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笑道:“丘郎真有机智。我好造化也。且住,你这些珠子,毕竟值钱几多﹖你人不归家,须将本利归去,以免父母悬念。”
丘客道:“夫人说得是。明日归寺,我将珠银本利寄回了,央亲戚带回。我书中托故慢慢归家,两放心矣。只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倘然日后相公在家,一时撞破,夫人倒不妨。”
夫人说:“为何我倒不妨﹖”
丘客说:“他居官的人,伯的是闺门不谨。若有风声,把个进士丢了,只是我诱奸命妇,决不相饶。”
夫人道:“既是这般长虑,不来也罢了。”
丘客道:“夫人,虽云露水夫妻,亦是前生所种。古人有言: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夫人道:“数皆天定,那里忧得许多。”
只听爱莲推着房门进来,寻丘妈同睡,四周不见,只见夫人床前,一双男鞋在地,吃了一惊,不敢做声,暗暗一头想,一头困了。
且说他二人见爱莲推门复出,便复弄干起来。
夫人说:“丘郎塞得我饱胀,忒煞有趣着实﹗”
丘客道:“夫人箍得我紧迫,赶狗入穷巷了。”
夫人说:“是了﹗你那狗儿怎般乱撞,撞得我心也乱了方寸﹗”
丘客道:“夫人放心受用,我要尽全力了﹗”
说毕,扶起两条幼白嫩腿,先将那三寸金莲亲亲,再架在肩头,下面的玉杵好一阵子急切擂动,只捣得夫人汁液横溢,娇声低呼不绝。
夫人说:“丘郎死了,我被你插得双腿也麻木了﹗”
丘客道:“夫人,丘郎未死得,一口吐唾未出,怎死得过去﹗”
夫人说:“丘郎便吐唾进去,妾身承接就是了﹗”
丘客道:“夫人,不宜也,倘若珠胎暗结,如何向你夫君交代﹗”
夫人说:“说的也是,然而如何是好﹖”
丘客道:“夫人的小脚玲珑可爱,不如你夹住,我捧住。”
夫人说:“亏得丘郎想得出来,妾身随你舞弄就是了﹗”
丘客端坐夫人跟前,果然行那夹住捧住之乐,直到飞喷疾射,洒得夫人脸上,奶上都是,两人顾着揩去堕在玉户门口之一滴,殊不知那最头一点,已直飞在床顶之上,这一点不察,竟成后患,这处先不题了。
两人拭去粘液,双双搂定睡了。
直至五更,又做巫山之梦,贴身交股,阴阳合体,不觉天明。
夫人催丘客早早妆束,爱莲也走来,朝着丘客细一看,知是男子,便笑一笑儿道:
“你若出去,这双鞋儿不妥。待我去寻一双与你穿了方像。”
夫人在床上听见了,叫道:“爱莲,事已至此,料难瞒你。切不可说与外人知道。我自另眼看你便了。”
爱莲伏在床沿上回道:“夫人不吩咐,也不敢坏夫人名节。何用夫人说来。”
即忙走到别房头,悄悄偷了一双大大的绣鞋与丘客穿了,道:“慢慢走出去。”
夫人叫:“且慢着。”
便一骨碌抽身起来,一面取几样点心与他充饥,一面取那些珠子道:“你拿去。”
丘客道:“夫人要,都留在此。”
夫人道:“我将昨日拣的留了,余者都拿去。寄与家中。”
又将一封银子道:“是珠价。”
丘客笑道:“恁般小心着我。”
夫人道:“你此一番未得还家,多将些银子寄回家去,安慰你父母心肠,免得疑你在外不老成。”
丘客道:“足感夫人用心。”说罢辞出。
夫人说:“出门依风火墙走,看了后门,黄昏好来。”
丘客应了一声,浑是个卖婆模样。
爱莲送出去,大门上有几个家人,看了道:“昨晚在那里歇﹖”
丘妈道:“晚了,与爱莲姐同困。今早方称得珠价到手里。”
说罢,一竟至后花园门首。上有牌额写着三个字:四时春。左右一联曰:
园日涉以成趣,门虽设而常关。
他看在眼里,钻到词堂中,脱了女衣,一齐拿在手里,进了华严寺,且喜不懂见一个熟人,将匙开了房门,欢欢喜喜,重新梳洗,穿戴整齐。
到神殿前,拜了几拜,一面请人买办幡布三牲酬愿,一面收拾金银珠贝,央了亲戚寄回。
须臾上幡献神己毕。将三牲酒果,安排停当。请出当家师父道:“昨日遇一舍亲,有事烦我,有几时去。这一间房,锁一日,还师父一日房金。房中并无别物,只有床帐衣服在内。乞师父早晚看取。特设薄酌,敬请老师。”
那和尚感谢无穷,大家痛饮一番,丘客道:“我告别了。”
众僧送出而来。
时已金乌酉坠,玉兔东升。
约莫黄昏,镀至花园门首,推一推,那门是开的,竟进园中。
只见露台下夫人与爱莲迎着前来,爱莲忙去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