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余乐还有点紧张,抱着容山学已经开始发汗了:“你别听卓光瞎说……不对她跟你说啥了?是不是……”
容山学眼疾手快给他把嘴捂上了,在他耳边低声说:“这个时候不能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懂不懂?”
“那你跟我说到底她说啥了。”
“说……那谁还没死心,让我看好点儿……你……”
“不是都说了跟他没关系了吗。”
贺余乐感觉得到容山学的手轻巧地捏住自己的gui头搓碾了一下,力道并不大,但他一下子弓起身子来,忍住一膝盖把容山学顶飞的冲动:“你轻点……”
容山学低头吻他的脖子,然后用虎牙衔住一块皮肤轻咬,留下小小的印记。经过坚持不懈地探索,他发现贺余乐身上的敏感点还挺多,包括且不限于腰后,腿根,以及脖子。没一会儿贺余乐就暗搓搓地又是用膝盖蹭他的腰又是拧来拧去,用粗糙的沙发套磨蹭在自己皮肤上的钝痛来缓解快感。
容山学也是男人,手活儿不差,趁贺余乐还在躲他的鼻息的片刻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在他马眼附近剐蹭了一下,顿时贺余乐小小地尖叫了出来,随后Jingye淅淅沥沥地喷在自己的小腹上,凉凉的。
因为工作的原因确实有很久都没有做过了,他的量很多,被容山学随手在他小腹上抹开,贺余乐伸手捏住他手腕,边颤抖边喘气道:“好……好了,我觉得可以了。”
说完就想去解容山学的皮带,结果被人一侧身躲过,他明显也硬了,但是看样子不想让贺余乐用手给他打出来。贺余乐感觉得到他皮带冰冷的卡扣蹭过了自己灼热的腿侧,一时难耐,把他拉下来接吻:“我真的一点都不会!你轻点啊!你要是把我弄疼了咱们就……没有……下次了!”
容山学轻轻拨开他的额发,他都有些紧张地出汗了。而容山学听得出来有些笑意:“原来你都没有想过弄疼我啊。”
贺余乐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在说啥:“……我去。这是个问题。要不你……躺下?”
为什么我就这么自觉地躺倒了啊!不对我是被姓容的摁到沙发上的不能怪我。现在改体位还来得及?
“骑乘的话不会太累吗?你今天舟车劳顿还是我来伺候吧?”
容山学笑的像只狐狸。
“……算了我开玩笑的,让我来我也啥都不会,到时候就不是弄疼了还会弄伤你吧?”
“我以为这种事你会很熟练。”
“我上哪儿熟练去!连一个陪练都没有!”
“现在有了,”容山学把他的腿抬高,架在自己腰间,然后把那管润滑掏出来拧开。“还是说你想有几个?”
贺余乐咽了口唾沫:“倒也不是……你到底会多少?把你的教程也给我看看?”
容山学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腿根:“就这么紧张?”
贺余乐只好比了个叉在嘴上示意不说话了。
以前大家人均都会点乐器什么的,贺余乐是个猴儿耐不下性子学,勉强会一点吉他,而容山学的架子鼓是结结实实从小学开始的。贺余乐一直喜欢看他握着鼓棒时的一双手,骨节分明,有时敲到谱末,容山学还会转一下鼓棒。有幸校庆那一次容山学转鼓棒的动图也跟着流传了出来,锁在贺余乐的加密相册中。
而现在这双攀过演讲台、握过鼓棒、写过青春的手就作弄着自己。
他本来已经半跪在了容山学的怀里,低头能看见容山学并着的两指在他后面进进出出。一开始确实非常不好进,贺余乐拿了个抱枕摁在自己脸上,容山学怕他把自己给捂窒息了,拉他起来抱着,这样贺余乐把脸搁在他肩头,两个人都错开彼此的神色,也许会轻松一些。
“……啊。”
贺余乐叫完,耳朵就开始红了。这声音轻细如nai猫,容山学说:“是这里?”
他两指的骨节剐蹭着里面脆弱柔软的肠壁,贺余乐感觉到快感顺着脊椎骨攀到后脑勺,凉凉的。他被摁的颤巍巍硬起来,前段吐出些清ye,没好意思说要是再重些可能会被容山学给生生摁射出来。
前列腺高chao果然很爽,p站诚不我欺。
贺余乐说:“别……别摁了,要是再射了可能做不到最后……你要不……进来吧?”
容山学解了皮带,硬挺的一根Yinjing戳在他腿根。以前也不是没这么坦诚相见过,只不过一想到等会儿他要拿这个尺寸的几把Cao自己,难免有些……不忍细思。
“帮我?”
容山学把套子撕开塞到他手里,贺余乐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开始给他套,然后就听见人无奈地声音:“……小了。”
贺余乐脑子完全转不动,呆呆问:“那怎么办啊?”
“……”
容山学好像是笑了,又无可奈何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说:“将就用啊,让你懂下一次买大一点。怎么你连你老公尺寸都不清楚?”
容山学又挤了些润滑在他后面,量可能对于两个处男来说多了,贺余乐只能听见自己后面被他几根手指搅的咕叽咕叽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