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承让了峰哥,小弟又要接你的炮了,真是不好意思。”坐西一方的高个子
牌友叫道,摊牌,清一色条子的对对胡。
“我靠,才坐了没两个小时,摸了两把屁胡,就送给你们这些家伙一百多万
了,抢钱啊。不是合着算计老子吧。”坐北朝南叫峰哥的年青人颇为恼怒,叫了
起来,他有点看不准年纪,从皮肤看显得稚嫩,尖瘦的脸上却是一水过多红尘游
戏的浮滑,不寻常的是他一人竟有三个女子服侍,且都是内中最漂亮的几个。
另几个人相视一眼,还是高个子忙陪笑道,“我们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算计
罗老大的公子啊,峰哥手风不好,是不是妞摸多了呀。”
罗峰恍然道,“难怪他妈的牌臭,不是妞摸多了,是摸少了。”他扭过头,
冲着身后的几个少女中低着头的那个勾勾手指头,“你,过来让爷换换手气。”
那短发少女万料不到会叫她,看上去颇为惶恐,可怜地转目往周围看,另外
几个女子无动于衷,男人则哄笑不已,她羞红了脸,慢慢蹭到罗峰的身边。
“你他妈乌龟呀,来这么慢。”罗峰口中骂骂咧咧,一手直接掏进少女的裆
间。
少女羞处受袭,猝不及防,大惊失色之下,条件反射地往后跳了一步。
罗峰抓了个空,大怒道,“操!领班呢?!”
早有人送了暗示,风骚的领班屁颠屁颠跑进来,“大少爷,有何吩咐呀?”
罗峰拧住少女的头发往妈咪处一推,“你调教得好。”
精明的领班很快就明白了状况,一迭声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
不是,这是个雏,上班不到一周,让您老扫兴了,要不换一个。”
“不行,老子还就玩定这个了。”
领班将少女拉到一边细细地讲,少女无声地饮泣着,圆润的肩头一耸一耸。
几个朋友招呼罗峰坐下接着玩,说别让贱货弄扫了兴。
不到两圈,那少女怯生生地过来了,眼圈还是红红的,垂着头,声音低不可
闻,“对不起,大少爷,都是小棠的不是,请您允许让小棠来伺候您。”
罗峰冷冷一笑,“这可是你说的。不会怪我?”
小棠胸如鹿撞,虽然不明白罗峰的话是什么意思,但终不象好事,很想逃出
去,想起领班一番吓人的话,只得咬牙应道,“不怪。”
罗峰大笑,“那就好,兄弟们,动手,老子今天再开一处。”
另三人轰然应诺,一把抓住小棠的手脚,面向下强压在牌桌上,脸紧紧贴着
冰凉的桌面,两脚叉开,这一套动作看来演练已久,熟练之极,小棠还没来得及
反应就觉得下身一凉,本就只能勉强遮住羞处的三角短裤撕啦一下剥到了脚跟。
白嫩嫩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在空中,羞耻地摆动着。
小棠尖叫,挣扎,俊俏的脸上梨花带雨,可是无济无事,本来站在一旁的其
他女子反而悄悄退到墙跟,面上虽有不忍之色,但只有装作视若不见,领班索性
溜出了房间回避了。
罗峰站在小棠身后,在蛋白般圆润清嫩的臀部上拍了两记,臀肉一阵颤动,
喝道,“问天下屁眼有几,看老子金枪如何,哈哈。”
顾盼自雄间一扫刚才的颓气,颇端出了几分大将军的豪气。
众人附和着笑起来,只有小棠的眼神凄惶之极,在几个男人有力的掌握下,
本就柔弱的她反抗越来越脱力,象砧板上的白鱼,无力地扑腾着。
罗峰解开裤带,粗鲁地在手上吐了口口水,抹在贲起的肉棒上,又掰开少女
的臀肉,坦露出嫩红的菊花门,在那花蕊处也涂上一些。
小棠虽未经人事,也惊觉这小魔头要干什么了,羞愤欲死,开始新一轮的挣
扎。
罗峰两手捉住她的两片屁股肉,稍稍用力就控制得她不能动弹,然后,炮口
对准紧张得缩成一线的目标硬硬地插去。
“真他妈紧。”
最大的阻力来自于肉棒前端,未经人事还是粉红色的菊肛实在太小,加上紧
张,拼命地往内收拢,怎么用力将臀肉掰开也无济于事。
“不要呀,妈妈呀,啊啊啊!”少女嚎叫着。
“把她的臭嘴堵上。”罗峰听得烦躁,指挥一个女子捡起小棠撕破的内裤塞
进她的口中。
小棠的声音顿时闷住了,只能从喉咙深处呜呜作响。
几经周折,龟头渐渐挤进一角。
菊门扩充到极点,所有的皱摺挤进深处。
仿佛在无声无息间,巨大的龟头突破了最紧的一层肉壁。
小棠无声嘶叫,泪水激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