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江看着他笑了笑,“阿朗,真好看。”
谢朗眨眨眼,眼角莫名有些shi润,他说不了话,只是仰起头,想去贴近郑江的下身,舌尖探出来,郑江看着他笑了一下,将已经胀得很硬的性器前端抵在他脸颊上蹭了蹭,问,“想吃吗,小馋猫?”
谢朗点点头,郑江就慢慢地握着性器送进去,圆圆的金属环直径很大,真实用途是个强制口交器,刚好能够容纳郑江硬起来之后的巨大尺寸。而谢朗恰恰不会给人口交,用这个来练习再好不过了,他靠在垫高的枕头上,忍着面颊的酸楚,仰头让郑江慢慢地深入,舌根压得很低,下颌骨完全打开。
上次他舔了没几下,Yinjing硬起来了,他就吃不下了,又因为下半张脸无法放松,牙齿咬到郑江好几次,差点把他咬软了,最后只能作罢,用手帮他打出来。这次郑江双腿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他的性器已经完全翘起来了,直挺挺地竖立着,但他却在努力地吞吐着郑江的狰狞巨物,而没有去管自己的下半身。
郑江只动了几下就退出来了,他还是不舍得让谢朗为他做这个,可是谢朗双手环住他的腰,坐起身抱住他不许他走,用shi漉漉的眼神看着他示意他继续。于是郑江又狠心继续下去,缓缓挺动着腰干他的嘴,谢朗的口水滴滴答答淌下来,他主动舔舐青筋凸起的jing身,口腔收缩着取悦他,脸颊被粗长的rou棍戳出一个鼓起来的包。郑江摸摸他的头发,谢朗就弯着眼睛笑起来。
他完全放任郑江主导着一切,郑江一下下抚摸他的后颈,鼓励他吞得更深一些,时而会忍不住变得粗鲁,因为这实在太爽了,他更深地撞进那处shi软,原本想要克制的动作变了形走了样。但谢朗并不反抗,只是抬着眼睛无辜又可怜地看他,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脸颊和耳朵红得可爱。当他实在喘不过气或被口水呛到的时候,郑江就停下来,帮他拍拍背,给他喂一点水。
这过程比想象中漫长,谢朗做了不知多少次深喉,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舔舐了很多遍,吞吐的时候,唇舌间拉出亮晶晶的细丝,在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流下来时,郑江终于按住他的后脑勺,加速冲刺了几十下,一股脑射在他嘴里。
他抱住谢朗,迅速地帮他把口枷的带子解开,谢朗说不出话,甚至合不上嘴巴,只是钻进他怀里,咳嗽,抽气,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含混的呜咽声,像小动物一样,他累坏了,因为郑江一直很硬但又不射,他甚至以为自己坚持不到最后。
郑江吻住他的唇,来回抚摸着他光裸的后背,休息了好一会儿,谢朗才恢复了力气,很小声又很开心地说,“我尝到了。”
郑江眼神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哑声地问他,“好吃吗?”
谢朗有点满足又有点怅然地点头,“原来做这个这么累啊。”
郑江低头亲亲他,谢朗舔着嘴唇小声说,“我以后多做几次就熟练了。”
郑江都不想让他说话了,谢朗乖起来的样子让他心疼得要死。郑江抱着他用手指伸进后面做扩张,认真地做足前戏,吻他的肚脐,摸他的ru头,甚至舔了他的tun缝,爽得谢朗像小猫一样趴在床上嗷呜呜叫。
都弄好以后,郑江拍拍他屁股命令道,“起来跪好,我们从后面做。”
谢朗就乖乖地爬起来跪好,脸埋在手臂中间,抬高屁股让郑江插进来。被填满的那一刻他难以忍受地长长叹息了一声,郑江开始在他体内缓缓律动,很久没用过的后xue仍有些紧涩,虽然扩张得很充分,但是郑江太大了,所以起初还是有点疼。
谢朗被顶得一晃一晃的,蝴蝶骨轻盈地凸起,情不自禁地呻yin起来。
他叫起来的声音好听得要命,跟平日那个沉稳冷静的谢律师相比完全变了个样子,娇嗔柔媚,楚楚可怜,像个初尝禁果的青涩少年,被激烈的侵犯弄得痛苦而又欢愉,焦灼而又满足,那带着点鼻音的声调一低下去,便多了几分臣服的意味,像是在讨饶:
“爸爸Cao我……啊,啊……轻点、爸咪……啊,啊,爸爸!”
粗硬火热的性器填满他后xue的每一寸,重重地顶进去,碾过敏感的软rou,谢朗大腿根颤抖着,腰深深地塌下去,郑江一边在他体内又快又深地顶弄,一边压在他身上咬住他后颈的皮肤,用舌头舔,舔着咬出来的深深的牙印。
谢朗的Yinjing在身前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腿也不停打颤,在一记深顶之后,郑江用力地搂着他,埋在他体内小幅度地碾磨着被Cao得发烫的xuerou,然后忽然抽出来,又用力顶到最深处,谢朗爽得不受控制地叫了一声,小腹抽紧,哆嗦着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他整个人都软了下去,被郑江从背后捞起来,郑江深吸了口气,将他抱在怀里坐起来,一刻也不停地继续Cao干。
他出了汗的后背上下地摩擦着郑江的胸口,tunrou啪啪地拍打在郑江胯骨上,眼前不停地冒着簇簇金星,嘴里说着乱七八糟的胡话,喉咙里的喘息摩擦出铁锈味,他甚至感觉自己仿佛要被顶穿身体,死在郑江身上。他感到自己是完全地裸露着、敞开着了,没有任何的自卫能力,他就像被猛兽咬住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