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赵这次,疼得晕了过去。
“太弱了吧,这就晕了?”
月赵不是太弱,而是因为这几日一直Jing神不佳,体力透支,所以被这两鞭子就打晕了。
“女人嘛,就是柔弱一些。”另外一人双眼直勾勾地盯在她破开的衣服上,吞了一口水,脸上露出贪婪的表情,“这小妞,rou可真白啊。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说着,他便走了过去,大手往月赵身上摸。
可是,还没碰到,双眼就被人用力戳了一下,他两眼发疼,一下子就看不见了。
“谁?”他大声地问。
可是这里除了另外一个狱卒就再无别的人,另外一个狱卒说:“叫你平常色眯眯的,现在遭报应了吧。”
“先把她关起来,饿她个两天,看她嘴还硬不硬。”他们把月赵关进了牢房里,锁上了门,就离开了。
月赵在晕厥的过程中,感觉有人在舔舐她的伤口,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等她脑子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她才猛然惊觉,这是牢房,除了那些狱卒再无别人。
难道……
她陡然睁开双眼,看到的却不是什么狱卒,而是她的猫,探花。
“探花?你怎么在这里啊?我还以为……”
黑猫在轻轻地舔舐她胳膊上的伤口,月赵看见那些伤口,竟然在慢慢愈合,而且感觉也不是那么的疼痛了。
猫的舌头,有这么神奇的作用?
黑猫睁大了两只铜铃眼看着她,不明白她要说什么。
月赵将它抱起来,说:“你是来看我的吗?不过,我可能出不去了。”
“如果,我死了,你就去陆府,或者去找赵故遗,他们都会好好待你的。”
她轻轻地触碰它的尾巴,想起那里曾经断过,她就很心疼,生怕弄疼了它一般:“你的尾巴,一定很痛吧。”
“对不起……”
“怪我这些年没有去找你,才让你经历了那些。”
躺在她怀里的黑猫稍稍一愣,有点吃惊她会说这些。
月赵躺在牢房里发呆,不知发了多久,直到那两个狱卒再次回来。那两人看见牢房里多出了一只猫,觉得奇怪:“哪里跑进来的猫?快抓起来。”
听到他们这么一说,月赵就急了,要是探花被他们抓住,那岂不是又得再受虐待了,恐怕一晚上都活不过。
月赵将猫紧紧地抱在胸口,说:“我知道那幅画在哪里,但是,你们得放了它。”
“在哪儿?”
“在应天塔第七层的佛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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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好了!”蓝多一路小跑到赵故遗的书房,“打听到了,月姑娘被关进大牢了。”
“什么?”赵故遗猛地站起来,“为什么会被关进大牢?”
“我已经去大牢打探过了,说是之前皇宫里失窃的那幅《千里江山图》就是她盗的。”
“你说什么?”赵故遗再次震惊,他想起曾经月赵身上背的那个长背包,眼睑一沉,确实,他以前也怀疑过。可是,事情都过去两年了,为什么会现在被抓呢?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有人故意将消息透露给了衙门。
“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见府衙内调出了许多人,全部往城外去了,你说,会不会是月姑娘已经说出了那幅画的位置?”
赵故遗一手拍在案几上,说:“盗取国画可是大罪,就算是他们找到了那幅画,那她也会被处死。”
蓝多挠了挠头:“你说她没事干嘛要去皇宫里偷东西啊……”
“蓝多,快随我去一趟府衙。”
“什么?我偶像的画岂能是你们这等凡夫俗子可以碰的!”蔚秀崖路过赵故遗的书房,刚好听到这些,他一收折扇,便冲出了府。
他一路跟着那群衙役,到了城外的应天塔。看着那些人直奔最上层而去,他悄悄跟在他们后面,只见最上层的楼里,只有一座庄严的佛雕。
不过,那座佛像的脸,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那本应该散发慈祥笑容的嘴,此时裂成了强颜欢笑。
蔚秀崖看见他们在佛像旁找来找去,却什么也没有找到。他冲进了屋里,跃上了佛像的头顶,看到在那条缝隙里,果然藏着一幅画。
“什么人?”那群衙役看到了他,“这人要盗画,快抓住他。”
蔚秀崖半摇着折扇说:“话说,你们今天出门之前照镜子了吗?”
“嗯?”那群人不懂他在说什么。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这画,也是你们能摸的么?”他一只手放在下颚处,思考了半分后说,“这样吧,我替你们将画护送去临安,亲自呈给陛下,可好?”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快把画交出来。弟兄们,一起上。”
这些人根本不是蔚秀崖的对手,他三两下就把他们打趴下了:“我看你们就是傻子吧,非得讨顿打才满意。”
他拿着画,悠哉悠哉地走了。他将画拿回了王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