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逃似的招手拦了一台出租车,拽开车门就钻了进去,瞧着那一溜烟就开走的车子,王玲斜眼又瞟瞟夏火的车,然后突然叫道:“呀,这不是黑灯的钱包吗?”
闻声,王乐蹲下去把掉到地上的钱包捡起来看:“哈,还真是那二百五的啊,瞧他待会儿拿鸡毛付车费哈哈哈哈,喂,都别告诉他,逗逗他。”
王玲故意侧着身,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奥迪A6”还在瞭着她呢,结果她故作姿态了半天,在洋装不经意的回头望过去时,道对面哪儿还有那车、那人的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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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弟儿,后车一直跟着,是不是找你的啊?”
“甭搭理,开你的车。”
“咱到哪儿?”
“随便!”
“咋?失恋了?”
“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你就给我开100块钱的,开够了我就下车。”
“成咧。”司机大叔特贴心,还特意给黑灯放忧伤的歌儿听,听的黑灯那胸窝子里一股火一股火的往外头冒。
他心绪烦乱,宋宇跟王乐的话就跟魔咒似的一遍遍在他脑袋里回放,他真没想那么多,所以当他今天从别人的嘴里说出多数人对同性恋的看法跟认知时,黑灯不得不承认他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就好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孩子,他只知道花钱伸手要钱,觉得天经地义一样,从来就没想过父母的钱是从哪儿来的是怎么来的。
所以他茫然又无措!
黑灯倚靠在座位上神游天外,丝毫没有注意其他什么,他歪着头,露出一段白皙的颈子,那上面靠近耳唇的部位赫然印着一个唇印,一个不属于女人的大唇印,红红紫紫的。
偶尔变换目光时,会扫到仪表台上摆放着的银色钟摆,随着车子每次的起伏与颠簸,它都会摆得很激烈。
纠结的眉头缓缓松弛下来,黑灯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那来回摆动的钟摆吸引住。
“是不是很香?”
“嗯……”
听着边上的声音说完后,放松靠在椅背上的黑灯真的觉得越来越香,先前的忧愁一扫而空,回归于平静,就仿佛一下子被洗涤了心灵。他微微眯起眼睛,听着车厢里来回流淌的优美音符,望着那来回摇摆的钟摆,闻着鼻尖的冷香,感受着平稳行驶的车速,真是越来越惬意。
转眼的功夫,车子就停在了江畔前的小树林儿,黑灯摸钱的时候才发现钱包不见了,太来来回回翻了个遍,就是找不到钱包。
抬起头,刚欲跟司机大叔说他钱包不见了,让他开车载他回去,到家后他在给他拿钱,结果就听有人又问他:“香吗?”
他一愣,后点头:“恩。” 接着,意识就像似被剥离开来,一切都由着他人主导。
“小浪货,一瞧你就是个喜欢吃男人根的尖孙儿。”
“啧啧啧,真水灵,这腿可真长。”
“后面追你的是你男人吧?啊?还是债主?”
“瞧你这Cao行,天生挨干的货。”
“来,叔叔疼你,嘿嘿嘿……”
“哎呦,这是见天的干啊,瞧你这皮肤嫩的,一掐一股水儿的。”
“这屁股长的……忒让叔心痒痒了。”
司机一脸的猥琐,伸手来回在黑灯的身上揩油,占着便宜还卖着乖,揉搓一把骂一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助兴似的。
冷不丁的,本应该被催眠的黑灯忽然来了句:“咋不摸了?”
“啊?啊??”司机有点懵,按说被他催眠的受术者绝对应该没有自主意识的,而且他也屡试不爽,。
进来几起迷jian同性的案子都他干的,他就瞄准了受害者怕丢脸的胆小心理才这般肆无忌惮,这天还没黑呢就忍不住的想干一票。
瞳膜晶亮,黑灯呲着牙,露出Yin测测的笑容:“刚才摸的挺过瘾呗?骂得也挺爽呗?”
“你你你你你——” 司机一连几个你也无法表述他当下的震惊。
“谢谢啊…”
司机彻底懵逼了,弄不懂黑灯的企图,难不成他觉着被迷jian还挺新鲜的呗?
黑灯十指交握,掰得骨节咔嚓咔嚓直响,猛地就抡拳头砸上了司机的脑壳,叫骂道:“你丫的找死,不过我可得谢谢你给我个如此冠冕堂皇可以动手抽你的由头,我丫惆怅坏了这一路你大爷的。”
“你这猥琐恶心的老色狼。”
“你这变态的同性恋!!”
“让你作jian犯科逍遥法外,今儿就要明白明白什么叫混不吝的!”
“想jian老子?我他丫的抽死你!!!”
他需要发泄,他需要释放,赶上这倒霉催的司机都是天意。其实黑灯自己也不清楚为啥这名罪犯屡试不爽的催眠术对他会无效,或许跟他不是真正的同性恋有关吧?
反正他不但逃过了一截,还特么Yin差阳错的立了一等功,成为了协助民警破案抓获重大嫌疑犯的好市民,经调查,从犯罪嫌疑人的手机里搜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