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随着每一下重打,嵌入无骨的嫩肉之中,没有几下,两条
大腿的根部已经是艳红一片。
「疼吗?喜欢吗?」陈漾自顾自地发问,却并不给梁韵回答的机会。
她答与不答,答案为何,并不会改变他现在对她做的事,也不会改变他即将
对她做的事。
梁韵唯一的正确回答,便是虔诚地信任他,听他命令,受他支配,释放自己
,奉献自己。
陈漾是她的主人,他可以对她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他也是这里唯一为她负责的人,全身心的负责,每一寸发肤、每一滴泪水、
每一分安全、每一分快感。
她是他的所属,他护她完整周全。
她想要的,他懂;他想
要的,她给。
陈漾看了看忍泪抽噎的梁韵,像是只受伤的小鹿,眼睛里却是毫不迟疑的信
赖。
猎人的心,微微松软了一下,却很快收敛,又从旁边拿过来一束水晶藤条。
名字虽然叫藤条,但实际上是很细的透明软胶棒,美术用品店里经常会看到
的那种。
而且不是一根,是一束。
陈漾握着这一整束胶质藤条,先是在梁韵高举至半空的玉足脚心上,挑逗试
探地划了两下,看她惊慌失措地把求饶的眼神投向他。
接着,陈漾捏住梁韵一只脚上的小脚趾,揉了揉,「唰」一下挥着藤条便抽
在了她的脚心处。
————小剧场————
陈漾:说起打脚心,竹戒尺、松木长板,梅花皮拍,都是很好用的工具。
梁韵:打人还要附庸风雅一下,主人真是处处不输人后!
陈漾:被你看出来啦?那好,今天就打三组吧,把每种工具都用到。技术命
名:「岁寒三友」!
五十五.姜罚(上)
眼看梁韵脸色大变,额头上立刻出现了一层薄汗,五官都委屈地缩在了一起。
脚心遍布了末梢神经和人体穴位,被抽打的痛感,非人体其他任何部位能比。
「唰唰啪啪」,连续几下。
梁韵哀叫着呼痛,挣扎着转动脚踝,试图前后左右地躲避脚掌上的惩罚。
可是哪里有用!
陈漾的绳缚捆绑得结实又漂亮,根本不可能被她挣开。更何况他现在还用一
只手捏着梁韵的小腿施力。
外面看起来是陈漾控制着梁韵,不让她扭动踢腾,而暗中他却在抽打梁韵脚
心的同时,不断按摩她的小腿肌肉。
双腿举高分开,身体只有折叠处有着力点,这样的姿势,整条腿的肌肉都会
吃力,再加上她激动挣扎,非常容易引起小腿抽筋。
眼看梁韵白嫩的脚心迅速变红变肿,高高凸起。
「唰唰唰——」又是几下,密不透风的急狠抽打。
脚底的温热早已转化成滚烫,跳跃的刺痛让梁韵大声哭叫了出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的忍受就要到达极限的时候,陈漾忽然抽出单根的一支胶藤
,顺着她大开的臀缝,抽了下去。
常年被隐藏保护的幼嫩之地,连并前后一条线上的两个小穴,全被一招击中。
梁韵叫得惨烈极了,可花穴口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不但喷了一股热汁出来
,还一收一缩地开始翕动,是无声的邀请。
后穴也似受了蛊惑,又受了几下「爱之深责之切」的惩罚之后,也开始发痒
,蠕动。刚刚浣洗干净的肠肉,极度渴求着被什么东西填满、充塞。
「主人!主人!」梁韵觉得浑身的细胞都被痛感和欲望点沸,叫嚣着「不够
、要更多!」
她的脸布满了汗水、更布满了情欲,眼前的光线迷离起来,折射着一身军装
的陈漾凛然高大,贵如神祗。
「刚刚的晚饭,好吃么?」陈漾手里的胶藤停止了挥舞,虚虚地点在梁韵的
臀缝处,在前后两个小穴之间委蛇地游走。
「哈啊?」梁韵被问得一头雾水:是那顿「全姜宴」吗?说不上多么美味,
也不至于太难吃。
「还……不错……吧。」她小心翼翼地给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回答。
说特别好吃的话,会说她撒谎,免不了再来一顿好打;说不好吃,又得怪她
不懂感恩,还是要挨揍;中庸一点的表现,总不会落下口实。
「看来印象不深啊。」陈漾微微眯起眼睛,把手里的工具放下,转身走出了
「工作室」。
一分钟不到,他端着一个掐了金边的骨瓷盘子再次进来。
陈漾的每次调教都很讲究表演的仪式感,小小的一个道具盘子都要和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