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薛云泽醒来的时候,陶公子已经离开了。
洗漱了一番后,却是鸾飞给他送来了早饭。
“鸾飞姐姐怎么这般早?”他有些诧异。楼中的花娘上午很少起来,都是好好养Jing蓄锐。
“昨日没睡好。”鸾飞揉了揉额头,“你不知道吗?昨夜外面出了桩大事,闹的沸沸扬扬的。”
“我昨夜睡的好,竟是不曾听闻。是什么事啊?”
“郑相爷昨夜在宫中饮宴,出宫后遇刺了。说是有人看到刺客跑过了花街,这不一晚上抓刺客一事闹腾的,只怕没睡好的人多了。也是恰巧,我昨夜接的客人是郑家的公子。”
“竟有这样的事?”他忽然想到昨夜在齐云楼,陶公子匆匆离开,莫非便是知晓了这个消息?
那个时辰,宫中饮宴确实是该结束了。
可怎么会有人有这样大的胆子,竟然当街行刺相爷?这可是京城,天子脚下,也太过无法无天了吧!
“也不必怕,不管事闹的有多大,也牵扯不到咱们身上。”鸾飞笑了笑,一抬眸却看到不远处挂着的小兔子花灯,“昨……昨夜小公子还出去赏灯了?”
“嗯。”薛云泽点了点头,“陶公子带我去的。”
想起昨夜带回来的攒盒,他取了打开。攒盒一共九格,分别摆放着不同的点心,都十分Jing致好看。
“这是昨夜带回来的点心,鸾飞姐姐尝尝。”
鸾飞却是看着那攒盒出神,脸色很僵,“他……他还带你去齐云楼?”
“可是有什么不妥吗?”薛云泽拿了块点心咬着。
“没什么不妥,我可一早就惦记着尝尝齐云楼的点心了。”鸾飞笑了笑,低头吃着点心。
陶公子一连几日没来香雪楼,倒是手底下的人每日换着花样的给薛云泽送吃的。
薛云泽也曾同春妈妈和鸾飞旁敲侧击的打听陶公子的身份,不过两人都是敷衍过去了。
再见到陶公子是在一日午后,此时的薛云泽刚用过午饭,坐在凉亭中纳凉。
陶公子直接抱了他进屋,“这几日可想我了?”
“想……想的。”
陶公子笑起来,让他仰躺到桌上,很快便扯了衣裳,纠缠到一处。
“疼……”阳物直接贯穿了尚且干涩的甬道,他挣扎了两下,身子便往桌下滑。陶公子握紧了他的腰,用力挺腰,阳物入的更深,激的他红了眼眶。
“真是个娇气的孩子,别哭,我轻些。”
屁股堪堪搭在桌边,腿大张着,十分方便入侵。
等感觉到他雌xue里shi润起来,陶公子也不再忍耐,大刀阔斧的cao弄起来。
“慢点……”
狂风骤雨的cao弄下,他一双腿无助的在桌外发颤。
陶公子扯了他的双腿环到腰上,阳物捣入的又快又狠。
翻来覆去的几番云雨,灌的他一肚子的阳Jing,这才将他抱到了床上。
“你说这里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陶公子抚摸着他的小腹,还没撤出的阳物也猛的在里面顶了一下。
“不……不会的,我用了避子药。”
“你这小东西倒是实诚。”陶公子吻了吻他的唇,“上次我说的话,你考虑的如何?”
“公子既知我的身份,便也该知晓我的处境。我……我有姨娘和弟弟要照看。”
“不肯应我,就是担心这个?”
“也……也不全是……”他咬了咬唇,“父亲即便不将我当回事,薛家却始终是我的归处。可……可公子若腻了我,我便无处可去了。”
不管被送到哪个姐夫府上,姐夫腻味了他,最多是将他送回薛家。
可若跟了旁人,失宠后,他又当何去何从?
“别怕,我既要接你入府,自然会安顿好你姨娘和弟弟,也会给你个名分的。到时候我在城外给你们弄个庄子,若你真怕我哪日不再宠你,离了我,也能吃喝不愁。如何?”
“真……真的?”他震惊的看着陶公子。
“我难道还会骗你?听春娘说,你家里再有半月会来接你。这些日子你就安生在这里住着,我有桩差事要离京几日,半月之内定然赶回京城,处理你的事,好不好?”
“好。”
陶公子揉捏着他的tunrou,重新硬挺的阳物再次入侵,磨蹭着贯入宫口。
“别……我受不住了……”
“乖,最后一次。明日一早我就离京了,要有好几日见不到了呢!”
薛云泽都不知道他是何时睡过去的,等他醒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他往身侧摸了摸,陶公子已经走了,只摸到一块玉佩。
上等的羊脂玉,雕琢着飞鸾的图案,看玉佩的形状和图案,倒像是一对玉佩分出来的一枚。
他抚摸着玉佩,想着陶公子的许诺,心里一时暖融融的。
若真能离开薛家,不再被当成一件玩物送来送去,已然是他最好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