聪明,他怎么就把两条狗看成人了呢?”摇摇头
抬手就给了大刘一抢,大刘哼也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毙命当场。
远处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
不久,狱警回来报告,罗坚拼命往河边跑,雨大路滑,狱警只好开枪,数枪
都击中罗坚的要害,罗坚的生命力倒也真顽强,一直坚持到跌入河中,尸体让急
流冲走,正在组织打捞。
“咦,大刘他……”
“抢枪,拒捕。”张大成冷着脸说。
他默默地走了回去,在背人之地,拿手机拨了个号码……
*** *** *** ***
欧阳平有些喘息,另一只空闲的手正开始解裤链。
手机响了。
“谁他妈扫老子的兴头?”欧阳平把解裤子的手停下来摸手机,另一只手还
留在温暖的小穴中。
“我欧阳平,对,你说吧。”
听着听着,欧阳平的脸上浮出得意的微笑。
慕容胭的泪水却流了出来。
在寂静的房间中,手机中的对话她也听得一清二楚。
恰于此时,在欧阳平的一再强制淫弄下,慕容胭再冷感,下体也不可抑制地
涌出一股阴精,流出了体外,正好给了欧阳平一个羞辱的理由。
他将湿漉漉的指头在慕容胭的红唇上抹了一把,笑道,“老公死了兴奋成这
样吗?”
慕容胭刚闻大难,又遭污辱,急火攻心之下竟晕死过去。
欧阳平忙掐她的人中,没有反应,又探了探鼻息似无大碍,放下心来。他解
开缠住慕容胭足踝的带子,将她的双脚解放出来。当时欧阳平既要束缚她又不能
伤害她,所以用的捆带都是柔软但有韧性的,反正慕容胭的力气小,要换成阿香
早就逃之夭夭。
欧阳平将自己的裤子脱光,光着毛茸茸的下身爬上床,拖了个枕头塞在女人
的屁股下,慕容胭的阴阜高高地羞耻地隆了起来。欧阳平跪下来将她的纤纤玉腿
扛到自己肩上,手扶着粗壮的阳具找到刚刚才裂开一条小缝,露出一点点鲜红蚌
肉的穴口,一送腰,一鼓作气地向里挺了进去。
慕容胭的阴水干得快,刚才这么一会功夫,腔道内又有些干涩难行,而且没
有多少经验骤然容纳这个大家伙,随着肉棒的深入,腔道扩张,两侧的大阴唇被
挤压成了圆弧。
肉棒送到底的那一瞬,男女之间的结合达到了最亲密无间的状态,嫩肉瓷实
地握着肉棒,没有一丝缝隙,就象亘古以来就是如此生长在一起,那种心理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