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还未完全胀起,竟还似巨蟒一般生龙活虎的亲着她的掌心
晚榆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霎时瞪的溜圆,接口结舌了好半天,简直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婆母是要她这个儿媳与公爹行欢好之事,这,这也太荒唐透顶了吧!
她慌的手足无措,急忙摆手推拒:“怎可如此?怎可如此?婆母是说要我和,和公爹……不可不可!万万不可的,此举有
违lun理纲常,可是天下大不违的荒唐事儿!婆母教榆钱儿做什么都可以的,唯独此事儿媳万万不能应了,也不敢应呀……”
萧夫人似是已经猜到了晚榆的反应,她痛哭流涕地与儿媳解释起来:“世间但凡做女子的,哪个肯将夫君拱手让与她人?
可婆母着实是没办法了,咱萧家那偏院住着二房三房都对你公爹的世袭爵位虎视眈眈,只待胜儿撒手人寰便要把他家的孩儿过
继过来!”
“我的小榆钱儿,你不知胜儿之所以在我腹中先天不足,便是你那二房三房的婶婶所害的,可国公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念
着兄弟情深,没得如山铁证在前,国公爷也不曾信了此事是由二房三房所害,便是要他们逍遥至今,这些没心肝的坏人害了我
儿,竟还妄想让子孙承袭国公之位,我怎能容忍?可也因着国公爷的重情重义,我也是怨他不得恨他不得啊!”
“我与他青梅竹马,生胜儿时伤了身子再不能孕,即这般他也不曾休妻纳妾,保我荣宠不断,还殚Jing竭虑地为胜儿寻医求
药,让他又多添了这许多年的寿命……可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国公爷无后传承,看着他的爵位被坏人侵占,看着我的胜儿百年后
灵前无人供奉,如此明面上胜儿有子传承,不至于孤零零地去了……”
萧夫人这一番苦口婆心声泪俱下,着实让晚榆动容,也跟着掉了眼泪,可晚榆想了想还是接受不了:“婆母说的,我也心
戚戚然也,可,可这是秽乱之事,我,我……”
萧夫人见晚榆不应,膝盖退了两挪,又咚咚地往地上磕出两个响头来:“你若不应下来,婆母今日便要把头在这儿磕破,
便是把这一性命也交付在这儿了!”
晚榆大呼不可,急忙伸手相阻,可萧夫人这时额边已磕出了血痕,她抬头泪眼汪汪看着儿媳,恩威并施道:“婆母不在乎
你闺阁时的糊涂事儿,又帮着你善后送了孩子回桑家,保全你的清名,保全了桑家的名声。如此婆母也不居恩了,小榆钱儿权
当是看在婆母待你如女的份上,为我们萧家后继香灯委屈一番了!”
萧夫人这话言下还透着威胁之意,浑浑然似是若晚榆不允,便是要将她的丑事宣扬出去一般,晚榆自矜守礼,那闺阁间被
表兄哄骗着丢了身子之事,是她此生最大污点了。
如今被婆母这样一说,她心下一凉,恍若寒冬腊月冰天雪地,然不应也得应了,她残花败柳之身,能嫁入公侯门第,怕不
是婆母一先便打的这个主意了。
她凄然一笑,含泪颌首:“儿媳怎能看着婆母交付了性命?婆母对儿媳恩重如山,婆母有命,儿媳自当听从?可,可就算
儿媳这边应了,可公爹那边,怕,怕也不愿的……”
“好儿媳,好榆儿,你应了便是。”萧夫人见儿媳妇是个上道的,扶着她的胳膊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至于国公爷那边,
我自有主意,你乖乖的,听婆母的指点便是了。”
这夜,晚榆听了萧夫人的吩咐,沐浴完毕,便来到了国公与夫人共寝的东厢主卧之中。
为求慎重起见,她还梳了婆母惯常的老气发髻,浑身只穿了婆母准备的薄纱寝衣,然后爬上架子床,放下芙蓉帐,胆怯又
惊惧地缩在那织锦被窝里,等着公爹萧国公从外归来。
晚榆隔着层层叠叠的绡纱帘帐,看着远远的桌案上唯一燃起的那盏灯火,烛火星星点点,黯然无光地摇曳着小小的火
苗……
然后又将目光投向烛光旁边,那三足瑞脑金兽香炉里还正袅袅升起的几缕青烟,她青葱似的小手紧紧地攥着被沿,害怕的
不得了……
正在这时,房门从外被推开了,逸之带着一身的酒气回来了。
他随手关上房门,脱了外袍,扔向一边的黄梨木雕花屏风,醉眼模糊间看见床上被窝下隆起了小小一团,走了过来。
他脱了鞋袜,掀开帘子上了床榻,醉醺醺地,却依旧是温声软语:“夫人今个儿特意嘱咐我与同僚喝酒,早些回来,原是
夫人从厢房搬回来与我同住了?夫人莫要再难过伤心了,儿孙自有命数,胜儿他……为夫其实心里也不好受,胜儿纯孝,也不
愿你我为他如此伤怀……”
“夫人怎么还把头藏在被窝里,也不怕憋闷的慌,这么大年纪了,竟还做如此幼稚之事……咦,今天屋里熏得何香,似乎