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条并不存在的尾巴能看得见,那贺余乐的肯定已经摇起来了。
因为做到后面他实在没忍住,使出浑身解数让容山学快点射完了事,还打算通过接吻来分散容山学注意力,结果掰着下巴被亲到嘴麻,贺余乐麻木地心想,凭什么都是处男,你学的就那么快!技术还那么牛逼。
本来是打算挑个良辰吉日,灯一关被子一盖,夜光手表……啊不,容山学接受不了gv的话就从av开始看走,气氛到了再把视频一扔衣服一脱搞定。
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搞得他人都傻了。
容山学忍着没射到他里面,虽然注定之后要去浴室再洗一次澡,不过省了很多清理的功夫就是了。贺余乐仰躺在沙发上,片刻后叫容山学,他男朋友端着一杯热水过来伺候他给喝了。一晚上又是哭又是……的,很容易被搞得脱水。
贺余乐喝完,把自己衣服卷起来,卷到胸口上。他皮肤很白,而且骨架和体型一直比较偏向少年一些,容山学看了一眼,挑眉:“怎么搞的?”
“就刚刚……”贺余乐含糊不清地说,“你让我翻个面儿然后我一直蹭沙发……”
他两颗nai尖红彤彤的,衬在平坦的胸脯上格外显眼。容山学有些头痛,看了看毫无自觉的他。
贺余乐:?
然后容山学捏了捏眉心:“去给你找创口贴吧,可能是破皮了,疼吗?”
“有点。”
最后躺到浴缸里时贺余乐已经睡着了,睡着前还搂着容山学的脖子。容山学一直知道他可能没什么安全感,搂着他细细洗完了又抱到被子里包好,看见人红扑扑的脸叹了口气。
翌日起来贺余乐觉得自己腰和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幸好他今天调休不用去公司,呵呵,要不然得让容山学去扫个共享轮椅推着自己去。
他抹了把脸艰难地从床上蹭起来,容山学披着件衣服从外面走进来,问:“好点儿了?”
“……嗯、嗯。”贺余乐一听就知道嗓子也未能幸免。
容山学坐到床边,问:“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腰……后面儿……疼。”贺余乐说:“你……”
然后实在是太羞耻了没好意思说因为你干的太狠了真的是八百年头一次开荤,反正干柴烈火上了头,爽到了以后贺余乐也只顾着贪图快感:“可能是姿势不对吧。”
“唔,下次给你多垫个枕头。”
贺余乐一听到还有下次心情比较复杂,一方面是他确实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而且容山学接受度良好,他反倒是比较别扭的那个,另外一方面是按这么搞下去他真的不想因为“被男朋友干的下不来床”这个理由请假。
容山学摸了摸他的头发,粥还在煮,两个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贺余乐说:“昨晚上睡着了以后你是不是还亲我来着。”
“嗯,想来根事后烟,然后发现自己戒了,”容山学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总得找点什么缓一下瘾吧?”
昨晚等贺余乐睡着以后,他搂着人从眉毛吻到耳后,感受着人疲软温热的体温。他虽然当了二十多年的直男却对贺余乐有着良好的接受度,或许和以前他们也曾共枕过有关,或许和他早就把贺余乐划进了自己的世界范围里有关。
而且和贺余乐生活在一起的感觉是很自然的。他们用了十多年的时间走过磨合期,只需一步,就能跨进爱人的范围中。
容山学心有余悸地想,还好自己没有停在原地。
贺余乐伸手抱住他:“你迟到了不要紧吗?”
“我老板对我很客气的,不会扣我钱。”
开什么玩笑,老婆重要。
刚刚本垒,贺余乐的心情就像小学女生第一次早恋,兴奋的要死。容山学只是迟到没有请假,确认他身上没事之后就出门上班去了,贺余乐捧着手机刷了四十分钟容山学的聊天框却不知道说什么。
打电话给卓光吧又太幼稚,而且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
直到容山学给他发:我今天不加班早点回来
:你自己记得中午吃饭,下楼不方便就点个外卖
:还疼吗?疼的话我下午捎点药
贺余乐回:还好还好,没有很疼。你好好上班,不要摸鱼。
然后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讲,因为他其实很想跟容山学聊天啊啊啊!
紧接着手机进了视频聊天请求。
贺余乐:……
他手忙脚乱地接了,看得见容山学的办公桌,他应该是把窗口拉到最小了,衬衫扣的一丝不苟,戴着那副金丝边的眼镜,这个角度能看见容学长的睫毛被外头进来的阳光照的发亮,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也被太阳光软化,让他的轮廓变得很温柔。
贺余乐捧着手机倒在沙发上,看见不时容山学戴着戒指的手拿上来推一下眼镜。
然后容山学开始一个视频会议,他开会的时候神色很认真,也很让贺余乐熟悉——上学做题做作业时,容山学一向都这个表情,很专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