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握得却不是菜刀,而是一把细长的弯头刀具,乍一看,竟有些像手术刀。他低
着头正切削着什么,投入得很。
「你对什么过敏吗?」陈漾忽然抬头问她。
「嗯?」梁韵奇怪的一愣,「吃的东西吗?好像没有。」
「那就好。」陈漾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戴上厨用手套,端着一个炖盅出来。
「先洗手吃饭,我做了猪脚姜。」他把炖盅放下。
——
——小剧场————
梁韵:你当医生这么些年,以权谋私报复闻殊那次是不是印象最深刻啊?
陈漾:不是。
梁韵:诶?还有哪件事更震撼吗?
陈漾:刚转到临床心理学的时候,去精神科实习,被病人骂「神经病」。
梁韵:
五十三.制服 吊缚
这一顿饭吃得梁韵莫名其妙:
猪脚姜、姜丝炒肉、姜蛋汤,连甜点都是姜汁撞奶。
她问陈漾好不容易亲自下厨,怎么搞了个「全姜宴」?
陈漾说,「买多了。」
饭后,陈漾不要她帮忙收拾碗筷,叫她去洗澡准备,「今天自己浣肠。」
他说。
梁韵脸一红,低着头去了「工作室」。
「工作室」里面那个带磨砂玻璃的小间,是一个单独的浴室,里面有全套的
浣肠装备和清洁消毒用具。
梁韵出来的时候,像以往一样,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
而看见站在全身镜前面的陈漾,她突然被眼前的情景晃到呼吸停止。
陈漾换上了一套民国时期的军官制服:
笔挺的翻领军绿上衣,领子上有精致的梅花领章,金色复古的纽扣,配着同
色系的三星两杠肩章。硬朗的宽边皮质腰带,嚣张又和谐地衬出男人的肃穆霸气。
锃亮的长筒皮靴更是军装制服永恒的标配,粗线条的厚重感,完美地结合了
统治者的气场和禁欲系的力量。
梁韵看呆在原地,眼底的迷恋掩饰不住地流出。
陈漾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眼看向梁韵,可是手里忙着的事情仍在继续。
他戴着手术用的那种蓝色橡胶手套,正在拿酒精棉仔仔细细地擦着一条长长
的蛇鞭。
陈漾语气平静地问道,「清洗好了?」
梁韵咬着嘴唇轻轻的「嗯」了一声。
「几次?」
「四次。」
陈漾停下手上的动作,冷眼看向梁韵,「规矩都忘了?!」
梁韵也迅速地进入了角色,往前走了两步,在地毯上跪下,正对着他的脚边
,「回主人,清洗了四次。」
「起来。」陈漾说。
梁韵奇怪极了:自己才刚刚跪下的。
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赶快又站了起来。
陈漾放下鞭子,抬手,从腕部的手套边缘开始翻卷,缓慢地反向摘下,每一
个指尖都被拉伸,明明是简单的一个流程化动作,却被他演绎得优雅又慵懒。
梁韵不知道他在工作中,是不是也是这样脱下手套。
如果她是病人,一定会被撩拨得心旌荡漾。
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情色,但是却性感无比。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地脱离一
层薄薄的橡胶,暴露在空气中时,无端地让人联想到他身体另外的一个部分。似
乎也该是这样,不加覆盖地呈现。
梁韵轻轻的喊了一声,「主人。」
她已经按耐不住地渴望,被这双温暖却有力的手,鞭打、爱抚、惩戒、诱惑。
陈漾来到她的身后,手中多了一条丝绸质地的厚缎带,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在耳后系紧。
又牵着她的手,往一个方向走去。
暂时失去了视觉的梁韵把全部的信任依赖都放在了陈漾身上,紧紧地拉着他
的手,好像怕走丢了一样。
金属吊具被轻拉的响动。
梁韵的双手被并拢,束缚进一副内里包了软皮的手铐当中。
接着吊绳被使劲一拉,她的双臂便成了被迫高高上举的造型。
「嗯~」她有些紧张地哼了一下。
还没有等梁韵有机会开口说什么,陈漾的双手已经捏住了她两个粉嫩的乳尖。不是爱抚挑弄,而是用力在指尖揉搓掐捻。
把乳首反复地按进去,再扯出来,捏着拉到极限,直到梁韵哭痛再放开,从
手里弹回去,还锲而不舍的揪着两边乳尖的一小点往中间扯,貌似想要让它们碰
在一起。
梁韵被他肆意地玩弄胸乳,虽有几分疼痛感,但大多还是痒。被触摸到的皮
肤痒,下面的小穴痒,心里更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