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余乐:我站起来了,朋友。这是舔狗的胜利,天下舔狗当以我为楷模。
卓光:说点人话听听,乖狗狗。
贺余乐:我跟容山学在一起了。
贺余乐:哦不不,更正一下,现在是容老板在追我。
卓光:看你这尾巴翘上天了都。
卓光:爽死了吧现在。
贺余乐:当然,不说了,容山学邀请我去吃早饭了,886。
卓光:爬吧您嘞。
他从床上爬起来,看得出来心情相当不错,走到梳洗台前洗手时还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看,相当好看,容山学的审美在线,戒指里面是刻了字的,名字缩写。走到客厅正看到容山学端着粥出来,下意识看了眼手,嗯不错很自觉,这就把戒指套上了。
容山学见他心情好,也忍不住想笑,贺余乐从来都是个把情绪写脸上的小孩,总说他这样以后出身社会了会吃亏,现在看来也还行,傻人有傻福。
并不知道自己被说傻的贺余乐吃的开心,连去工作这事也没这么让人抑郁了,出门前容山学攀着门口说:“你忘了事吧。”
贺余乐说:“啥事?”
然后就被摁在门口亲。这几日以来容山学的吻技陪练成效初显,他不再会亲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直拍容山学后背了。亲完了容山学跟他说:“路上小心。”
贺余乐顿时魂回某一天的情景,瞪着容山学:“你……”
容山学说:“事事有回应,对吧?”
贺余乐心软的一塌糊涂,这下总算是被哄得心花怒放,尾巴翘的笔直,高高兴兴出门上班去了。
虽然说他们俩已经在一起了,容山学说是倒追其实是玩个情趣。不过两个人在身体上的进展仍然卡在最后的百分之九十九。
有时候是容山学想要了——好吧贺余乐其实拿不准,他觉得容山学是禁欲那挂的,每次跟自己互撸表情欲的一塌糊涂,看的贺余乐也硬的一塌糊涂。拿昨天晚上来说,贺余乐被他抱着压在厨房洗手池子边,两腿夹着人腰几乎挂在他身上,其实都这么个动作了也没做到最后一步。
容山学的东西戳在他大腿根上,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全弄贺余乐腿上了,两条腿shi漉漉地挂着Jingye。贺余乐觉得容山学可能是还有点那什么障碍之类的,因为片儿都看过了总不能不知道还有最后一步吧。
不过说起来他也挺不好意思的,跟做贼一样去买了润滑剂还有套子扔在茶几下面不敢掏出来让人看到,总觉得刚在一起吧是不能太饥渴反正慢慢来……慢……慢……来……
于是贺余乐开始了地狱般的加班生活,每天累的跟狗一样爬回家。今年的业务尤其繁重,不过等他闲下来了容山学又开始忙了,两个人总有个时间差在。这样一来滚到一起解决生理问题的时间又少了,每次贺余乐只能迷迷糊糊感觉到床上爬来一只大猫压在他身后,反手过去抱住,然后迷迷糊糊地被容山学撸射出来,好了这事儿就算完了。
偶尔贺余乐有空了也会这么整一下容山学,不过容山学坚决不要贺余乐给他口,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心理障碍,等容山学睡蒙了贺余乐就不管他到底啥心理障碍了。
不过说真的,这活儿搞得他最后感觉自己像下巴快脱臼了一样,他宁愿承认是自己嘴小有点吃不下也不愿意想容山学有多大的问题。
等容山学醒了贺余乐也想过去邀功,看见男朋友迅速红起来的后脖颈,支支吾吾应付他,觉得也挺有意思的——捂着嘴笑的快死了,容山学到底是个什么神奇体质,有那么接受不了?
这种闺中私密他也不好意思找卓光分享,只能自己憋着琢磨,也没琢磨出来个头绪,还得关心一下茶几下面的润滑剂啥时候过期的问题。
直到后来他出一个差,也是隔壁市,来回飞机两小时的事。容山学送他到机场,一想到又快一周见不到人了有点难受,刚谈上恋爱可能都这样,不过小别胜新婚,别上一周说不定更有利于促进感情?
贺余乐自己给自己攻略好了,又踏踏实实上飞机飞走了。
虽然并没有人告诉他李纯楷也跟这个项目有点关系还和他住一家酒店。
贺余乐想了想,反正也这么久过去了没什么好尴尬的,大大方方打了招呼。李纯楷看见他手上的戒指有些诧异:“订婚了?跟谁?”
贺余乐伸手给他看:“男朋友啊嘻嘻嘻。”
李纯楷叹气:“恭喜啊。”
贺余乐好哥俩的拍拍他的肩膀:“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说对吧!”
李纯楷在电梯反光中看见自己的脸都笑僵了。
贺余乐正洗澡洗头,洗发水进了眼睛生疼,拿流水冲了老半天。外头李纯楷还在看文件,问:“还没好?”
“不好意思啊,”贺余乐说,“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等会儿直接发我手机上,反正也不急这一晚上是吧。”
李纯楷说:“哎。你手机进消息了。”
“微信吗?”
“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