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好不舒服,更加快了抽送。王氏快感过去后,智空又将阳具塞进王氏的嘴里,道:「小娘子快给老僧吸吮。」
智空的阳具在王氏的嘴里被王氏的舌头绞得翻天覆地,越来越硬。王氏正吮的有劲,突觉智空的阳具在嘴里一硬,接着突突地跳了几下,感到一股股暖流射进嘴里,一股怪怪的味道自王氏的嘴里流进了腑中,王氏才知精液原是此味。智空的阳具还不时射出几股小的精液,早叫王氏吞了个一乾二净。
王氏又吸吮了一会,而智空的阳具已缩,王氏便吐出了阳具,道:「不知此法怎样?」智空忙道妙。此时明净在王氏的后面抽送得差不多了,正用力全抽全送,做最后的冲刺,「唧咕」的摩擦声越来越响,王氏不禁又呻吟起来。
只见明净口中「呵呵」有声,屁股往后一突,阳具竟全部拔出,向前一挺,又全部插入王氏的穴里,丝毫不露半截阳具,把智空三人看得十分羡慕。忽然在明净抽送很快的情况下,抽送又有提高,并听明净「啊啊」有声,王氏被明净抽送的浑身乱抖,在明净最后的飞快抽送中,王氏只觉得明净的阳具在自己的穴里磨得火热,引得自己又是快感来临,「哎呀」一声,穴里深处泄出一滩阴精,而明净也在边抽送中边射将出来,两人同时呼出一口气来。
明净气吁吁地趴在王氏的背上,待气匀了才抽出阳具,拍拍王氏的屁股,道了声「好爽。」王氏也一屁股坐下,狠喘了几口气曰:「真乃神人也。」
明世等急了,前行道:「不知小娘子还有中意否?」王氏道:「你师兄把我干的魂不附体,你就随便干吧。」明世道:「也好。」便让王氏躺下,自己也躺在王氏的后面,一只手抬起王氏的一条大腿,将阳具也从后面插入王氏的穴中,两人就侧身战将起来。
王氏见状觉得很好,因自己刚才被干得也的确力竭,正好躺下休息,且明世在后面抽送的十分温柔缓慢。智空三人也都围坐在王氏的旁边,看着王氏和明世相战。三人一边聊些淫话一边有的摸王氏的乳,有的和王氏作嘴,智空则用手分开王氏的穴口,好让明世的阳具快些抽送。
互相玩了一会,明世「啊」了一声,射出精来,又送了几下,才抽出阳具。五人又聊了一会,王氏起身擦乾了阴户,穿好衣裙。五人回到前面吃饭无话。
自此五人昼夜交媾。数日后,王氏因疲惫不堪,便思回家。智空师徒苦留不住,也只得作罢。王氏乃去。
至家中,只不提此事,从此倒也和丈夫过的美满,只是还不舍得那师徒四人。后风闻寺中和尚俱都还俗,不禁感叹不以,乃止乱想而终。话说古时江西南昌府羊城县,有一进士,姓张名英。
其年春试,中了头一名,刑部观政。
三月后,选福建泉州府推官,在任清廉勤政,授了兵科绘事。
夫人刘氏随任到京。水土不服,三个月日之间,一命先亡了。
那给事心中好苦,先打发几个家人送棺木还乡,自己一身,谁人瞅问,好生寂寞。
有媒人为莫监生女儿牵红线,说:“委实要娶夫人,休得见疑。”
张英欢喜道:“我上任日期要紧,明早送礼,明晚在船内就要成亲。后日即要长行往本省安顿夫人。自往上任。故此也无暇打听了。你可小心在意。”
媒人就在驿中宿了,天明起来,打点缎匹钗环,聘金三百两,送到莫家。
莫监生因嫁妆打点不及,陪银五百两,亲送女儿到船中,交拜成亲,送席酒宴早早散了。
张英与新人除冠脱服,仔细把新娘一看,年纪止得一十八岁,生得娇俏娟秀。
那张英喜不自胜,亲自解下小衣,新娘羞人答答,任其宽衣解带,脱除亵衣,但见肌肤幼滑,初试啼声,那玉洞紧涩,新娘娇呼不已。
及至水到渠成,却又男贪女爱,曲尽一团恩爱。
夫妻二人一路上如鱼得水,不觉己到羊城县。
到了家下,请各亲友拜扫坟墓,追封三代,就把前妻埋葬,追封洁命夫人,又陈莫氏洁命。
回到家中,整酒请了亲邻。一面打点住陕西到任。
家中大小事务,尽托莫氏掌管,择日起身而去不提。
且说莫夫人,原在扬州各处游玩,十分快活的,一到张家,虽然做了一位夫人,倒拘束得不自在了。
过了两个月,与随身使女名唤爱莲说:“此处有什么游玩的所在么﹖待我散心。”
爱莲说:“华严寺十分热闹,极可闹耍。”
夫人见说,即时打扮起来,和了爱莲,唤下轿夫抬了,竟至华严寺来。
那寺果是华严,夫人朝了佛像,拜了四拜,随往后殿回廊,各处胜迹看了一遍,上轿回了。
且说这寺中,歇一个广东卖珠子客人,唤做丘继修。
此人年方二十余岁,面如敷粉,竟如妇人一般。
在广东时,那里的妇人向来淫风极盛,看了这般美貌后生,谁不俯就。
因此本处起了他一个浑名,叫做香菜根,道是人人爱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