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吩咐要老爷你尽快回到书房。”
洪老爷、黄隽双双望着婢女手上的锦盒,当下知道锦盒的来意,此锦盒就代表着要与情人会面的暗示。
这边厢的洪老爷忽闻,登时怔了一怔,心里面得悉自己的贱内竟然要原配夫君独自一人待在书房,而她自己却要与情人共同一室幽会鬼混,忽然间他真有些哭笑不得,但依然把持不住心底下的绿帽欲望。
洪老爷看着面前的婢女,旋即肃然回道:“嗯,先放下你手中的锦盒,这里没你的事了。”
“是的,老爷。”突见此婢女不由分说的放下手上的锦盒,然后躬了半身,缓缓回说:“奴婢先回去工作。”
洪老爷看着那位婢女已经转身走到门外,突又转眸望着面前的黄隽,瞧见他面上似乎吓得脸色发青,浑身凝固般的呆在原地。洪老爷居然还能开怀大笑,他的笑声传入黄隽的耳垂旁,随即抬头瞧了龙椅上的老爷一眼,这一眼中也不知有多少悔意,多少感激。
洪老爷登时从龙椅起了身,一边惨然大笑,一边作弄他一番,道:“呵呵,黄弟啊,黄弟,看来趁你还没出门之前,还是快到西厢一趟吧!我那位贱内很可能在床上发起春来了,依我看,她也开始回味着你的爱抚了。”
黄隽的身体举动显然是战战兢兢,一念至此,他额前不禁冒出冷汗,颤声问道:“那幺……那幺……老爷你又如何?”
洪老爷竟然佯作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一步步走到感情如同兄弟一般的黄隽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咋呼一声道:“难道方才你没听见吗?二少奶她指明说要我这个原配夫君赶回书房,如此说来,她今天只想单独与你在一块亲密吧了,恐怕我没眼福可以亲眼目睹你们俩亲密的情景,待会我要待在书房当个什幺都看不得、什幺都听不见的闲人!”
原来这位洪瀚山洪老爷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绿帽情结者,端倪可察,他不仅喜爱在爱妾面前充当一个第三者的身份,亲眼亲身去领悟肉体交融上的超凡兴奋性,而且还从中锻炼记载在性经里的绝世武功──阳具神功。
自古以来,阳具神功乃是失传了的人体气功之中最为超凡的武功,此
等武功就是要集合人体里外的筋脉血液,连合眼睛前所看到的亢奋画面,然后送至大脑深部的脑筋,接着体内的膨涨血液和内心倒翻着的醋意便会融合一体,最终再从大脑中激发出人体最高的亢奋境界,体内气流更像涌泉似的涌入下体的阳具上,以双倍惊人的膨胀为标准形状。
但像在这种保守期间,身份超凡的男人若不是家中三妻四妾,就是经常进出酒池肉林的地方,唯独是这位洪老爷例外,他不但喜欢推动自己的身边女人红杏出墙,正面与情人搂在床上鸳鸯作乐,而他身为原配夫君却暂时置身之外,待在床沿床尾,或是站在床帘外独自修练神功。
当今世上确实真有此等心理怪癖之人,为了要练得一式神功,连自己爱妾的洁净肉躯、男人应有的廉耻龙颜也可以不理不顾,此种异性心态实在少见罕有。
顷刻间,早已显得不知所措的黄隽只好长叹一声,身为二十有出的小伙子,一身年轻力壮的身形,现今体下的阳具也不受控制地勃了起来,其实他已有了冲动,奈何神情心虚的他依然垂下首,双臂颤抖,颤惊叙说:“老爷莫要如此侮辱自己了。老爷你对我恩重如山,情同手足,更何况当初若非真正得到你的恩泽,获得充当二少奶闺房内第三者的一个资格,同时老爷你亦能同在闺房内一边临摹性交交融,一边采纳修练记载在性经当中的阳具神功,那身份低微的我真的作梦也不敢去想象有朝一日能得到如此一个天大的艳福。
我知道自己从小就吃洪府的,住又是住洪府的,再加上与二少奶之间的迷离关系,现在还要令老爷你被迫置身之外,而我这个外人却要张开双手和老爷的爱妾厮混在一起,如今回想起这件事,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可恶活该的下人,请许黄弟跪在你面前说声抱歉,并且在此发誓来生必定会替洪府做牛做马,甚至连粗工奴棣也在所不辞!亦无怨恨!“
“黄弟,你亦毋须自责了,正所谓一个手掌击不响,两个手掌便成双!况且二少奶她也不是什幺省油的货色,现今正在风信年华期间,可惜我长期沉淫于风月情场,导致一身功能渐退,再加她一直对你情有独钟的情怀,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所以身为她的夫君又怎能不明白她长期面对独守空房的心思呢?堂堂男人大丈夫一定要拿得起,也能放得下!你放心吧,黄弟,我决不会因此而吃上你们俩的干醋的!”
洪老爷乃是性情中人,他仍记得性经头一页就记载了一字金句:“若要练成阳具神功,必须拱让心爱娇妻”,他面带笑意,依旧眼睁睁瞧着面前的兄弟,脸上的表情,当真也是描述不出。
黄隽此刻又惊又喜,想到待会在二少奶闺房里的媚艳,如此艳福,正在血气方刚的他又怎能不会有反应呢?渐渐地,连下体也不禁有了极大的反应,裤子前顿时肿了一个帐篷。
“可是……可是……除了说声抱歉以外,我也不知该说些什幺了。总之,黄弟要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