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勾引我吗,塞维尔?”盖布里奇将鼻尖埋在他的颈窝里,嗓音低哑Yin沉,喉管震动时活像某种机械在隆隆运作,“……你的信息素泄露出来了。”
塞维尔痛苦地哭噎出声:“我没有!我一直在用奥德丽夫人给的抑制项圈,不可能泄露……”某个念头在此时击中了他,他的嘴唇颤抖起来,“这个抑制项圈……是这个抑制圈有问题!”
迪特里希家的家主顿时笑起来,短而粗糙的手指来回抚摸塞维尔颤栗的后颈,指腹的触感有着老者独有的shi滑与松弛。
“你真是……太可爱太单纯了,也太愚蠢了,”他漫不经心地说,“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奥德丽那样强势的人,最终会愿意让一个Omega进我们的屋子?”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塞维尔发起抖来。他怎么都想不通,像盖布里奇这样身居高位的人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你们这是犯法的……是强jian……”
“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塞维尔,难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让你的同学、你的教授……”盖布里奇故作怜悯似的顿了顿,“还有埃尔温,你想让他们知道这件事吗?知道你其实是个靠信息素勾引迪特里希家主的放荡Omega?”
“你……”塞维尔艰涩地喘着气,“明明是你在骗人……”
“他们可不会相信你,塞维尔,你真的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吗?”盖布里奇口吻温柔,信息素怜惜地摩挲着他的后颈,“想想吧,你只需要点点头,就能拿到一大笔报酬,足以解决你的学费、房租,足以把你送进自己心仪的高校。这是笔划算的买卖,不是吗?”
塞维尔迷茫地看着盖布里奇,感到孤立无援——他和盖布里奇、和迪特里希家力量的悬殊落差让他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在盖布里奇的身躯洒落的庞大Yin影下瑟瑟发抖,像一只肌rou僵死的动物,颈后散发出的信息素如同即将枯竭的泉眼。
他最后被盖布里奇按在胯间口交,腥臭的Jingye灌满了喉管,又被掐着脖子、在一阵阵咳嗽和干呕声中将那堆黏ye咕噜咕噜咽下去,才勉强让盖布里奇满意。因为这场粗暴的口交,塞维尔的喉咙疼到发不出声音,泪眼朦胧地看着盖布里奇又挂上了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具,像以往那样熟络地搭着他的肩膀,领着他出了卧室。
“该到上课时间了,格兰尼老师,”他笑声爽朗,在离开书房前不忘朝塞维尔眨眨眼睛,“祝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纽约的冬天漫长而难熬,shi冷砭骨的离岸风总能像剔骨的尖刃般割得塞维尔双颊生痛。来自南方小城的他难以适应这里恶劣寒冷的气候,稍不注意,那苍白的脸颊上便会浮起大片擦伤似的绯红,柔软的鼻尖冻得泛起一圈chaoshi的红晕。但他从来没有想到纽约能够像现在这样冷,此时,那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像shi冷的触须般沿着毛孔探进身体,又像脊骨柔软的蝮蛇那样缓慢爬上他的脊背,让他浑身颤抖。
埃尔温走进书房的时候,塞维尔正望着窗外发呆。他嘴里还能尝到黏腻腥膻的Jingye味,脸庞上则是毫无血色的惨白。
“你不舒服吗,格兰尼老师?”埃尔温困惑地挑起眉。他刚从靶场回来,散落的额发有些chaoshi,肩膀和脊背都被落雪和薄汗洇shi了,释放出那股纯粹干净的、轻浅的荷尔蒙味来。
塞维尔这才像是惊醒般地转过脸来,随口附和:“啊……是的,我不太舒服。”
“是房间里温度太低了吗?”埃尔温皱着眉,鼻翼微微翕动,像是嗅了嗅空气的味道,“但我好像闻到了什么东西被烤熟的味道,是从壁炉里散发出来的吗?有些像烤ru猪或者煎鲜rou的味道……”
这是塞维尔信息素的味道,美拉德反应的味道,也是最原始的、预兆着交媾与食欲的味道。
“……大概是你的错觉吧,埃尔温。”塞维尔紧张地说,脸上或许浮现出了某种很傻或者很呆的表情,以至于埃尔温眉宇间的褶皱在看见他的表情后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难掩的笑意。
“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喊司机送你回家,没有必要勉强自己了。”他说。
“我……”塞维尔愣了愣,嗫嚅了一下。
他突然发觉埃尔温提供给了他一个天大的好机会——庄园实在是太偏僻了,没有某个迪特里希的吩咐,他根本没有办法拜托司机送他离开。
但是,埃尔温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应该和埃尔温说吗?而且,如果他逃走了,盖布里奇会怎么做呢?他想要在迪特里希家继续教书,想要拿到这一笔报酬,就必须忍受盖布里奇的sao扰和羞辱——
除非,除非他敢远远地、彻底地逃开,把盖布里奇的威胁通通抛诸脑后,再也不出现在他们可以触及的视野范围里。
塞维尔因为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哆嗦起来——他当然可以让这笔臭钱见鬼去,他才不会为了一份值钱的工作贱卖自己的身体。
“……那、那就麻烦你通知司机了,”塞维尔轻声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脆弱沙哑,“希望你的父母不要介意。”
“我会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