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泽抱着琴来到了二楼的甲字号房间,屋内烛火昏沉,也并没有人,他便坐到了屏风后,自顾自的弹着琴。
时辰一点点流逝,他只觉得头越来越重,他摇了摇头,越发觉得不清醒。
身上也一阵阵发热,像是体内着了火,烤的他心中慌乱的厉害。
他站了起来,踉跄着要离开屋子。
才刚打开门便撞上了人,那人笑嘻嘻的抱住了他。
“竟是这样一个小美人,春妈妈总算是不吝啬。”
薛云泽伸手要推开来人,手却一阵发软,他这才发觉浑身都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一时头晕目眩,只看到一连好几个人进了屋子。
“我……我是替鸾飞姐姐来弹琴的。”感觉那人的手往他衣襟里探,他急忙说道。
几人进屋的男人都笑起来,“咱们可不是来听琴的。”
“别……别碰我……”几人的手越发放肆,他心中的恐慌更甚,“救我……春妈妈救我……”
“真是个天真的孩子。”
身上的衣裳被撕扯开,几只手胡乱的往他身上抚摸。
双腿被掰开,有人伸手戳了戳他的雌xue,“还是个双儿,这嫩生生的样子,真是难得……”
“放开我……我……我不是香雪楼的人……”
“哭的这样可怜,更是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了。”
几人拥住娇美的身子,又是抚摸,又是啃咬,薛云泽根本挣扎不开,只是满心的绝望。
体内的火越烧越烈,xue心隐隐传来痒意。
“滚开……别碰我……”
一人的阳物打在他的雌xue口,试探着就要侵入。浑身都被人压制住,动弹不得。他只是哭着摇头,满脸泪痕。
“别碰我……”
“噼啪”一声,忽的有人越窗而入。不等屋内几人回过神来,已经都被打晕了扔到一边。
忽如其来的变化让薛云泽怔忡,他往床里面缩着身子,小心的看着进屋的男子。
一袭黑衣的男子,二十二三岁的模样,十分俊朗。
烛光下眉眼锐利,隐隐让他觉得有几分熟悉感,似是在何处见过。
“你……”见男子往床上而来,才刚刚得救尚未来得及欣喜,便已是满目的惊恐和狼狈。“你是何人?”
男人摇了摇头,眸光沉沉,看向薛云泽赤裸的身子,眸子里似有烈火跳动。
“别……别过来……”在薛云泽的惊叫声中,男人已经拽着他的脚踝往外拖,很快将他的身子压制在了床上。
他咬着唇忍不住的呻yin,眼前越来越模糊,体内的烈火要将他拖拽着深陷欲望之海。
两个身子很快纠缠在一起。
春妈妈匆匆赶来,看到屋内的情形,脸色十分难看。
地上晕着好几个人,而床上,两人紧紧纠缠在一处,已是昏昏睡去。
走到床边,伸手去扶薛云泽。
看到两人下身还嵌在一起,咬了咬牙将两人分开。扯了被子裹住薛云泽的身子,让人先抱走。
薛云泽醒来之时,天已大亮。他有些迷茫的睁着眼,看向坐在床边的春妈妈。
“可算是醒了,觉得身子如何?”春妈妈担忧的问道。
昨夜的种种涌现,虽然后面渐渐神智昏聩,可身上的感觉却提醒着他发生过的事。
昨夜昏昏沉沉的,他无力多想。到了此时,他哪里还会不知晓其中怪异。
他分明是中了药,然后被交给了那几个男人……
而最有可能安排这一切的人,只有鸾飞……
想到鸾飞,他只觉得荒诞。自从来了香雪楼,同他往来最多的就是鸾飞,他一直以为,两人能算是友人了。
即便不是友人,也互相并无利益纠葛,他实在想不出来鸾飞为何要害他。
“为什么?”他呆呆的问道。
“是我疏忽,我没想到鸾飞这死丫头这般胆大妄为。”春妈妈拧着眉。
一直以来,鸾飞都是香雪楼的一棵摇钱树,相貌好,人也听话,她始终很看重。
她原本想着,楼里谁都可能给她惹麻烦,捅娄子,唯独鸾飞是最可以放心的。
谁知道一朝看走了眼,反倒是让鸾飞惹下这等祸事来。
“我自认没有得罪她。”
“是她鬼迷心窍。”春妈妈叹息了一声。“她也曾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家道中落才流落勾栏,骨子里一直有些傲气。她当红这几年,也不是没有富商提出要为她赎身,可她不乐意。
“我倒是不知道,她竟然敢肖想公子。想来是公子待你不同,她生了妒心。”
“她喜欢陶公子?”薛云泽闭了闭眼。
是啊!陶公子那样温和的一个人,才相识不过半月余,他都难免心动,何况是鸾飞。
而鸾飞妒忌之下便是想要毁了他,一旦他被多人凌辱,jianyIn,陶公子只怕也就弃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