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的脸色儿很不好,整个人瞧上去病怏怏的没Jing神头,尽管他戴着一副夸张的墨镜又把自己裹个严严实实,但路捷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王敬。
正思索着要不要过去跟这家伙打个招呼的功夫,王敬就搁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搔搔头,瞧了瞧科室,居然会是妇科,嘿嘿,新鲜!
他个大老爷们跑妇科?八成是被孙东方那孙子刺激的转性喜欢女人了,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要不就是染病了哈哈哈哈……
路捷笑的特没心没肺,心道这家伙颠儿的还挺快,眨个眼的功夫就没影子了,不过不急,反正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根本没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瞧见王敬,一直到当时突然人间蒸发的王敬在五年后回来,他们才再次聚首,然而,五年的时间改变了许多事也改变了许多人。
最终确诊的王敬能想到的只有黑灯。只是,黑灯的手机整一天一宿没开机。所以王敬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离开江城的,他站在进站口回头望,望着那些陌生的旅人,望着那些归家心切的游客,望着时时刻刻都要笑脸迎人的工作人员最后又给黑灯去了一个电话,但,还是无法接通。
他走了,带着不知是留恋还是伤痛的情怀远走他乡,而之前那份想要与友人分享秘密的勇气也随之消失,从此烂进他的肚子里。
王敬走后半个月,黑灯才听到当时他临行前给他的语音留言,只是在打过去时,王敬的电话号码已经变成空号,而他这个人就像似没入大海的一滴水,从此没了音讯,黑灯后悔不已。
※※※※※※※
从夏火的床上跑到小旅店趴窝的黑灯憋气又窝火,腚疼,腿疼,腰也疼,Cao他大爷的,其实浑身上下哪都疼!
昨儿没扛住夏火在生理上带给他的快乐,跟中邪了似的任由夏火对他为所欲为。什么撅着、趴着、躺着、跪着、站着轱辘着……可把夏火给爽坏了。黑灯就纳了闷他昨儿也没喝酒啊,咋能那么不要脸的抱着夏火喊老公呢????
早上一睁眼儿啥都没想,脑子里就一个意识——走。
于是,他现在很后悔就这么“离家出走”了,颠儿出来受罪,不如大爷似的躺家里被夏火伺候着来的舒坦,可就这么回去吧还太跌份儿,怎么着也得像模像样的折腾折腾在回去……
在小旅店里一直窝到大晚八叉黑灯出洞了,没找黄猛也没联系王敬,用着小旅馆的电话专打给老爷子六十大寿上碰上的那帮公子哥儿,约着一块去了蒂九国际,电话里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洛宾把那天那个北影校花紫菱也叫上。
起初他是想做戏刺激刺激夏火,连他自己个也不懂自己这么大费周章的到底要干嘛,后来酒Jing一上脑,在加上那些人一起哄,响当当的牛逼就吹出去了,待会儿领那校花闷得密去。
将将一进大门儿就跟铁树撞个满怀,黑灯心里头哼哼着等铁树跟夏火通风报信,要不他也不能来蒂九国际啊。
一个小时俩个小时匆匆而过,黑灯巴望的脖子都直了,也没人推门进他这屋来,夏火没来?
不可能啊,有铁树那狗揍的在,一准得跟夏火打小报告,说他来他这里鬼混来了啊。
黑大少来者不拒,敬酒就喝,寻思喝多了正好,省得他屁股疼的脑仁直窜火,特么的喝多了也就没感觉了。
郁闷酒越喝越郁闷,到最后夏火也没来,黑灯无望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一会就领紫菱去楼上睡觉去,凭啥他昨晚被夏火那孙贼压在下面可劲折腾男人尊严消失殆尽啊?他前面那东西是摆设啊?这都闲置多久了,今晚他就用它一用,谁他妈的也别拦着他!!!
他着了铁树的道,被夏火抓个现行,直接把他跟紫菱捉jian在床,俩人光溜溜的不着寸缕,夏火那脸剌剌着,黑灯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骇人的表情。
“啊—啊啊啊——” 夏火一句废话没有,上来就把他们俩人的被子给掀了开,惊得紫菱啊啊啊叫的跟呻yin似的,黑灯翻白眼。
眼神冰冷,YinYin沉沉的带着怒意,夏火还是没说话,伸手抓住黑灯的手腕就用蛮力把人从床上硬拖了下来,后者觉着丢份儿,尤其还当着紫菱的面,黑灯就一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小爷们儿。
他甩开夏火钳制他的那条手臂,与之怒目相对,叫嚣的话未等出口,夏火脸上突来的表情变化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死灰一般的面孔,汹涌澎湃的目光,毫不遮掩的怒火,直将他的瞳膜烧得通红。夏火紧紧抿着嘴唇不发一言,可他糟糕的心情与满心的愤怒在黑灯的触怒下无所遁形,他就像一座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喷薄爆发的火山,将用它的愤怒焚化一切。
夏火再次向他逼靠过来,当男人抬起手时,黑灯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抱住头,他以为夏火要跟他动手,毕竟他刚刚当着紫菱的面儿骂他骂的那么难听,什么喜欢舔男人腚眼的死变态这样恶毒的字眼都对着夏火招呼过去。
然而,一切都出乎黑灯的意料,夏火的确动了手,动手一手刀将床上根本就是故意在那放浪的紫菱劈晕,黑灯一愣,在回神时夏火已经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